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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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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顶撞主子,倒让姑娘见笑了,姑娘有话要说?”

    香儿看着奴隶,轻笑道:“公子何苦生气?想来这位……小哥是怕我这糕饼不干净或是下了毒药,会害到你,才出言冒犯。原也是一片忠心,您就不要怪他了……如是这样,这糕饼小妇女子先取一块,如小女子不死,公子再食如何?”

    说着,自取过一块入口酥放入口中。

    刘公子也不管什么,竟自也取了一块云片枣糕,刚要入口,手中枣糕却被一只手夺了下来:“下奴得罪,任少主子处罚!只是在不能确定这糕饼是否有事之前,下奴是不会让少主子吃的。”

    没看清他什么时候从地下起身,见他现在低眉顺眼地立于香儿与公子之间,手里拿着那片糕饼,脸上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表情,似乎刚刚挨打的是别人。

    刘公子怒极,冷笑两声:“好,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今儿是成心呕我来着!”说着,手中皮鞭又要挥起。

    “公子且慢!”香儿连忙制止。回身与雪夜直直对视:“这位……小哥,先就说了,我是李嫂子家侄女,非不知根底之人,反正我家姑母也离至不远,你去问问也是无妨,我家姑母为林家大院之厨娘,如果我要下毒通过我家姑母岂不更好?又何必如此费心?”

    “姑娘说的是,是我家奴隶过于愚笨,连这个道理都会不晓。”

    那雪夜一边无礼地静静盯着香儿,似不是听她讲的道理,而是看她是否中毒;一边将手中夺过的糕饼放入自己口中,细细嚼着,也不像是品味,倒像是感觉是不是有毒下在里面。不过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面孔,在糕饼入口后有了轻微的震颤。忽尔他缓缓低头垂眸跪倒于地:“是下奴多心,下奴得罪!”

    刘公子咬着细白的牙,却不再挥鞭,也不看雪夜,厌恶地冷声道:“回去再与你算帐!滚远些,别让爷倒了胃口!”

    雪夜伏地叩一个头,一只手撑着身子站起,低头默默走向马车,拉住缰绳,垂首立于车旁,再也不动一动。

    可香儿只向他看了一眼,就颦了一下眉毛:那奴隶表面上虽说如木雕泥塑般,其实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处于无防守蓄势攻击之态,随时都能以电光火石之态进攻她身体的致命要穴。

    香儿腹诽道:还是并未真正放心于我,怕我忽然对他家主子出手伤害。转念间又觉好笑:瞧我,让这奴隶整得也是多心之人了,不过是一低三下四之人,我还当他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那姿态应该碰巧而已。

    刘公子并不知这片刻间,小姑娘脑中晃过无数的念头,温柔谦和的笑又回到脸上:“姑娘,刚才我的奴下失礼了,我回头定重重罚他!现在我可以品尝姑娘的糕饼了吗?”

    香儿扭头笑了,双手将食盒捧上:“公子请用!”

    刘公子拈出块桂花糕斯文地放入口中。方一入口,就扬起双眉,嘴角含笑,连连赞叹:“姑娘果然神乎其技,这寻常的桂花糕也能做得如此特别!”

    “公子,这桂花糕中小女子除了加桂花还加了茶叶,所以有茶香味了,因而特别。这桂花糕最好在月下湖边,在竹林亭中,一边品茗,一边食此茶食。”

    “好好!”刘公子微笑着连说了几声好:“姑娘茶食做的好,更难得的是做这茶食时想的意境也好,真蕙质兰心。”说话间,风卷残云般,又是几快糕饼入肚。

    香儿见他吃样,全无半点斯文,不由掩了口轻笑,才待要说话,听得不远处有马蹄声起,便忍了笑,看路上那已经缓缓驰来的马车。

    马车渐近,赶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车夫,远远地看到他们的马车,便放慢了车速,待看到刘公子时,眼睛都笑了起来,大声叫道:“公子爷,原来您在这里呢!雁大姑,公子在这儿呢。”说话间,车已经挨着刘公子的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旁边一扇气窗打开,夏归雁雁露出半个头来,好奇地瞧着在路边吃着点心的公子及他身边的丑丫头,一时忘了说话。

