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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空气清新,湿湿的风儿舔过肌肤,吸了吸土壤的特有气息,倾听鸟儿的欢声笑语,感受着花朵树木散发着生命的气息,全身细胞充满力量。
“公子,宝爷和齐管家有请,叫您去书房,有重要的事相商”,小星红彤彤的脸,大口的喘气,一手很着急都指着书房方向。
“爹爹说什么事没?”
小星喘了两口说道:“这不知道,只知道今儿一早,宝爷和齐管家就派人来催,只是那时公子还在睡觉,没叫醒公子,刚才齐管家又亲自来催”。
萧若尘奇怪这一大早有什么事,大步流星地朝书房走去。绕过走廊,步入书房。
爹爹悠哉悠哉地坐在书案后面,一手拿着毛笔玩弄。齐管家任劳任怨地搬着一趟又一趟的木箱。
萧若尘好奇地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堆满了画轴,随手拿起一卷,打开一看,是一妙龄女子。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都不足以形容女子的神韵。
饶有兴趣地坐在椅子上,品着新采摘的云雾山茶,清香留齿,回味无穷,相较于云雾花茶各有一番风味,如西子淡妆浓抹。
“爹爹,您今天是咋了,收集这么多年轻貌美女子的画像,难道爹爹您要娶亲,您也没给我说过,您总地让我有心理准备。是啊,爹爹这般年纪,奈不住寂寞也是应该的,”萧若尘脸上一副我懂得表情,“我说老爹,虽然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我一定为您好好选,保证选个德才兼备,美貌如花的小娘亲”,萧若尘拍拍自己的胸脯,双眼冒光兴奋地盯着那几箱画像。
啪,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上,陈叔宝没好气地骂道:“咳咳,小子,你皮痒了,你怎么能质疑我对你娘的情意,这辈子除了她我再也不会娶其他人,这些当然不是我的”。
“那是你的咯”,萧若尘看好戏地看着齐关严,“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你要纳妾也别这么兴师动众,嫂夫人会吃醋的”。
齐关严摇了摇头,道:“大人饶了我吧,我要是有这个念头,我还是早点去拉根面条上吊吧”,接着向萧若尘扬了扬眉。
“不是爹爹,不是你,那是谁啊?”萧若尘虽有猜想,怎么可能。
“是我”,萧若尘指指自己的鼻子,收到他俩肯定的眼神,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呛地眼泪都出来了。
“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快选选吧”,陈叔宝一手拿了一张画像推销起来,“看,这是南朝公主久熙,高贵典雅,美丽大方,如一朵出水芙蓉;你要是不喜欢,南朝第一美女白皎月也行,你看这儿还有小家碧玉的,妖娆美丽的,冷若寒冰的,实在不行,爹爹就到别国为你收集美女,最多两天”。
太彪悍了,还到别国收集美女,要一群只懂杀人的血杀队去找画像,人家还以为抢劫的.
萧若尘抱紧陈叔宝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我还小嘛,还不想成家”,萧若尘想到娶女人,起一身鸡皮疙瘩,“我要呆在爹爹身边孝顺爹爹,我才不要成家”。
刻满沧桑的大手揉了揉萧若尘的头发,“不小了,也该成家了,你娶了媳妇也照样可以孝顺我啊”。
“不嘛”,眯着眼享受着父爱的抚摸,觉得心里满满的。
“你看看你,一点都不像男子汉,男子哪能这样扭捏,男子汉应该顶天立地,豪情万丈,刚绝果断,哎”,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想骂也骂不出来。
看到这一幕,齐关严想到一句话—慈父多败儿。
“你来看看这些东西,今天京城都传遍了”,陈叔宝手里出现了一摞纸,上面写满了字。
“萧丞相男色野史;萧奸臣色迷龙将军侍卫,跟踪偷看其洗澡,与其共洗鸳鸯浴;萧丞相绯色迷情------”,萧若尘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那天只是场意外,都是那个冷脸的家伙,我还不知道那家伙叫什么名字,一定是他们故意散布谣言,爹爹怎么轻信”。
“尘儿,我从来就没相信”,陈叔宝叹了口气,“这事没那么简单,你以为区区一个将军府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再者龙擎天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也不屑干这种事,至于那个“冷脸的家伙”,叫王直,据我所知,个性耿直,喜恶分明,说话太直,因为曾今得罪了人,被龙擎天救下,到现在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是个乱嚼舌头的人”。
