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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布斯堡家族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名人就是娶了茜茜公主的那个皇帝。还有一个著名的人物就是特雷莎女王的小女儿,芳名玛丽?安托瓦内特。神马?耳熟?耳熟就对了!她嫁了个很有名的老公——路易十六,败光了法国的国库,蓝后两口子一起走上了断头台。
让我们为路易十六高歌一曲吧~
遥想当年,哥主宰世界
翻江倒海,放个p的事情
现在,哥独自无眠到天亮
寂寞无助扫大街
遥想当年,哥盾墙破釜
扛着boss不带颤
沐浴山呼:
苍天已死,黄天当道
曾几何时,哥刚搞清钥匙是哪只
怎料转身插错门
苦心经营几十年
一朝回到解放前
哥听到了耶路撒冷和尚在念经
罗马骑兵文工团在呻-吟
你们是哥的照妖镜,你们是哥的折戟龙鳞
哥远去的勇士们啊
是因为不能说的秘密
自从你们离去
再也没有人对哥真心
这就是当年,哥当扛霸子的事情
☆、番外 那个照片中的女人
你以为,我只是贪图你的年轻,你的肉体,其实,你不知道的是,我早就爱上了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
很小的时候,我总爱去大伯家玩,因为大伯没有孩子,也因为他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玩。当然,作为里宾特洛甫家的孩子,我从小也没缺过什么。不过就在昨天,疼爱我的大伯居然差点就动手打了我。事情要从我翻大伯的抽屉的事儿说起。
我不过是像平日里一样来大伯家玩,看到平日里紧锁的抽屉居然插着钥匙,我的好奇心上来了。打开抽屉,只找到一张女人的照片。正好,我又手痒了,随手画了两簇小胡子,外加一副眼镜。这下可翻了天,大伯第一次吼了我,态度是那么急,高高扬起了手,要不是这时候,奶奶进来了,他怕是早就打下来了。
“又是这个女人?”奶奶从大伯手中夺过照片,狠狠的丢在地上,死命的踩。而大伯则是奔上去,差点就把奶奶推倒在地。接着奶奶和大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要不是大伯母把我拉走了,怕是要被他们互相丢的东西砸晕了吧。大伯母说要带我去吃下午茶,可就是房门紧闭,仍旧无法阻止那吵闹的声响。接着大伯母让我去院子里骑马,她平日里只准我玩一小时的,可这天,居然过了3小时也没人来叫我回去,我玩累了,自己跑回屋子里,只看见大伯母手里拿着托盘,上面的红茶早就凉透了,她看起来很忧伤,但是看到我,仍旧是给了我一个笑容。其实我喜欢来大伯家玩,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大伯母比我的母亲对我更好。
房门终于嘎吱一声开了,大伯母站直身体,似乎准备送茶进去,可她还没站稳,就和怒气冲冲而出的大伯撞了满怀。我讨厌大伯,他居然居然都不去扶大伯母,他的绅士风度呢?接着,就是苏联人上门来挑衅,也没有红过眼的奶奶,居然哭了,倒是大伯母反过来安慰她。他们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后来奶奶走了,大伯母送我回家。我才看见她的手背上那一道口子。我抽出小西装口袋里的手绢给她包扎,她居然哭了,还说,如果有我这样大的儿子该多好啊。
一段时间,父亲不让我去大伯家,可我想念大伯母做的牛肉饼。后来,我要上学了,学校是封闭式的。再后来,我在学校里学习了绘画,我总觉得那会儿在照片上乱画是不对的。所以圣诞节的时候,我特意凭着记忆画出了那个女人的画像,想要向大伯赔礼道歉。可我的画还没交到大伯的手上,就被奶奶看到了。一向强势的她歇斯底里的喊道,这真是里宾特洛甫家的诅咒!