    “雁大姑,这是去那里?”那边刘公子先打了招呼。

    夏归雁这才回过神来,帘儿一放,出了马车想欲下车。那雪夜赶了过来,又伏于车边,夏归雁踩着他的背下了车。

    夏归雁向前几步立于公子身边,:“艳阳,怎地会在这儿,还不家去?”口里说着,眼睛却盯向香儿。

    公子用手一指香儿:“大姑,这是李香儿姑娘,是李家娘的侄女。”

    香儿已经盈盈一拜,:“香儿见过雁姨。”

    夏归雁伸手一拦,扶了香儿的胳膊,笑道:“这不是可巧么?坞主打发我来接你去,不成想在这里就碰到了你,怎地还与公子也熟识了,可见缘份二字还是讲得的。”

    “原来大姑是来接香儿的,接去主厨吗?原来大姑也知香儿菜做得好了。”

    “不只我知,连你娘吃了香儿的点心都……”说到这儿扭头瞧了瞧一边的雪夜暗暗叹了口气。“你娘吃了都觉得好,才打发我来接香儿去府里帮忙。”

    “原是母亲也知香儿姑娘做的点心好吃!我才刚刚尝的,雁大姑,你也来尝尝!”

    夏归雁笑着伸出帕子,试去刘公子嘴角一块点儿渣儿:“吃个点心也要带出记号来,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刘公子也由着她擦试,依旧兴高采烈:“母亲要香儿姑娘进府帮厨?真是太好了,咱们这就走!”

    夏归雁笑着点了点公子的额头:“你啊,就是这急性子,好歹的也要让香儿拿一些自个的东西,还有夫人吩咐,也接了李家嫂子同去,好给香儿姑娘指点一二。”

    “那打发了雪夜去接取就是了。”

    “这个……”夏归雁轻轻蹙眉。

    “雁姨,小女如去府中,还需拿些器具,怕是别人不知拿的错了。”

    “也是,我看这样,雪夜驾车带香儿去取东西再接了李家嫂子。你呢,不如跟着我顺路在前面瞧瞧夏奶妈去,好歹的你小时候也吃过她奶水,如今病了。却想着你这个被她奶大的孩子。”

    公子有些不情愿,还是点头,转过头来吩咐:“雪夜,你就送了香儿姑娘李婶子家去。回头到桃花坪夏奶妈家里,大家一起回府。”

    香儿轻施一礼:“如此多谢公子、多谢雁姨。小女就先告辞了。”盈盈起身后又道:“公子去看乳母,原应该带些东西,小女这盒里糕饼已经散乱,不合再送与人,待到姑母家再拿些来送与公子乳母可好?”

    夏归雁对刘公子笑道:“瞧瞧这个小丫头,到底是大地方来的,还是和小门小户的不一样。如此一来,就多劳姑娘费心了!”回头又叮嘱雪夜,只脸上顷刻间就没了笑容:“雪夜,你可好生侍候着,如果让香儿姑娘不满意,仔细你的皮!”

    与女同车 初次现峥嵘

    第十三章:与子同车初次现峥嵘

    雪夜垂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拉过马车到香儿身边又伏跪车下,香儿愣了一下,才知是让自己踩了他的背上车。夏归雁一只手已经扶了过来:“香儿姑娘,小心点儿。”香儿只得一手挽着食盒,一手扶了夏归雁的手,踩上一只脚,又踩上一只脚去。两脚所站,就知已经踩到他还在流血的鞭伤之上,雪夜的脊背却安稳如泰山,一动不动。香儿心思一动:“这个可恶的奴隶竟然没有痛感吗?”心中所想,足下却使了力。终看到他奴隶项上肌肉轻颤,肌肤一层细密的汗渗了出来,讯速结成珠线,香儿轻轻吐了吐舌头,赶忙跳上了车辕,夏归雁已经给她掀起车帘,香儿道声谢,赶忙就钻进了车箱。