“我有那么小心眼吗?真不知道什么人这么无聊,要让我逮着,我要他好看”,萧若尘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尘儿,看事永远不要看表面”,陈叔宝弯下腰,严肃说道:“很多东西都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用自己的心去判断,去分析,很多东西站在不同的角度就有不同的结论。就说这件事,明眼人一看是在诬陷你,坏你名声,你有没想过,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表面上最让人联想到龙擎天,让你去猜忌,把他当成重点怀疑对象”。
“那爹爹看出什么了吗?”萧若尘问道。
“还记得上一次天牢行刺,有三波刺客,第一波,虽只有一个人,但在重兵把守重重检验的天牢潜藏下来不被发现,你知道意味着什么?”陈叔宝放下□□头发的手,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的说道。
“当然是有内应咯”,收到鼓励的眼神,趴在桌上,双手支着下巴说道,“那第二波应该是龙擎天,毕竟他喜欢风舞蝶,天牢是他的人守着,我进去,他肯定知道;第三波我就猜不到了,他们是怎么进天牢”。
“第三波绝不简单,能从公输赢手中得到进天牢的方法,不过他们绝不希望你和龙擎天和平相处,你们之间的平衡打破,南朝就乱了,所以你和龙擎天谁也不能倒,这一次也在他们算计之中”,抿了口茶,“不过眼下,呐,给我先选一个儿媳妇”,指了指下面几箱画像。
萧若尘苦着脸站在那儿,齐关严已经双手并用抱着一堆画像随时待命中。
撒娇不管用,来招猛的。萧若尘一脸沮丧地神情,沙哑的嗓音,“爹爹也知道我名气不好,人家姑娘嫁过来也受累,谁家好姑娘回家我呀,再说我对女人没反应”,萧若尘有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是个好人,我不能害了人家姑娘一生啊”。
萧若尘感觉脉搏被人抓住,“身体没问题,那就是心理问题,多选几个,多处处,就能治好了”,陈叔宝摸了摸没胡须的下巴,头被埋进画像的齐关严也松了口气。
“天,降个雷劈死我吧!”萧若尘纠结着眉头,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来迟了,你娘也不会死,要不是你娘死了,你以前就不会性格暴躁,要不是没有好名声,就没好姑娘嫁给你,尘儿都二十四年华还没有媳妇,都是我的错啊”,陈叔宝垂首顿足,声泪俱下,一副要死的节奏,眼神偷瞄纠结的萧若尘。
“爹爹,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让您担心了”,萧若尘认真的说道。
“算了,要是累了,疲了,就和爹爹说说吧,爹爹永远为你敞开这扇门”,话一转,“你小子又想忽悠我,正事忘了”。
萧若尘哪敢在这儿待下去,“爹爹,我记得曾忠义说今天有事商议,我先走了,那些事就交给爹爹查了”,还没说完人已经开溜了。
“这孩子”,陈叔宝摇了摇头,“可能等到失去才会真正的长大,不过我也希望他永远像现在这样快乐,有些事我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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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星不解的目光下,萧若尘捣鼓开房间里的几口金岚木大箱子,将里面的衣服全抛出来。可怜的小星捡着满地衣服,瘦小的身子抱着臃肿的衣服走几步摇摇晃晃的。
“公子,您在找什么?小星或许帮得上忙”,小星眨巴着大眼睛俏生生地站在萧若尘面前。
“嗯,我把你这小丫头给忘了,怎么抱这么多东西”,萧若尘抢下小星手中的衣物,很郁闷,“我的衣柜里的衣服怎么除了白色就是黑色,没其他颜色了吗?”
“公子难道忘了吗?您最喜欢白色和黑色的衣服”,小星有点疑惑,公子连自己最喜欢的衣服都忘记了吗。
这前主口味真怪,不是黑的就是白的,黑白无常吗?咦,那是神马东西。
把衣服扔在地上,刨开衣服堆,里面竟然有个红色的包裹,包裹上绣有红如鲜血的花朵,将之放在桌上,小星也好奇地将小脑袋凑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小星你见过吗?”,只见小星摇头,层层打开包裹,是一个两寸宽黑色的木盒子,上绘有和包裹上同样的花朵,木盒还散发着缕缕清香。打开木盒,有一白色半脸镂空花纹面具,黄色发黑的羊皮纸,还有一件让他意外的东西。
紫色耳坠,这不是穿越前那老头给自己的耳坠吗?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纯净的紫色在阳光下氤氲着华光,透露出高贵的气质,冰凉的触感温和舒适,拇指大的宝石下端垂着七颗同样纯净紫色心形小宝石,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哇,公子,好漂亮啊,可惜只有一只,以前没看到公子佩戴,公子是要送给风姐姐吗?”女孩都抵不住美丽事物的诱惑,萧若尘喜欢上这耳坠,不仅因为它的特殊意义。
展开羊皮纸,上面全是弯弯曲曲的线条,残破的一角纹有红色的花朵,和盒子上一模一样,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如血似火的花朵,残破的地图,漂亮的紫色耳坠,面具,一切的一切。
“小星,你见过这包裹上的图案吗?”