什么是诅咒?小小的我哪里能懂得这些,我拿着画给大伯母看,她居然沉下了脸。她这样教养的女人,举止永远是那么的优雅,不悦永远不会写在脸上的。最终,在圣诞晚宴上,我没有展示那张画像,我发誓我再也不画女人了,女人都是麻烦的生物,真烦人。
我几乎要淡忘这张画像了,直到前几天,我的儿子翻出了那张画像,上面有我的签名。他问我,这个女人是谁,这也引起了我妻子的注意,不会吧,她不会以为我和这个女人……不过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她告诉我,前几天她帮博物馆整理一些第三帝国的物品,曾经在一张照片上见过这个女人,还说要去翻照片,可那张照片再也找不到了。
大伯母的葬礼很简单,她和大伯一直都没有孩子,大概是从小就和她亲近的缘故,她把一套古老的家具留给了我。上星期,我带着小孙子去清理那些家具,在一个古旧的抽屉里,翻到了一张旧照片,当时,小孩子屁颠屁颠的拿去给我的妻子看,她当时惊呼出声,这不就是当年丢失的照片吗?这张照片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有个人的脸被涂上了黑色的颜料,妻子告诉我,照片里原本是个女人,和我画像相似的女人,而照片的背面只有一个词,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凯西·温舍童鞋友情赠送的番外~~~
☆、Chapter 250 “梁姥姥”进大观园
“Ne York~~I am from here dreams are made of,theres nothing you can’t you’re in Ne York,these streets ill make you feel brand ne,the lights ill inpire ’s here it for Ne York,Ne York,Ne Yoke~~~”
“埃拉,你在唱什么?”施特雷洛看着站在甲板上,对着远处的自由女神像手舞足蹈的梁紫苏,不禁好奇地问道。
“Empire State of Mind!”梁紫苏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是她在现代非常喜欢的一首歌。在海上漂了一个多月,梁紫苏都快要长毛了。她终于能踏上美利坚合众国的土地了,实在可喜可贺。
“埃拉,你还会唱英文歌,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施特雷洛说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姐还会说英语呢!”梁紫苏乐颠颠地说道。随着绵长的汽笛声,船即将靠岸了。船上的广播开始提示客人收拾好行李,准备上岸。梁紫苏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站在甲板上准备第一时间冲上码头。率先登陆美洲大陆。
“哼想当年老娘跟母后要去美国玩结果母后签过了老娘居然被拒签简直令人发指小样儿的隔了70年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哈哈哈哈……”梁紫苏越想越高兴,嘴皮子一刻也没闲着。
“埃拉,你说什么呢?”施特雷洛表示一个字也没听懂。
“没什么没什么。”梁紫苏掩饰道,她马上又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叫,“快看,54号码头!当年泰坦尼克号的幸存者就是在这里上岸的!”
“泰坦尼克号?那艘著名的邮轮……”这句话施特雷洛听懂了。那场举世震惊的海难现在依旧有着较高的知名度。
“美国……”施特雷洛望向码头上等待迎接亲朋的人群,心情惆怅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在美国生活下去,毕竟这里不是他的家乡。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他将要面对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埃拉就不一样了。施特雷洛看了看一旁兴奋不已的妻子。她看起来英文说得不错,脑子又比自己灵光,一定很快就能融入这里的生活。施特雷洛觉得自己很没用,作为一个男人却不能担起家庭的重担,他感到十分赧然。
“汉索尔,你怎么了?”梁紫苏发现了施特雷洛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埃拉。”施特雷洛不想让妻子发现自己的挫败感,转而说起了其他话题,“不知道美国人是否欢迎德国人。毕竟现在两国在交战。”
“美国人在这方面没什么忌讳。”梁紫苏转过头来看着施特雷洛,她挽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道,“不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共同面对。我想,不会再有比42年更艰难的事发生了。对么?”
“对,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了。”有了妻子的鼓励,施特雷洛找回了一点信心。他决定先要用最快的时间攻克语言关。
两人随着人流走上码头之后,梁紫苏拉着施特雷洛一路从人群中寻找空隙往前溜,很快就钻到了人群前面。闹着玩呢,咱可是被天朝早高峰磨练出来的新时代女性,这点儿人还没故宫门口的旅游团多呢。
“埃拉。”施特雷洛拽了拽梁紫苏的手,“那里好像有人接我们。”
“那是你的幻觉。”梁紫苏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在美国没亲戚。”
“真的,你看!”施特雷洛认真地说道,梁紫苏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果真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举着一个写有“埃莉诺·施特雷洛”字样的牌子在不远处站着。
“FBI的工作效率也太高了吧……”梁紫苏说道。
“我们过去看看。”施特雷洛不由分说拉着梁紫苏便走了过去。梁紫苏在他身后默默地翻着白眼,心道这娃要是到了天朝,估计早就被拐卖到村里当童养夫了。
“施特雷洛太太?”当两人走到风衣男子面前时,对方友善地问道。他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德语。
“我是,请问您是?”
