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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温顺的低阶植物晃动了一会儿嫩绿的叶片,朝着刚刚从它们身边经过的人抖了抖。
暮梵还未归来,阮小玫索性就帮锐纷监视起了锐琪。
刚刚从植物旁边经过的便是锐琪,她喜悦的拿着一张卡去见车魁珲。
“错不了,是通行证!”锐纷听完了锐琪和车魁珲的对话,心烦意乱,“爷爷怎么会把通行证给锐琪?”
“是去什么地方的通行证?”费仁摆弄着阮小玫的接听器,有机会他也弄一对这个,太实用了。
“锐家特殊管理层。”锐纷伸手在桌上一拍,“如果车魁珲真有问题,他得到这个东西,肯定会趁机进去特殊层。”
阮小玫拍了拍费仁的手,把接收器拿回,交给了锐纷,“这个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她的任务完成了,锐家的事情交给锐纷处理比较妥当。
费仁瞄着接收器,微微有些古怪的感觉,“你想怎么做?”
锐纷握着接听器,“看紧车魁珲!!!”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
“为什么车魁珲一点反应都没有?”费仁这两个星期除了陪着锐纷去监督车魁珲,就是和阮小玫出门找虫子,取虫晶,他们都这么不淡定,为嘛车魁珲还是冷静的和平常一样。
锐纷脸色微白,“我知道原因了。”
车魁珲在拿到通行证后,察觉了锐老在其中的一丝试探,稳住没有行动,而是在此期间通过证明他对锐家的真诚,获得了锐老的赏识。
尽管锐老仍然不会完全信任他,但对车魁珲来说,这点信任足够了。
而锐琪对车魁珲也更加的信任,并且向锐老提出他们的婚礼……
锐纷真想把桌子提起来摔了,“没证据证明车魁珲对锐家心怀不轨,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入侵我家?”
“别激动,别激动!”费仁提着椅子离锐纷远了点才说,“车魁珲不是什么都没做吗?没准是我们的方向错了,他的目标不是窃取锐家的密件,而是别的?”
“他在锐家还能是为了什么?”阮小玫也疑惑了,她以前跟踪车魁珲,也只发现车魁珲在锐家安插人,和一些奇怪的动作,但是要看出他的目的还差了那么点。
锐纷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不信爷爷没怀疑他,爷爷为什么又要放任车魁珲呢?还把通行证都给了他。通行证是什么东西?除了锐家本家的那几个人,别人都没有资格拥有,车魁珲才来锐家多久,竟然获得了爷爷如此赏识。”
锐琪在院门外让机器人通知院内的人,得到回应后笑着走了进去,“我的婚礼会在下个月举行。”
锐纷白了一眼锐琪,和她说这个做什么?
阮小玫看着院内不染纤尘的光滑地面,费仁陷在宽大的椅子内目不斜视的望着天花板。
锐琪不介意有外人在,专注对锐纷说道:“以后魁珲便是我们的一家人了,希望你能注意你的言行。”
“我的言行怎么了?我是锐家的人,在自己家需要注意什么言行?”锐纷拍桌而起,面对面抵着锐琪,“你也该反省一下自己,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多大的人了,思法还那么愚蠢!车魁珲是什么人?你觉得他真是一个普通的流浪者?他之前做什么的,谁会知道。在锐城没人认识他,他说什么都可以。”
“你太让我失望了!”锐琪难以置信的看着锐纷,“魁珲他为了救你伤了手,你非但不感激,还挑拨我们的关系!”
锐纷真想对着锐琪的脸蛋呸一声,“他救了我,我自己会还了他这份人情,用不着你偏听偏信的指责我!你要怎么样,我都懒得管,只要你别破坏我们锐家的声誉,你爱做什么,都没人理会你,不必在我面前耀虎扬威!还有,你真让人恶心!锐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有过一次是为了锐家考虑的吗?你和申子君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和车魁珲在一起的时候更没有,锐家养你不是指望你的回报,但你也别对我们锐家恩将仇报!”