小星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而萧若尘为那神秘花朵陷入沉思,啪,萧若尘一拍大腿,高兴地叫道:“我咋没想到呢,彼岸花开开彼岸,断肠草愁愁断肠.奈何桥前可奈何.三生石前定三生,这不是彼岸花吗?”在他记忆中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交给他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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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情结,好比度日如年。”哼着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小调,横卧在落尘楼最高的屋顶上,脸上戴着白色面具,左耳坠着紫色的耳坠,木簪随意的挽在头发上,风争先恐后地掀开刘海和胸前的长发,想一睹其容颜。一身白衣飘飘,如羽化登仙,慵懒中带着空灵之气,灵动的眼眸宝石般纯粹,红唇勾起,说不出的魅惑。
“要是有酒就好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一跃而起,眼光转向酒楼的厨房,不多时手里多了一壶酒、一盏琉璃杯、一盘花生米,饮着杯中之物,俯瞰南城之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之气油然而生,痛快!
没到过最高处,不知高处不胜寒,在高处看到熙熙攘攘的芸芸众生,恢弘万丈的皇城,皇城外缠绕着白色的玉带白玉河,主街横跨南北,参差不齐的建筑鱼鳞栉比的排列。
王孙公子骑着高头大马,相约踏青;才子佳人结伴而行,书生殷勤地讨好蒙面的大家小姐,却被家丁拎小鸡似的扔开,口里骂骂咧咧,癞□□想吃天鹅肉,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书生摸摸屁股,脸上愤慨,“狗眼看人低,不就是一臭□□,嫁了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一转身,理理身上的褶皱,又是一副人模狗样,兴致盎然,嘟囔:“今天运气不好,这□□越来越不好骗了”。
远处出现一靓丽的倩影,点子来了。书生带上无害的笑容,装作潇洒公子,一步一摇。
“这位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小生钦慕于小姐的气质高洁,空谷幽兰之貌,相邀小姐同行,与小姐同行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百年修来的缘分,因为小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书生很正人君子的行礼,心里乐开花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么美的女子,一定要搞到手。
白皎月只是皱了皱眉,左手做了一个向下翻的手势,脸微微下垂,外人看上去像是在考虑是否同行。
“哎呀,谁这么缺德”,书生成大字趴在地上,嘴“凑巧”地吻上一坨狗屎,真正地□□。白皎月捂着肚子咯咯地大笑,却仰头看向某处。书生狼狈地爬起来,脸上已经开染色坊,身上再也看不到英俊潇洒,周围笑成了一片。
“谁,给我出来,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小眼睛四处瞪,你字还没说出,“饿哟,你个杀千刀”,书生一脸的狰狞,两手捂着裤裆,神色十分痛苦,嘴里变本加厉,“你塔马缩头乌龟,专偷袭人,你有胆出来”,啪,书生屁股一缩,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捂着前面,跪坐在地上。
“哇哇,我错了,我不该骗人,尤其不该勾引漂亮的女人,我该死,我该死”,书生惊恐地跪伏在地上,小眼嘀咕地直转,等了等没人回应,忍着好事者的吐沫星子,狼狈的逃跑,百姓竟没人拦着。
出手的自然是萧若尘,谁让那骗子到处骗女人,曾经身为女子,当然看不惯了,正义的小宇宙爆发,顺便用花生米练一练武侠小说中“飞花摘叶”的功夫。
“咦,那女子太敏感了吧,不会看到我吧”,身影一闪,朝刚刚那讨厌的家伙追去。
白皎月美眸微眯,脑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把麻烦看在眼里,暗地里有人替她解决,可能没人发现,街上的行人没人能进她的身。好高的功力,南城何时出了这番人物,她只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和紫色的亮光。
在此时,在一处破旧的小酒馆,背着一个裹在黑布里的木盒,一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黑袍人坐在凹凸不平的长木凳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酿,臃肿的黑袍让人看不出男女,胖瘦。
凝神听着小酒馆中关于萧若尘的八卦,摇摇瓷碗,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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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矮巷只有男子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一狼狈的书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抓起衣摆就往脸上胡抹。
“呸呸,今天真是出师不利,真该听那家伙的话,拌什么书生,我的功德分什么时候能凑齐,白花花的银子,波涛汹涌的女人”,散发着狗屎味的嘴流着可疑液体,猥琐的脸呵呵的傻笑。
“呕”,萧若尘真不忍心打断男子的遐想,太恶心了,真想一掌拍死他。
小眼男子惊恐地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白衣人,一哆嗦,一张熊猫脸纠结在一起,双手捂着裤裆,心里暗骂,今天吃狗屎运了,原来狗屎只能踩啊,一双嘀咕转的小眼马上转为恭敬,哈着腰,脸上带上讨好的笑容。
“这位大爷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百岁老母,下有稚龄孩童,家里一个月没开锅了,家里还指望我那救命口粮,可怜可怜我为他们劳心劳力,上刀山下火海”,小眼男子说着捶胸顿足,右手捂着裤裆,左手使命的挤出几滴眼泪,就差扑在萧若尘身上。
轻移脚步,很厌恶地扯开衣摆,萧若尘危险地靠近小眼男子,声音阴测测地说道:“怎么,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正好我刚刚练了门武功,叫什么呢?”