“我叫雷奥哈德·施密特,是罗森男爵的朋友,他让我来码头迎接你们。”风衣男子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施特雷洛,“船晚点了一刻钟。这位先生是?”
“他是我丈夫。非常感谢您来迎接我们。”梁紫苏心里暖融融的,她没想到罗森竟然安排的如此细致周到。不过她也因为自己对罗森有所隐瞒而感到内疚。
“请跟我来。”施密特笑着接过了两人的行李,驱车带他们离开了码头。虽然罗森在电报里并没有说施特雷洛先生一同前来,不过既然来了,他必然会尽好地主之谊。
一路上,梁紫苏好奇地看着窗外的景色。琳琅满目的街景让她应接不暇。这就是纽约,当年荷兰人发现这块土地的时候一定没想到它在几百年后成为了世界经济中心,它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世界。
“我们生活的城市原本也应是这样的。”施特雷洛感慨道,“而不是如今破败萧条的样子。”
“我想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了。苏联人已经在柏林城外集结。”施密特人在美国,消息却灵通得很,“我们注定要输掉战争了。说实话,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他的爷爷在上世纪末移民到了美国,全家人在美国扎根。他虽然现在是美国籍,但骨子里流淌着还是日耳曼人的血。
“这场战争到底为了什么?”施特雷洛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们不想那些了,说点开心的事吧。”梁紫苏见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重,赶忙转移了话题,她笑眯眯的说,“我还不知道纽约有什么好玩的呢。我要先好好玩几天,然后再想找工作的事。”
“你们跟着我就行了,我将会是个称职的导游。”施密特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吗?不会影响您的工作生活吗?”梁紫苏顿时激动了起来。
“当然不会。”
“我想……”施特雷洛不合时宜地开口了,“我应该先学英语。”
“这个急什么,你这么聪明,三个月就能搞定!”梁紫苏说道。
“怎么会这么容易!”施特雷洛认为梁紫苏在哄骗他。
“追求卓越,挑战极限,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梁紫苏目光如炯地望向前方。
“这句话很有哲理!”施密特细细品味着梁紫苏的“名言警句”,“很适合用作我的公司的格言。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这个是德国一家企业的格言。”梁紫苏赶忙说道,虽然间隔了七十年,那她也不想被“新东方”状告侵权。
“哦,真是太遗憾了。”施密特先生无不遗憾地说道。
几个小时的车程之后,梁紫苏和施特雷洛到达了他们位于曼哈顿区的新家。罗森把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妥当。梁紫苏再次感动不已,施特雷洛却没由来地有了些许危机感。
两人安顿下来之后,施密特先生带着他们在纽约四处游玩了一番。又帮助梁紫苏找到了一份文秘工作。而施特雷洛也开始努力地学习起英语来。这对历尽坎坷的有情人,终于在美国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51 战俘生涯
“马克思·温舍。起立!出来!”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温舍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缓慢地踱着步子走了出去。迎接他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战俘营看守,此刻正用一种藐视的眼光看着他。温舍没有给他好脸色,一言不发地跟着他向前走。
自从伤愈出院后,温舍就被转移到了温德米尔战俘营。这座战俘营建立在英格兰的西北部,温德米尔湖的旁边。每天放风的时候透过战俘营周围高耸的铁丝网就能够观赏到温德米尔湖优美的景色。4月的时节还有些微微的凉意。幸好英国人给他们分发了棉外套,足够保暖。这座战俘营关押了大约2000名战俘,大部分是德国人,也有一些匈牙利人和捷克人。温舍和其他军官一同与其他战俘隔离开来,单独关押。
总得来说,英国人对战俘还算不错。至少他们几乎不虐待战俘,也很少辱骂他们。战俘营每天提供两餐,虽然并不可口,但可以满足温饱。每天有固定两个小时的户外活动,每隔三天还可以洗一次澡。和深陷苏联战俘营的同胞们比起来,这里简直可以算是天堂了。如果不去理会那些居高临下带着轻蔑的眼神的话。一向高傲的温舍在这里也只能低头做人。谁叫他是战俘呢,尊严什么的早就没了。哪怕英国人明天就要枪毙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温舍和看守一前一后的走着,军官们被“特赦”不用戴手铐和脚镣,这让温舍心里稍稍舒服了些。大约走了两分钟,温舍被带到了一间审讯室。战俘被审讯是家常便饭,特别是军官们。敌国总是想方设法地从他们嘴里套取有用的情报。温舍被关押到这里之后,还没有被审讯过,看来今天也要轮到他了。