锐琪脸色一白,指着锐纷半天说不出话。
最终以锐琪气愤的甩手跑出了院子为结尾收场。
做了好一会儿的摆设的费仁和阮小玫,静静地看着锐纷“神秘莫测”眼神,面面相觑。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我大哥问问情况。”什么都不做,让锐纷很焦急。
“唉,这事都关系到锐家的家事了,你说我们这两外人应不应该回避?”费仁扯了扯还看着地面的阮小玫。
阮小玫计算着暮梵回来的时间,不甚在意的说,“我们是帮锐纷查锐琪和车魁珲,锐家的事情我们不去动就好了。”
“说得有道理!锐纷让我们帮忙,我们就做,没让我们管的,我们不动。依现在的情况分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锐家的人不会把车魁珲赶出去的。你通过追踪车魁珲发现的问题,也只有我和锐纷会相信,其他人就难说了。就算我们把车魁珲会对锐家的不利的消息抖出去,以锐琪和车魁珲的这层关系,也不会对车魁珲在锐家产生不稳定的影响。”费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沉地说道,“要让车魁珲现出原形,难难难。”
阮小玫看着在哪儿装深沉的费仁,“被谁刺激了?”
“你——”费仁瞪着阮小玫,“小爷我英俊潇洒,机智敏捷,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对象!”
阮小玫移开眼,不看费仁抽风。
锐家的事情过去几个星期,车魁珲仍然出奇的安静。
锐纷凭她对车魁珲调查,无法取信于人。车魁珲救过她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宣扬了出去,锐家人对车魁珲的态度更好,锐纷有意把这份人情还了,也看车魁珲给不给她还的机会。
终于,在车魁珲和锐琪的婚礼即将举行的前几天,车魁珲先向锐纷开口了。
锐纷想着不是难事,就答应了车魁珲提出的要求。
阮小玫数着自己新得来的虫晶,把长高一小截的小苗抱了出来,“你终于睡醒了。”
小苗抖了抖它张开的两片叶子,扭了扭枝干。别问为什么枝干可以扭成波浪状,因为它喜欢。
莫名理解了小苗意思的阮小玫被冷了一下,受不了的捏住了它扭来扭曲的枝干,“扭成这样也不怕扭断了。”
“阮小玫,锐纷出事了!”费仁在那天从锐纷家回去后,就没有去过锐家了,直到今天收到消息,急忙拉着阮小玫赶往锐家。
“她出什么事了?”阮小玫背着她那一包虫晶,抱着装小苗的杯子,跟着费仁冲向锐家。
“她被锐老关禁闭,具体的消息我也不清楚。”费仁收到的信息是锐纷想尽了办法历经几天才传出去的,就那句“我被爷爷关禁闭”,能让他了解出什么?
不过对于爱脑补的娃来说,费仁已经从一些小道消息中列出了锐纷被关禁闭的一系列原因。
【在锐琪婚礼前昔,和锐琪打了起来。罚谁也不好罚即将成为新娘的人,所以锐纷倒霉了。】
【锐纷看不过,把车魁珲是卧底的猜想说出,苦于没有证据,又被车魁珲和锐琪联合抵制,结果被她爷爷关禁闭了。】
【车魁珲在婚礼前昔,还想着勾搭锐纷,被锐琪撞见把事情闹大,锐纷被关禁闭了。】
“我还想过另一种可能。”费仁缩在锐家墙角,“锐纷为了找到证据证明车魁珲在锐家的目的不单纯,她大义凛然,亲自去勾引车魁珲,结果被她爷爷看见,然后……”
阮小玫傻笑一声,“我觉得不太可能。”
“怎么没可能,锐纷多爱自己家啊!为了家庭和睦,家族的昌盛,难保她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她也笨,既然想到要引出车魁珲现原形,就该考虑到环境。锐家人多嘴杂的,被别人看见了误会,多不好。看吧,她都被锐老关小黑屋了,我说她也太笨了!”费仁趴在墙上,“换成是我,我首先就会把详细的计划制定出来。”
阮小玫把费仁对着墙面施展满腔抱负的脸挥开,“现在里面没人,我们想办法进去?”
“里面有监控,我们还没爬上墙就被机器人抓住了。再等等,不要着急!”费仁摸出他带来的装备,“请看,这是什么?”
