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红绡帐暖

而葡萄此时已手足不稳，身上浴巾脱落在地，玉体亭亭，春光毕露。

    剑客只觉气血上涌，浑身躁热，抱起水葡萄，走入内室，横放在床。

    葡萄喃声叫道：“哥哥，你先点了我的穴道吧。”

    “为何？”

    “我怕一会儿我会后悔。”

    “晚了，宝贝。”

    剑客血脉喷张，单篙直入，只觉秋穴蓬开，春水盈盈。

    只见那水葡萄：惺眼迷离，玉峰高耸，酮体雪白如凝脂，娇肤柔润若朝露；莺语喃喃，芳草萋萋，孤夜几时圆情梦，人间此处开繁花。

    可怜剑客一代英豪，本是情趣高雅惜玉怜香之士，竟在药物的作用下，迷失心神，在葡萄身上放马奔腾，纵横驰骋。葡萄未悉情事，初经云雨，娇喘吁吁，呻吟声声。有道是：残烛闺香玉面悬,柔风夜半恨无眠；今宵纱帐红绡暖，只羡鸳鸯不羡仙……随着葡萄娇躯一阵乱颤，剑客用力最后一击……风云乍停，雷暴顿收，细雨绵绵不绝。

    翌日清晨，二人才双双醒来。鸳被凌乱，猩红点点。剑客后悔不已，扪心自责。

    葡萄顺势倒在剑客怀里，说：“是我愿意的。与你无关。”看着葡萄睡眼惺忪，娇容慵懒，剑客倍加怜惜。

    “我已厌倦了江湖拼杀。哥哥，带我走吧。”葡萄抬眼望着剑客，“我要随你走天涯。”

    剑客一脸忧郁，幽幽说道：“在下身负重任，心愿未了，何以儿女情长？”低头看着怀里的葡萄，说道：“今日来找妹妹，是想打听一个人。”

    “谁？”

    “蛊林怪叟。”

    “蛊林怪叟？”葡萄满脸疑惑，问道：“是红袖的？”

    “不清楚。只听说他藏身红袖。”

    “红袖上下我都很熟悉，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是否改了名字？”

    “也许。”

    “我以后多加留意，有消息便告诉哥哥。”

    “多谢。”

    剑客起身要走，葡萄阻拦道：“此时出去恐教人撞见，不如等到天黑，再走不迟。”

    剑客点头称是，藏身葡萄内室休息。

    葡萄梳洗打扮之后，出门料理红袖事务。

    等到夜幕降临，剑客正在整理行装。葡萄回来，扑在剑客怀里，泪眼婆娑，悲极而泣：

    “我不让你走。哥哥再陪我两天。”

    “等我了却恩怨，就来接你。”

    “不！”葡萄把剑客扑倒在床上，大哭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看着剑客双眸，毅然说道：“我不要你对我负责任，只要哥哥莫忘了葡萄。”

    剑客也激动起来，紧紧拥住葡萄。葡萄吻住剑客，双泪长流：“哥哥，我还要……”

    正所谓：残夜清梦少，巫山云雨多。

    待葡萄半夜醒来，身边已不见剑客踪迹。

    后来，水葡萄十月怀胎，产下一女，取名水玲珑，母女逃离红袖。葡萄寻剑客不着，隐进深山，含辛茹苦，拉扯水玲珑长大成人，教其习武念字。

    18年后，水玲珑创立玲珑剑派，威震江湖。后并入峨嵋。这是后话，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