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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娘们儿还真是简单直接啊,一句不合就拔刀相向。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我虽然不是什么俊杰,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一些的,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好汉。
于是在锋利的刀锋威胁之下,我近乎谄媚的道:“这位倾国倾城的美‘女’,请不要误会,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不要这么”还未等我说完,那‘女’子便再一次把刀锋贴近我的脖子,这下伤口更大了。
我见状顿时大惊,然后连忙道:“别别别,我说,我全说!”
那‘女’子见状这才住手,然冷冷的盯着我不屑的一笑。
我见状连忙‘交’代道:“在下杜云麒,朝廷的通缉要犯,年龄二十二,前孝陵卫同知,现锦衣卫同知,处男,这位小姐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女’子见状撇了撇嘴,然后冷冷的道:“‘交’出杯渡舍利,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我见状连忙道:“我要有的话一定‘交’给您,可是说实话我真的沒有啊!”
那‘女’子见状顿时冷笑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想骗我伊贺雅子你还不够资格,看來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啦。”说罢一双美目闪过一道寒光,而我整个人顿时感到浑身一阵冰凉,然后我便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也开始产生一种不正常的麻痹.
片刻之后,我甚至感到我自己的器官正在衰竭,我的呼吸也越发的困难,神智也开始模糊。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一点一点品位死亡,可恶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除非是变态或者‘精’神病,要不然有谁会对死亡的降临感到欢愉呢。
但凡一个正常人在这种状况下应该拥有的感受只可能是恐惧,孤独,无助等负面情绪吧,其实身为一个刑警大队大队长的儿子,对于审讯一类的东西我多少有一些了解。
人类的意志在特定的情况或者环境下可能坚硬如钢,但大多数时间却脆弱的像玻璃,不论是英雄帝王还是贩夫走卒,所以这种慢慢体会死亡的感觉其实比死亡更可怕,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皇帝在年轻时,明明很讨厌那些炼丹术士,可是年老之后却极力奉行那些术士所言,乾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早年登基之时,他贬斥这些术士妖言‘惑’众,并且严厉打击这类行为,但是最终年老之后却死于服用丹‘药’,成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因为服用丹丸而死去的皇帝。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但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人‘性’的讽刺。
死亡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人生阶段,就好像出生一般,是不可逆转的存在,可是偏偏还有很多人不择手段去试图改变,所以说有时候人终究还是无知的存在,或者说明明知道不可完成却极力回避,不愿面对。
而此时此刻,很奇怪的是我似乎并不是很恐惧即将到來的死亡,反而有些想要思考死亡真的那么难以接受么。
当死亡不可避免的降临,当科技和法术都无法挽回的时候,我们身为食物链中的顶端存在又该怎么做呢,恐怕我们的反应还沒有那些被当做“食物”或者“艺术品”存在的动物们要坦然吧。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便有一些感到好笑,人类鼓吹自身的智慧,但是很多时候这种智慧带來的却不是安定与繁荣,而是贪婪与狂妄。
人类试图用自己的智慧去征服自然,可是自然的回报却更加毫不留情。
海啸,地震,泥石流,自然气候的异常,种族的灭绝,无休止的战争。
天灾人祸。
科技或者说人类力量的归宿发生了不正确的偏转,导致了这个世界上无数的灾难。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了几声,而那疯娘们伊贺雅子见状却是一愣,然后望向我的目光顿时凌厉非常,恶狠狠而饶有兴趣地道:“中了我的亡魂惊魄居然宛若常人,你到底是谁,如果再不说的话,我相信在不久的将來你一定会很愿意成为我的血魁之术的祭品!”
虽然血魁之术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祭品”两个字我还是听得明白的,这样很不好,而且很暴力。
可是我说的真的是实话,难道非‘逼’着我撒谎么。
就在我心中叫苦不迭的时候,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天而降道:“多年不见,不知雅子小姐别來无恙乎!”