“卡?”阮小玫抱着杯子,里面的小苗跟着阮小玫的话弯出了一个问号形状的符号。
“是请帖!婚礼请帖!今天是车魁珲和锐琪的婚礼!”费仁把卡收回,“这是我向表哥求了好久才求到的两张卡,你知道我丢了多少的脸才要来两张吗?”
“既然有卡不知道早拿出来!”阮小玫嫌弃的看了一眼费仁,“我们先进去!”
变异过后,婚礼都没了那么多讲究。大家都忙着维护家园,没有闲工夫去想别的事情。但是对于锐家这样的家族,婚礼的筹备依然很丰富。
阮小玫和费仁进去的时候,就被漫天飘飞的红色花瓣雨吓到了。
“啊切~~”费仁揉了揉鼻子,“太香了。”
“先找人。”阮小玫拉着费仁走过全全礼服装的人群,没有发现问题。
但费仁感觉到了不对,他好歹也是齐路惟的弟弟,出席这样的场面,居然忘了穿礼服,失策失策。
这时候锐家尽职尽责的服务员发现了在附近穿来穿去的两人:“两位需要帮助吗?”
阮小玫和费仁一致回答:“需要!”
五分钟后——
“谢了!”费仁挥别服务员,“太尽职了!”
“锐纷被关在那里面?”阮小玫朝里望了望,“我们进得去吗?”
“等等,我有神器!”费仁摸出他的高科技装备,对着外墙的门捣鼓。
阮小玫看了半天没看明白,继续在附近戒严。
锐纷是锐家的人,即便被关禁闭,也没有看守。紧闭的目的是为了让锐纷反省,又不是真正的犯人,所以关押的地点也没有太高级的水准。
于是就让阮小玫和费仁特别轻松地走了进去。
打开金属门,经过防木的雕花走廊,再穿过一道半圆的拱门,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锐纷。
费仁看着锐纷的背影,脑补出锐纷一个人被关在这地方的可怜表情,一瞬间充满了对友人的关怀以及同情,“锐纷,你还好吧?”
阮小玫摸着杯子,看着刹那间跳起来的锐纷,杯子差点拿不稳。
“你们总算来了!”锐纷撩起她的头发,阴森森的说道,“这回是我大意被车魁珲算计了!下回就别怪我心狠了!”
费仁和阮小玫默默退后两步:表哥/男神,她好吓人!酷爱带我们回家!
回到几天前,锐纷答应车魁珲的要求,去为车魁珲办事,算是还了他一份人情。但她只看到开头,没有猜到结尾……
当时锐琪和锐家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都傻眼了!
什么叫她故意陷害车魁珲?她都没动作好吗?
锐纷一个人一张嘴,被车魁珲联合锐琪说成是了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她又是如何如何,又是怎样怎样恶毒,阴险的人,她都不造是怎么回事好么?!!!
然后,她就被锐老关进了这间房间……
想想都是恨啊!
锐琪,车魁珲,你们两个,给她等着!!锐纷阴森森的笑了起来,“我们走吧。”这间专为惩罚发错的锐家人的房间,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这也是锐纷迫切召唤费仁和阮小玫的终极原因。
“你不通知万衷吗?”万衷是军部的人,又是锐纷的未婚夫,为锐纷站出来很合理啊!费仁在听到锐纷讲诉了她与车魁珲以及锐琪的恩恩怨怨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正义化身的万衷先生。
锐纷无奈垂头,“万衷那一根筋,能理解这些弯弯绕绕?这种时候,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我们要怎么做?”费仁看了一眼阮小玫,难道他们就可以对付这些弯弯绕绕?
阮小玫莫名其妙的看着费仁,咋了?
“他们这么狠,败坏我的声誉,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锐纷想到自己家人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就是一阵委屈!泥煤的!她根本啥都没做,就是按照车魁珲的要求去帮他的忙,谁知道会被他陷害成这样啊!
锐纷咆哮着,“等着吧!混蛋们,看姐姐怎么修理你们!”
阮小玫和费仁各自咽了一口口水,赶脚锐纷狂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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