萧若尘玩弄着墨发,眼眸在小眼男子身上扫来扫去,最终定在他身上某处,盯得小眼男子心里发毛,全身一激灵。
“对了,我想到了”,萧若尘一拍双手,似乎对自己的主意很满意,随手一点,“嗯,就叫“□□点菜”,我看点哪儿呢?”
萧若尘随手摸出几颗花生米,放颗在嘴里“磕巴”的脆响,一手拿着颗花生米蹲在小眼男子身旁,指指他身上,“你说我该扔哪儿呢?这儿,还是这儿?我可把不准,要是弄偏了,可不关我的事,就算我行善好了”。
“点,点,这儿,这儿,还真准”,伴随着小眼男子的猪叫声,惨不忍睹。
小眼男子真想骂娘,还把不准,要是真弄偏了,他这辈子就毁了,刚刚在大街上还心有余悸,现在更痛的厉害,小眼瞄了萧若尘手中还有一把花生米,真的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子心咋这么黑。
萧若尘看着哭丧着脸的小眼男子,手里的花生米扔进嘴里,他还真有做坏人的料,瞧,把人吓成这样,他真不是故意滴,当然是有意滴。
泪水汪汪的小眼弄的萧若尘都有点不好意思,“大爷,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瞧,是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我只是想知道你在为谁办事,说了有奖啊”,萧若尘很圣母的发慈悲,好像刚才“欺负”人的不是他。
“我说,说了就放过我”,小眼男子被折磨地不清,口齿不清,“我是罗裳门的执事,今早和胡子打赌,谁一天拿下点子多,最后谁当老大,我本来扮书生骗几个女人,没想栽在大爷手上”。
“你怎么不会武功?罗裳门又是什么门派?”萧若尘很疑惑,一个门派的执事怎么没武功。
“这当然是我天下无双的脑子,罗裳门,啊”,小眼男子小眼大睁,这是他这辈子眼睛最大的时刻,惊恐地望着天,双手捂着喉头,血欢快地往外冒,喉咙堵满液体,青筋鼓起,脸色发紫,身体一颤,倒栽在地,死不瞑目。
萧若尘只看到一个黑影,拾起地上入地半寸的薄刃,一手将花生米洒向黑衣人,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自如。
“哎哟,我的妈呀”,黑衣人捂着屁股,动作一顿,萧若尘提气飞身追上,一个在前面捂着屁股使命地跑,一个在后面“发射”花生米不亦乐乎,每次很“恰巧”地命中。
“看你往哪儿跑,应该是条大鱼,嘿嘿”,萧若尘邪恶滴笑起来,手上的活儿不停。
黑衣人很是郁闷,有股想吐血的冲动,本来解决个小虾米,却惹来哪路祖宗,事实再次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萧若尘只看到前面的黑衣人越跑越快,以他现在的半吊子轻功越追越吃力,竟然追丢了,萧若尘愤愤地踩碎花生米,跺跺脚,一脸的不甘。
环顾四周,此处清幽冷静,有曲径通幽处之感,转身便看到一座府邸,朴素的砖墙,红漆木门,门前杂草丛生,萧若尘脸色很古怪,不是因为怕迷路,而是这里很熟,朝中只有一人能有如此“陋室”,木匾上书有“风府”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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