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秋水楼相聚

其实凡在秋水长天的时候并没有用“凡”这个名字，而是叫做“素子”，本来也就罢了，只是后来一个叫刹那的二逼不甘寂寞，叫着叫着就叫成了“素鸡”，后来又有一个叫少爷的****也跟风，如此一来，凡就多了一个外号——素鸡。

    这是一段尘封的往事，那里的生活很平淡，远远没有在秋水长天里面惊心动魄。铁索连环中只有三家势力，相互敌对却少有战事，虽有纠纷也会很快大事化了，他们都不愿在长时间的战争胶着中彼此削弱，但凡知道，他们都是不动则已，动必然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对方覆灭，居安忘危者必不能久。

    “素鸡，记得把书带上哦。”刹那临走前如是对凡说道。

    “带你妹。”凡低声嘟囔道，眼下一沉似乎又忆起了一些往事。

    “书？什么书？”清水见刹那远去才向凡问道。方才他与刹那交手只觉刹那出剑快如闪电，不过他自付巫山虹宇加身倒也不怕，正好想与刹那痛快打上一场，不想刹那一剑快似一剑，那速度居然超过他所能接受的范围，此时听到刹那提起书之一事不由得有些好奇。

    “《银瓶梅》，一本不健康的小说，小孩子还是不要沾染的好。”凡想也没想，面无表情直直道。凡话音未落就转身走去，清水闻言用右手食指压着下唇做沉思状，看起来的确是萌萌的。清水见凡转身离去小跑几步赶上，叫道:“怎么了？我们不去粮仓了？”

    凡突然转过身，下了清水一跳，只见凡一脸面色凝重，一只手搭在清水的肩膀，清水本欲拍下却一想到凡突然有些诡异，迟疑了一下，就听凡道：“烟烟，如此困难而且艰巨的任务，看来只有来交给你来完成了。”

    “什……什么？”清水被凡说得一懵。

    凡面带柔和的笑容，道“粮仓，去吧，皮卡丘，快使用……”凡还没有说完就被清水一个过肩摔送到地面，清水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凡虽然在秋水长天呆了这么久但作为秋水长天著名胜地秋水楼他却只来过一次，而且第一次来就被秋水楼高额的菜价吓得魂飞魄散，此后也是敬而远之，多次路过甚至都没敢瞥上一眼。

    再临秋水楼虽然楼依旧如此，凡的身份亦未发生变化，但心境感受却已经是大大的不同。秋水楼作为周边城市第一楼除了饭菜豪华无比之外其上能欣赏到的美景也是无可比拟的。登至二楼便能看见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的场景，此时虽不见的晚但月星已隐耀于天际，巫山在淡淡的月色中将自己的形体隐藏了起来。凡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巫山，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从小到大生存的地方居然是这样的一种朦胧。

    凡带去秋水楼的除了清水和取个啥名还有永恒，凡之所以特意带上永恒是觉得永恒的领域与刹那的快剑应该会是个好对手。让凡意外的是今天在秋水楼设宴的不是皇朝而是战神殿，看来他们是合作了，虽然战神殿与血族、青铜合作一战肯定可以胜上众神与红颜，但战神殿没有这样做而是毫无反顾的请了外援，开始这里面还有一些凡不知道的事情。

    三方人员一见面那自然是好久不见的寒暄，战神殿大战将近势必要拉拢多方势力，凡尘虽小却也是聊胜于无。凡以前急找援军是因为红颜在一旁虎视眈眈，而如今红颜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些许变化，这让他一时之间竟呈现出左右逢源之势。

    战神殿和皇朝可就不是像凡样的只带了几个人，秋水二楼上满满的摆了十来桌。虽然只是一次简短的合作，但此次聚餐也是有两方成员增加情感交流之意。因为身份有些特殊凡等三人也就与一不小心同在一桌，战神殿那边也就一不小心与禽小兽，其他的就是冷血、风流、刹那、少爷等皇朝的七人。

    “素鸡，书带来了没有。”刚上了桌，刹那就凑到凡的身旁，低声道。凡置若未闻，面无表情，刹那面色焦急，又道：“求你了，你给我一章就好了，就一章。”刹那越说越激动，还竖起了一根手指。

