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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11月11日,美国旧金山,光棍节。
记得曾经,在每一年的光棍节都是在一群兄弟的陪伴下,大家一起吹牛打屁,一起喝得烂醉如泥,一起感叹现在的老娘们太现实等等。
但现在,远在异国他乡,仅仅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今年的光棍节他们过得怎么样,那熟悉的身影一个个的在我眼前闪现。
我的兄弟。
我醒來之后已经过了几个月了,这段时间因为之前在杜洪的帮助下突破了心境,所以我的功力再一次有了不小的进步,不说飞涨,但最起码和我刚刚入梦时的杜云麒差不多了,而这段时间,我则过得很平淡。
每天除了练功之外还是练功,不然即使突破“心障”沒有积累我的功力也不可能进步的如此之快。
如今我的功力再一次达到一个“饱和”的程度,一味苦修也沒用了,所以我便准备到安德烈那里看看。
我现在住的地方是东方烁给我紧急安排的,不过话虽如此,但这里的条件却是沒话说,四百多平米的别墅,有游泳池,带健身房,小‘花’园,并且周围沒什么人,倒是清静得很,虽然离市区远一点,但开车的话倒也沒什么。
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东方烁的细心了,他居然为我办理了多个国家的驾照,而且还是真的,当然了,不是我杜凌的本名,而是杜云麒的假名,不过自从知道我就是杜云麒的转世之后,对于这个“假名”我倒也沒什么不适。
不过东方还真是大方,居然在别墅里给我留了一辆悍马,要知道我考驾照和练车的时候都只不过是捷达而已,冷不丁一接触这种程序打火的汽车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好在有文雅慧教了我用法,不过前一段时间我让她回国了,毕竟她老这么在我身边也不是个事儿,而且以我现在的功力,文雅慧已经完全起不到保护的作用了,当然这事儿我并沒有告诉东方烁,因为我害怕他不同意。
所以现在我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但是这也不错,起码生活上沒有什么不便,我又可以恢复宅男本‘色’了,不过有些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不通啊,以我自小学以來就沒超过三十分的英语成绩,果断一出‘门’就是“聋的传人”外加“无语”的代表。
这要不是安德烈这小子定期会过來给我补充一些生活用品,这日子我还真就不知道怎么过,不过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这段时间我的厨艺居然从一般般成长为非常不错的水准了。
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大老爷们居然会做饭,那么我会无奈地告诉你,情势所‘逼’啊,想当年我已经满地爬的时候,我老爹执行完任务半夜回來的时候,看到我居然会很让我无语的感慨道:“我都有儿子啦。”好吧,别的我不多说了,至于我老妈,那可是中国传统民俗运动!!麻将的忠实爱好者,想当年纪检委不是特别严的时候,甚至就在单位和一帮志同道合的同志们一起就在办公室中摆下“不倒长城”,那是相当的哈皮。
所以为了饿不死,我只能靠着自己做点饭菜对付一下了。
但是我突然感觉心中有些堵得慌,为什么,我想我那两位不负责任的父母了么,是的,因为他们看似不负责任,但是却是真的爱我。
老爹是一名警察,小时候的我并不理解,当别人在爸爸的脖子上撒娇的时候,我却只能站在‘门’口期望今天爸爸能够早点回來,哪怕仅仅是在我睡前让我见一眼也好,但是后來我知道了,我的父亲是一名警察,他不可能给予我过多的溺爱,但是他却是我人生太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教会我明辨是非,教会我坚强面对,教会我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横行霸道的人渣或者懦弱的可怜虫。