审讯室中灯光昏暗,只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和两把椅子。看守示意温舍坐在靠里面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温舍的身后。温舍把双臂放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望向天花板。从昨天的广播中他听到盟军已经开始了对柏林的攻城行动,德国人很快就要输掉战争了。说来也可笑,每天他们放风的时候,也正是播放广播的时候。英国人似乎特别热衷于打击德国人,也不管他们听得懂听不懂——战况是用英文播报的。温舍原本并不会英文,但在养伤的那段日子里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他本就聪明,现在已经可以进行日常的交流对话了。所以英国人着实打击到他了。他还听说,布达佩斯围城战结束之后,攻入城中的苏军□了将近五万名从10岁到70岁的妇女。温舍根本不敢去想一旦柏林被攻破,苏联人能干出什么天良丧尽令人发指的事情。他对战局已经不抱希望,只能默默祈祷先进入柏林的是英军或者美军了。
幸好蒂洛不在柏林。这是温舍唯一庆幸的事情。他也担心过米莎和凯瑟琳,但他认为她们身边的男人能够保护好她们。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他的职责所在——哦对了,他结婚了。婚戒在被俘之后就被英国人掳走了,他几乎已经忘了曾有一个女人被冠上了他的姓氏。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温舍的思绪,他看向门口处,进来的竟然是一名英军少校和一位年轻女子。那名少校有着英国人典型的长脸尖下巴,皮肤苍白地不正常,此刻正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温舍。温舍身后的看守向他行了礼。紧接着,温舍的目光落在了那名年轻女子的身上。在温舍的印象中,英国女人很丑,而且皮肤非常粗糙。但这个女人五官还算精致,鼻子两侧长了一些雀斑,不过并不影响整体美观。她的个子不高,身材苗条。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过膝呢子裙,在进门时她把帽子和风衣都脱了下来,英军少校细心地接了过去。
“马克思·温舍,武装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第十二装甲营营长。”英军少校操着带着英国口音的德语说道,他首先确认了温舍的身份。“我是奥利弗·伍德少校。”
“您好,少校。”温舍简短地说道,他甚至没有站起来。他身后的看守刚想说什么,就被伍德少校制止了。
“这位是温迪·赫莉小姐。《每日电讯报》的记者。她将对你进行采访,希望你能配合。”
温舍眯了眯眼睛,说话真不客气,还想要他配合?
“其实是实习记者。”赫莉对着温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德语比伍德少校好多了。这是个毫无心机的姑娘,她的憨笑让温舍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我会配合的,请你放心。”
“那么我们开始吧!”赫莉年纪不大,行事速度却很快。她马上拿出了采访提纲和纸笔,准备开始今天的采访。
“我在这里陪着您?”伍德少校低声问道。
“不用麻烦了,我可以应付。”赫莉说道,“您可以在外面等我。”
“好的。”伍德少校给了看守一个眼色,随即走了出去。
这是温舍第一次接受采访,他觉得有些新奇。当年做希特勒副官的时候见识过许多采访场面,听过各式各样的问题。而赫莉的问题则是一板一眼,完全是常规的采访套路。温舍回答起来完全不需要费脑子。果然是实习生,他在心里暗暗想着。
“规定的问题问完了。”赫莉用英语小声念叨着,温舍却听得真切,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赫莉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又用德语说道,“我想再问您几个问题。”
“请便。”
“我一直很好奇,希特勒到底用什么方法让一个国家的人都为他疯狂,都对他的言论深信不疑。我一直以为,除了宗教,没有任何事物有这种力量。”
“你认为它是邪恶的化身?”温舍反问道。
“不,虽然他们说他是魔鬼,但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他虽然是个发动战争的罪人,但是他确实非常有能力。”
赫莉的话让温舍吃惊不已,他完全没想到能从交战国的国民那里听到这样可以算得上是中立的言论。
“他点燃了一个民族的斗志,一个曾经被压迫、被瓜分的民族的斗志。这比宗教的力量更为强大。”
“但是……几十年前是你们发动了战争,而且失败了。失败者就要承担责任。”赫莉想了想,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说的对,所以我们要拿回我们应得的。”
“那就要依靠战争吗?”
