第一百零七章 借粮

    等着岛上的土著散尽，秦羽命人上岛，这座岛屿并不是很大，是爪哇岛的一个小岛，也是爪哇国的一个属国。

    众将士登上岛屿，满岛屿都是金黄的稻谷，土著的宫殿被秦羽的家将占领，管家老赵早就登上这座岛屿了，看着满地都是香料，眼睛都红了，这可遍地都是黄金啊，看都看不过来，老赵是一方生意大佬，在商业界，说秦侯是谁不知道，知道的人最多就说，不就是一个小纨绔吗，但是说赵老板是谁，人人皆知。

    “哈哈哈，候爷，我们发了，你们看这扇大门，居然是乌颤木所造，有半尺多厚啊，简直就是浪费啊，这杉木木质坚韧，水火不侵，击之有金属之音，若果我们把他运回大宋，那可真是千金不卖的贵物。”

    老赵笑眯眯地看着墙角仍的石头，然后捡起来，抱在怀里，用小锤敲了几下，一块石头碎成几半，把石头的一角拿给秦羽看，秦羽一看眼睛只抽搐，奶奶地，这是上好的石玉，居然堆在墙角。

    众人来到所谓的王宫，这是一所碉楼，里面乌七八糟的像猪窝一样，几个女人脱得光秃秃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威廉呕吐着连忙把这些女人赶出碉楼，害怕把脏东西传染给自己，来到秦羽面前还在呕吐，对着秦羽说道：“大哥，我把那些碍眼的黑女人给赶走了，哦噗！”

    秦羽皱着眉头，笑了笑，对着威廉说道：“你在这样恶心，在我面前呕吐，小心我挑几个黑女人嫁给你！”

    威廉二话没说，就消失不见了，旁边所有人都笑呵呵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对吼狄青对着大家说道：“这座王宫比大宋的皇宫还要值钱，虽然看起来向猪窝，但是你们看看啊，他们的材质都是什么啊？老天爷，门柱是红香木，这只有神殿才配备的材料啊，虫蚁不侵几千年都可以完整的保存，地板是胭脂木，这可是渴求不可与的材料，中原已经找不到这种幕僚了，房顶的架子是沉香木，虫蚊不至，蛇鼠不来，还能延年益寿。这破屋子简直是浪费了这么多材料，造孽啊！”

    参观完了王宫，秦羽找来活捉的舍人，审问了他们的粮食藏在何地，舍人瑟瑟发抖，坚硬地咬着不是很纯正的汉语，依依呀呀地说出了粮食的存在地。

    众人赶到粮食存放地，秦羽破口大骂，用脚使劲的踹舍人的屁股，骂道：“浪费可耻啊！居然把这么好的稻米放在猪圈里，任由猪吃！”

    最后把所有的大米全部收集起来，足足装了十大船，足够这些灾民吃一阵子了，还有五艘大船没装满怎么办，最后秦羽下令，让当地的土著这些香料和尚好的药材，木料全部装进船，运走，运到大宋买个好价钱，再用这些东西卖粮食救灾。

    秦羽也没有赶尽杀绝，把地理那黄澄澄的稻谷留给了那些土著，但是却把人家的王宫给拆了，所有玉石，珍贵木料，药材全部装进船只，运走。

    第二天，大风起，正好顺风，此时此刻已经离开泉州一个月零三天，今天正式起航，回家，这次收获颇丰。

    然而就在他们往回赶得的时候，朝堂正在激烈的争议，要不要废除变法的内容，朝堂之上，众大臣挣得面红耳赤。

    以司马光和韩琦为首的守旧派抓住天灾，争论不休，危言耸听，在不毁除变法，大宋的江山危矣，而以王安石为首的改革派在认为，天灾和朝廷的变法根本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天灾只是凑巧而已。

    皇帝的脸色很不好看，究竟是废除还是继续保留变法，着实哦让他纠结。

    看着朝堂下面的大臣据礼以挣，他的头一个两个大，心情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自己的这些大臣，关键时刻不知道多想些办法，解救灾民，却在这里内讧，让他火热的心，仿佛别浇了凉水般寒冷。

    “皇上，变动祖宗留下的制度，这孰为不智，虽然有些东西使得帝国强盛了不少，但是那终究是昙花一现，长久不得，再者，我们变法祖制，如今引的天怒人怨，上苍降下惩罚，使我大宋帝国陷入了水生火热之中，再不停止变法，帝国危矣，老臣肯首相求，陛下！停止变法吧！”