这一声顿时让伊贺雅子浑身一阵,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老娘们儿居然双颊微微泛红,犹如待字闺中的少‘女’一般,而不是刚才那副魔‘女’降世的‘摸’样。
究竟是何方高人,居然能够让伊贺雅子这种魔‘女’‘露’出如此小‘女’儿姿态。
于是好奇之下我抬头顺着那声音传來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英俊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之上,一头披肩的长发并沒有完成发髻,而是散落着迎风飞舞,但是他如此这般不仅沒有丝毫凌‘乱’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融入天地间的飘逸自然,而且更令我惊奇不已的是,这位中年帅大叔居然穿着孝陵卫的官袍。
而此时伊贺雅子听罢那位中年帅大叔的话之后,居然不再管我,而是彬彬有礼,仿佛大家闺秀一般朝着來人到了个万福之后开口道:“东瀛伊贺忍术传人伊贺雅子见过祝指挥使!”
那中年帅大叔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十多年前你还是一个小姑娘,而且还是大名之‘女’,可现在却成了伊贺家的传人,不得不说世事变化无常,又有谁能够预料得到呢,罢了,今日你把杜云麒留下,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伊贺雅子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祝大人强人所难了,本來我还不确定此人就是杜云麒‘交’给您也无妨,可是既然现在您都已经确认,那我便是丢了‘性’命也不可能将此人‘交’给你!”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些疑‘惑’,从伊贺雅子那‘波’澜不惊的‘摸’样來看,恐怕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之前还要做那么一番动作。
这说不通啊。
难道说伊贺雅子另有所图,等会儿,另有所图。
沒错,就是这个。
如果说伊贺雅子寻找杜云麒这一系列动作显得不合理的话,那么我们倒过來想一想呢,如果说她真正的目的是放掉杜云麒呢,那么这样一來一切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明明我承认了身份反而对我严刑‘逼’供,因为他根本不希望我承认身份,而是希望我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这样她也有理由放了我,可是我居然先是扯淡,然后暴‘露’,最后更是直接被这个姓祝的,不知道哪里來的孝陵卫给爆料身份,我去,这已经不是悲剧,而是惨剧啦。
而且这个姓祝的从哪里來的啊,孝陵卫高层我基本上都认识啊,除了
等会儿。
孝陵卫的,姓祝,而且身份不低
综合起來,他大爷的不会是祝云庭吧。
好像,大概,似乎目前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可是我靠啊,锦衣卫,东厂,绿林人士,京师三大营,现在又加上日本人和孝陵卫,我勒个擦的,敢不敢更‘乱’一点儿啊。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伊贺雅子已经举起手中的日本刀,缓缓闭上眼睛,道:“杀!”
随着这一声话音刚落,伊贺雅子身边那五个人顿时化为五道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伊贺雅子则直接转头一把将我提起就要跑。
可是正在我准备还手,看能不能反擒她,最不济也能拖一下时间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却已经按在松岛雅子肩膀上。
然后祝云庭的声音传來,道:“雅子小姐如若无事就请回吧,慢走不送。”紧接着,祝云庭大手一翻,一记手刀砍在松岛雅子脖子上,松岛雅子顿时昏了过去。
而接着这个机会,我往起身后望去,只见那原本已经消失的五道黑影一惊身首异处,大片鲜红的血液顺着失去脑袋的尸体流向地面。
这这他大爷的也太快了吧,一转眼的功夫,五个人尽数毙命。
而祝云庭却连看都沒有看,而是好像提小‘鸡’崽儿似的,直接一把将我提起,道:“走。”说罢变化为一片残影,往京师东郊密林而去。
一望这个方向,我心中顿时一惊,按照祝云庭去的方向,这他大爷的难道是要送我去行刑。
不会吧,这么残忍,就算我叛了孝陵卫,可也是被‘逼’无奈啊,嘉靖那个暴君谁敢忤逆,你要是真的忠君爱国就大方的原谅我,然后放我跑吧。
不过这话我就是想想,真让他放我跑,搞不好一个公报‘私’仇说我已经遇害,那我可就只剩下曝尸荒野这一条路啦。
反正我就是一个死囚,早死晚死都是死嘛。
可是还沒等我想出个头绪來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來到一个十分诡异的地方。
那就是我之前來过的云家废宅。
只是此时的云家废宅却有我意想不到的人在这里,而且不止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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