“是的。战争是解决一切矛盾的最佳方式。你没看到现在英国和美国合作的亲密无间吗?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们就快要斗个你死我活了。”
“英国人最是忘恩负义,元首手下留情,他们却反咬一口。若不是当年他们的背信弃义,普鲁士怎么会在七年战争中打得那么惨烈?幸好伊丽莎白一世死得恰到好处,不然普鲁士就要提早被瓜分了!”温舍越说越气,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什么伊莉莎白一世?”赫莉有些糊涂了。
“回去读读历史吧,小姑娘,这对你有好处。”
“您的忠告我记下了。”赫莉并不恼,反而冲温舍笑了笑。温舍发现,她的笑容有舒缓人心的力量。
“您有妻子吗?”
“有。”
“她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
“她知道您被俘了吗?”
“我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
“赫莉小姐,你永远不会明白。作为一名军人,和一个男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无法保护自己所关心的人。”
……
采访结束后,赫莉认真地写了一篇采访稿。从一个较为平和的角度描述了一个她眼中的纳粹军官。这篇文章发表之后引起了一阵不小的反响。有人说她立场不对,还有人说她被德国人收买了。不过这些都没能对赫莉造成什么影响。主编是个开明的人,他肯定了赫莉敢于多角度考虑问题的思维方式。赫莉拿到了稿费,开开心心地大吃了一顿。顺便把报纸寄给了温舍。温舍身上有一股强烈的吸引力,他虽然深陷战俘营,却仍然保持着一个军人应有的尊严。而且他很英俊。赫莉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必须要把这种好感扼杀在摇篮里。即便她不是极左分子,但也要和纳粹保持距离。就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渣渣 is alays a 渣渣
☆、Chapter 252 最后的保卫战(上)
1945年4月16日,苏军集中火力以3个方面军,共计250万人的兵力开始了对柏林城的围攻。德军调集约100万人死守柏林。战斗以炮击揭幕,数以千计的大炮和喀秋莎火箭炮开始炮轰德军阵地,炮击持续了数天之久。而苏军随之进行的地面进攻一开始并不顺利,德军稳稳地守住了防线。但是好景不长,人数和装备上的劣势用强大的精神力是无法弥补的。到了4月20日,也就是希特勒生日的这一天。苏军已经到达了柏林市的近郊。整个柏林市区已经暴露在苏联人榴弹炮和加农炮的射程之内。当天午后,苏军的地面炮兵首次向柏林城内轰击。
此时的柏林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苏军持续不断的炮击让每一个在城市内的平民随时都有殒命的危险。现在誓死守卫着柏林的,除了军人,还有很多志愿者。他们大多是柏林的普通市民,为了保卫最后的家园,他们不得不拿起武器抵抗苏联人的入侵。柏林和当年斯大林格勒一样,马上就要沦为废墟死城。
鉴于苏军已经兵临城下,希特勒决定德军统帅部撤离柏林。而他本人则留下与柏林共存亡。他下令军事机关的所有参谋和文职人员都毫无例外地参加战斗,并决定对按兵不动的指挥官要在5小时内处决。对退却的官兵不仅要处死,还要在他们的尸体上挂起“逃兵”、“胆小鬼”、“他背叛了国家、玷污了德意志民族”的牌子示众。事到如今,除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威吓,希特勒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迫使他手下的官兵继续抵抗了。
4月21日,苏联人从后方调来了大口径榴弹炮用于摧毁德军的坚固据点,战斗到达了空前惨烈的地步。平均每英里已部署到近千门的各种火炮集中射击。而出现在柏林上空的轰炸机投下了成千上万吨的炸弹和汽油弹,柏林成了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人们已分不清日出和日落。
在沐瑙,凯瑟琳和奥利维亚每天都在关注着最新的战势。她们心中明白得很,柏林怕是很难守住了。奥利维亚担心着祖国的命运,更担心着深陷奥地利战场的丈夫。而凯瑟琳则已经陷入了近乎绝望的情绪——她的丈夫不顾她的苦苦劝阻,执意去了柏林。军人的使命感让他即便在没有得到召唤的情况下,义无反顾地加入了保卫柏林的行列。
“凯特,我很抱歉。我知道这会让你担心,会让你难过。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缩在后方当一个懦夫,我是军人,我必须要保卫我的祖国,保卫我祖国的人民。”