    “雪夜,还不快过来!”是刘公子冰冷的声音,雪夜挣扎着站起身子,又伏跪在另一辆马车之下,公子,夏归雁上了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不多远,出现一岔道,夏归雁的车子便与香儿乘的马车分道而行。

    “驾”那奴隶轻轻喝着,马车慢慢跑起。

    见公子乘的辆车转过弯道,香儿将胳膊上一直挎着的食盒放下,一掀车帘走出,紧挨着奴隶坐在驾位上,那奴隶眼珠也不转一下。

    香儿却侧头盯着他,以手脱腮轻笑:“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啊!好好的偏要说我的点心里有毒,本姑娘是招你惹你了?”

    奴隶只管驾车,似是未听见香儿说什么,香儿本也没指望这奴隶能回答她,回头举目望着这四周这被霜染了的丽色,深深地吸了口气,轻松舒展了一下腰肢,:“白白的自个找这皮肉之苦。本……本姑娘还不是顺顺当当进了那万夏坞。”说着两条腿所性垂在车辕下,轻轻荡着,自得之情溢于言表。

    “你,设计好了,一早就等在路边,等……马车过来时详装失足摔倒车前……你这样引公子注意,只是为了进入万夏坞么?”猛然间沉静沙哑如刀锉的声音传入香儿的耳朵,香儿一个愣神,才知是身边的奴隶在说话,头一下子转了过来。

    奴隶仍然不看香儿,目光前视,面无表情,手中紧握缰绳。

    香儿的眼睛慢慢睁圆:“你……说出这些话来好生无礼!设计好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本姑娘?”

    奴隶仍然不看香儿,“姑娘……自林中冲出的时机有几分早了,车子未到,姑娘完全可以走开,但是没有……”

    “本……姑娘是一弱小女子,过路时并未看到马车,待到见到马车飞奔而来,受惊而跌倒,值得大惊小怪吗?”香儿眯起眼睛,双手托了腮,挑衅又好奇地看着奴隶。

    奴隶紧抿的嘴角带出嘲讽的笑:“你是一个弱小女子吗?你说受惊而跌倒,却在跌倒时脸上为何一片从容?而选择跌倒的身法分明就是以轻身之法闻名于世的‘飞燕身法’之‘蜻蜓点水’演化而来。姑娘怕的是万一马车收不住而伤及自己。”

    “哼,就凭跌倒的姿态,便说我是什么,什么飞燕什么的。你可真有想象力!”香儿心中有些惊异,口中是满不在乎。

    “是,只凭这点,实在……有可能冤枉了姑娘,可是姑娘……万不该在我扶起姑娘时使了内力。”仍旧淡漠沙哑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使了内力?”香儿不由不惊讶:我在那个时候使过内力,怎么自己不知。

    “学武之人都知,在……抗拒时会不自觉使出内力,我扶起你时,用了力,而你不乐意很快起来,便……”

    香儿明白了,是有那么一瞬间,不习惯胳膊被人架起。就这样又露了自己身怀内力的底?那么这奴隶,这奴隶应该不是常人。她眼睛张大,脱口道:“你是什么人?”

    雪夜看着前方,淡然答道:“刘家下贱之奴,主人赐名雪夜。”

    香儿挑着眉毛,不至可否地盯着这个叫雪夜的下贱之奴,满眼都是惊诧:这只是一个下贱之奴?为何一口就道破了自己摆出的架势?一口道破自己还怀内力?他,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

    唇角轻轻上扬,妩媚地笑了,手掌已经毫无征兆地劈向雪夜的脖颈。眼见就要狠狠地切在脖颈之上,手掌的边缘已经能感觉到那带着冰凉汗渍的肌肤,而奴隶毫无反应。

    香儿有几分后悔:看来自己还是高看了这奴隶,这一掌下去,虽不致命,但是却可使人晕厥。如果他真的晕死过去,岂不麻烦?可排山蹈海的掌力已发,不可能说收就收。

    那已经触及颈中肌肤的手掌忽然硬生生停了下来,香儿几疑是自己又功力大增,心意所动,就收了掌力,可是却明明知道不是。方才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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