    从刹那靠近凡的那一瞬间，清水就已经密切关注了两人的一举一动，上午的时候刹那说的那本书究竟是什么，清水还是无比好奇的，毕竟能让刹那这样的高手执着的东西。“《银瓶梅》？********？我才不信勒，当我傻呢！”清水暗暗付道。果然刹那刚一靠近就开口说了那本书的事实，而凡则是伴做无比高冷的模样回避书的事实。

    “看来这个书里面确实是记载了很重要的东西。”清水暗道，忽的又听刹那说了个“一章”，一章？什么一章？难不成真的是********？突然，清水看向刹那的眼神都变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部关于黄书保卫战的纠结故事。

    “那本书你们棋剑乐府又不是没有，你在乐府没有得到传承就来打我们的传承是不是不太地道啊？”凡避无可避，只得无奈道。

    “可是你的传承不就是我的传承！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久求不得，刹那的耐心也渐渐被磨所剩无几。

    传承？清水眉头一皱，刚刚听凡与刹那的对话他也知道刹那居然棋剑乐府的人。凡是尘对于李家人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由乐府与和尘共同享有的传承那么也就只有……棋剑乐谱，那不成乐府衰败之际把乐谱也给弄丢了？！

    “我有祖训的，只得将乐谱讲给我一脉的传人，连另外一脉都不得示之分毫。”凡也是无奈，他与刹那私交又不坏，若非此事与原则相违背凡早就应允了他。乐府收人是先视品德，刹那也知道这件事让凡做出决断是非常困难的，再三奢求之后也并没有做出太多过激的举动，更加没有要强抢的想法。

    “来，素鸡，好久不见，敬你一杯。”见死党刹那归位坐定之后，少爷连忙站起举杯向凡道。

    凡举杯示意之后，将杯中之酒饮尽。刹那见状正想站起身来，凡一眼就知道他的意图，立马先发制人，道:“来，久别重逢我敬大家一杯。”凡又看向一不小心道“哥，一起来。”凡一时也不知道该称呼一不小心，想到初次见面之时，就直接如此叫道。

    “好”一不小心也与禽小兽站了起来，一不小心又道“杯酒之后就是兄弟，暂时就要同生死共患难了。”一不小心这话虽然说的激昂，战场之上生死难保，却也并非不实，却也有意无意的把凡拉了进去。

    凡不言，只是与众将酒干了，然后纷纷坐下。今日两团高手尽在于此，并不宜饮太多酒反倒被人偷袭，也就没人坚持多喝。坐定之后吃菜反倒是副业，讨论攻伐众神反倒是最主要事情，凡一心埋头吃菜倒也不算的尴尬。

    “凡？……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凡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竟是一不小心。凡擦了擦嘴，正襟危坐道：“怎么了？”

    一不小心温和笑笑，道：“我们刚刚说要切磋一下手头上的功夫，你要不要一起来玩玩？”

    “好啊，不过我不会打，让他们两个陪你们过过手吧！”凡淡淡一笑，对于这点他早有预料，两大高手如云的团体齐聚，就算除去一切政治因素，光是手痒也是要过两招的，所以特意带了清水和永恒，至于封尘三人凡觉得他们一来是不可靠，二来是想把他们当成杀手锏使用。

    “哦？”众人都没有想到凡答应得如此爽快，皇朝之人不了解凡尘的情况，但众所周知凡打架是弱成狗的。

    凡指着与自己有一位之隔的永恒道：“这位是永恒，他刹那的剑很快，所以想和刹那较量一下。”

    永恒闻言扭头望了过来，一脸茫然，那无辜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在说：“我啥时候说过。”

    的确，在来到这里之前连刹那是谁都不知道，早就听清水说凡是戏剧学院毕业的，开始他还不信，现在看凡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说着子虚乌有的话如同信手拈花一般，不由得对凡佩服得五体投地。

    “哦？是吗？”刹那站起身，他可没想到一开始被挑战的就是自己，本来他也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可一旦被点却也不得不站出来，毕竟他一个人就代表了皇朝与乐府。

    战神殿以战立宗，擂台自然是无处不在，一不小心大手一挥一个方圆五丈的擂台瞬间就被清理出来，刹那提上血色短剑，慢悠悠的走上台，回头一顾看向永恒，这是凡给他指定的对手，不由得他不重视。

    清水拍了拍永恒示意他上台，永恒也曾是一团之长，大场面也都见过，此时并不怯场，带着一袭飘飘白衣，面带微笑，他也想看看刹那的剑到底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