“我明白,郝斯特,我明白。”凯瑟琳的眼泪簌簌落下,她心知没有任何理由能够阻挡丈夫北上的脚步。她也完全理解丈夫的选择。但从感情上,她就是不舍。
她目送着他离去,他的背影依旧那样削瘦,却散发着坚毅和不容抗拒的气息。亚历克斯仿佛意识到了父亲的离开,在凯瑟琳的怀中大哭起来。他的哭声那样凄厉,让凯瑟琳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郝斯特听到了儿子的哭声,脚步顿了一顿,却没有回头。继续着自己前进的脚步。格蕾丝拽着母亲的衣角,睁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父亲离去的方向。并没有意识到,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
郝斯特趁乱混入了柏林,柏林一片兵荒马乱。不少人向城外逃窜,但很快被苏军的炮火夺去了性命。郝斯特曾经试图营救一个重伤的小女孩,但是失败了。她和她的家人永远地倒在了逃生的路上。
在柏林城中,郝斯特遇到了威廉·蒙克和他的战斗群,并加入了他们。蒙克在伤愈后便奉命组建了一个战斗群来保卫柏林。各个部队组成了大约一个旅的兵力,负责防御柏林的南部防线。蒙克速来与派普不合,但在此危急存亡之关头,也已抛却了私人恩怨。与郝斯特共同作战,守卫着德国最后的领土。
一天晚上,当苏军的攻势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德国人开始默默收拾起阵亡同胞的尸体。郝斯特在白天的战斗中受了点轻伤,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便继续作战了。他举着军用手电在弥漫着灰尘、死亡与绝望的街道中缓步行走着,搜寻着可能生还的人们。
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将手电抬得更高了些,仔细照了照。一个十二三岁身着少年团制服的小男孩惊恐地站在黑暗中,眼睛里亮晶晶的一片,显然是正在哭泣。郝斯特加快了步子走上前去,在离男孩很近的地方,脚下被绊了一下。他往地面看去,竟是一具身着青年团制服的少年的尸体,年龄不过十四五岁,手中紧紧攥着一支步枪。
“叔叔,卡尔还活着吗?”男孩抽泣着问道。
郝斯特蹲下身体触摸着少年的脖颈,那里只有一片冰凉。
“我很遗憾小伙子,他已经死了。”郝斯特低声说道。他的心里非常难过,他早已见惯战场上的尸横遍野、血雨腥风,但却最难承受小小生命的陨落。
男孩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尖厉。而今夜的柏林似乎要加重几分悲情的气氛,此刻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郝斯特的耳边出现了更多哭泣的声音。
“他是你什么人?”郝斯特问道。
“他是我的哥哥。”
“你的家在哪儿?”
“在,在那边——”小男孩指向了一个方向。郝斯特默然了,从那个地方开始一直延伸到几百米以外,已经是一片废墟。他把手电交给男孩,自己背起了少年的尸体,把他带到了专门安放尸体的地方。男孩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你叫什么?”郝斯特问道。
“托马斯。”
“好的,托马斯,我要你听着。我会带你到防空洞里去。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待在那儿。不许再出现在这里,听到没有?”
“为什么?我要保卫家园。”
“这不是你的职责,而是我的职责。听懂了吗?”
“不,我要像军人一样战斗。”
“既然要像个军人,就必须服从命令!我现在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你,回到防空洞去!”郝斯特提高了声音。
托马斯瞪着大眼睛看了郝斯特很久,似是在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当郝斯特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他小声说道:“是,长官。我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郝斯特顿时松了口气。
郝斯特把托马送到了防空洞,那里有专人照看这些避难的平民。他回到了蒙克战斗群的阵地。把自己隐藏起来,准备小憩一会儿。几个小时后,新一轮的战斗即将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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