    王安石冷哼一声，对着司马光幽怨地看了一眼，抱拳对着皇帝说道：“司马丞相休要妖言惑众，这次天灾，根本就是意外，这和变法国家制度根本没有关系，谁说祖宗的制度不能变了，难道我们的祖宗曾今住在深山，以天为屋，以地为席，而今我们却住在这宏伟的大殿中，这也是违背祖宗的制度，古时，商鞅变法，曾是秦国一度强大，最后才灭了六国，一统中原，建立大秦王朝，难道那也是违背祖制，按照司马之说，我们干脆整天吃，吃了睡，像猪一样生活，这样社会就不会发展了，这样才能保住祖宗的制度。”

    “皇上，微臣认为只有不断的变法，社会才会进步，老祖宗的东西有些的确是好东西，但有些也要我们从中摸索，漆去糟粕，提取精华，我们大宋帝国才会繁荣发展，若果固步自封，也许会走唐帝国的老路。唐帝国前期何其繁盛，最后还不是分崩离析，主要原因就是后期，固步自封啊！”

    “臣论此事以数十万言，陛下尚不能无疑，天下还有何事为？”

    此话一出，惹得朝中大臣，各个愤目相向，皇帝还没有发话，司马光便呵斥道：“大胆，居然敢这样质疑陛下的话语，难道不怕被诛灭九族吗？陛下乃真龙天子，一切对错自由天子判断，何许你来职责陛下？”

    皇帝只是笑笑，并没有怪罪王安石言语的顶撞，继续看下面的群臣争论。

    韩琦潺潺巍巍地走出人群，说道：“陛下，如今难民四起，谣言这都是陛下改革祖宗的法制，引得上苍动怒，惩罚平民，让他们没有饭吃，活活被饿死，就算祖宗的法制真的要改动，但是现在也不是时候，要不先缓一缓，等这风头过去，咱们再行改制可否？”

    皇帝并没有说明对错，而是看向王安石，说道：“王丞相，意下如何，有何看法？”

    王安石心里在滴血呀，这三年来，自己连一个懒觉都没有睡过，没有一刻不再考虑改革的事物，如今皇帝却这般摇摆不定，很明显皇帝已经听信了小人谗言，认为天灾就是改革惹的祸，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对着皇帝说道：“臣还是那一句话，天下大事如同煮汤，下面加一把火，接着又是一瓢冷水，那还有烧开的时候，不是火候没有到，而是........”

    这是的宋神宗帝王心理又开始作祟，开始左右摇摆，他究竟是支持继续变法，还是废除变法，其实心里很纠结，道现在两方人马已经挣的面红耳赤，他还做不出一个正确的选择，其实他并不需要选择真确与否，站在一边，支持一遍即可，但是他却没有选择任何一方，只是对两方都妥协。

    “陛下，王丞相虽然三年来变法有成，主张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但是对待一些问题上却心慈手软，不敢较真，新法施行确实很不到位，欠火候，最终导致天怒人怨，总的来说，他用人不当！！应该zhi一个,用人不当的大罪！”御史大夫上前参言道。

    欧阳修实在看不过去了，拉着阴沉的老脸说道：“陛下，微臣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但是今天必须说两句，我们在这吵闹有用吗？我们像泼妇骂街一般，在这大骂，灾民就会有饭吃了吗？秦侯临走前对着老臣说过，这些天灾他师父早就算到了，他早就说过，让我们做准备，只是大家却不以为然，高高在上，不当一回事，现在好了，天灾来了，你们不知道赶紧齐心协力救援灾民，却在这里相互斗法，这实在是让人汗颜。”

    “皇上，微臣先下去了，估摸着秦侯借粮快要回来了，我也该去帮忙救灾了。”

    朝堂上，众人脸色黑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皇帝更甚！

    这次返回途中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都波折，由于是季风时间，随着季风北上，经过了二十几天，终于又回到了泉州港口，港口船只众多，人声鼎沸，在这里却看不到任何有饥荒的样子，依旧是一片繁荣的景象。

    秦羽嚎啕一嗓子：“我又回来了，我拉着粮食回来了。”港口众人面面相觑，好像看怪物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