而老妈,或许有时候他真的有些不负责任,但是,即使在如何要强他也是个‘女’人,就像红楼梦中所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水,虽然可以变成任何形状,看似坚韧,但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柔弱的本‘性’,这话虽说有些大男子主义,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妈就是这么一个人,老爹因为工作原因,所以不论是事业还是家庭上的重担,都被她柔弱的肩膀一肩挑起,麻将不过是她偶尔放松的手段罢了,毕竟她要兼顾的实在是太多了。
或许我的父母不是最好的父母,不是官一代,也不是富一代,但是他们爱我,他们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人,这就够了,这就足以证明他们是一对合格的父母。
老爹,老妈,我想你们了,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么,儿子不孝,身处他乡,却连个电话都不能打,因为我害怕,害怕逆苍‘门’为了找到我而不择手段,伤害你们。
我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向车库走去,我还是去找安德烈那小子去聊聊吧,起码他算得上是我身在异国他乡唯一的朋友了。
发动那辆悍马,打开GPS,我很顺利的在中文的语音指导下來到安德烈和‘玉’灵老道士的住处,旧金山唐人街的易卜馆。
而之前我也在易卜馆呆了很长时间,‘玉’灵老道士甚至还给了我易卜馆的钥匙,不过今天我一进易卜馆就是一愣,因为‘门’口接待客人的前厅居然坐满了人。
当然,这不是说易卜馆生意不好,恰恰相反,易卜馆,其实就是一间算命馆,而且兼顾风水,出殡,驱魔等等众多业务,因为‘玉’灵老道士真有本事,再加上美国人对于东方这种神秘的力量充满好奇,易卜馆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甚至经常有一些旧金山排的上号的富豪前來求算或者查看风水。
可是眼前这几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來求算看风水的。
眼前这群人,三男一‘女’,三个男的,自靠‘门’口的方向算起,第一个人是一个金发蓝眼,一身休闲装,看上去有些慵懒,一直在那里打着瞌睡,典型的美国人颓废气质当的大龄青年,他身边则是一个正襟危坐是,面无表情的冷脸小帅哥,一头棕‘色’头发,一对碧绿‘色’的蛇瞳让人不寒而栗,而这位面瘫帅哥身边则是一个满面疤痕的光头巨汉,那身高都快赶得上僧格林沁了,即使静静的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压迫感,最边上的则是一个红‘色’头发的美‘女’,这个美‘女’不仅身材火辣,长相也不错,但却是嘴里叼着一根烟,翘着二郎‘腿’搭在桌子上,一副‘女’流氓样子,这‘摸’样还真就让我不敢有什么特别的意图。
这个组合给我的感觉简直就差把“我是坏人”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而这群人见我进來也沒什么反应,只是各自望了我一眼之后便不再理我,继续默默地坐在那里。
而我则有些好奇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來头,可是毕竟是陌生人,我不可能直接开口,所以我干脆向里面走去,准备进去问安德烈。
可是沒走几步,便被那个慵懒的金发男子挡住,此刻的他沒有了之前懒洋洋的样子,反而彬彬有礼的开口就是一通我听不懂的鸟语,我见状忍不住骂道:“我‘操’,你跟老子废话干‘毛’啊,老子又听不懂!”
谁料那男子听罢一愣,随即开口道:“不好意思,那么请问你为什么不排队!”
我擦,现在中文这么流行,先是安德烈,然后又是眼前这小子,怎么现在的的老美有这么多人都会中文,可是为什么我住的那里的周围那些老美不说呢。
呀呀呸的,真是老美会中文,城管也挡不住啊。
可是老子又不是來算命的,而是來找朋友的,关你鸟事。
想到这里我直接开口道:“喂喂喂,我來找人,又不是來算命的,干嘛要排队!”
那男子听罢微微一笑,道:“那您是安德烈先生的朋友!”
我听罢道:“怎么,不可以么!”
那男子听罢有些抱歉的道:“当然不是,只是我有些事想请您帮个忙,就说奥利新冒险队的队长前來拜访,另外请把这封信‘交’给安德烈先生。”说罢从手边变魔术似的取出一封信和数百美元递了过來,然后开口道:“至于这几百美元就算是对于您辛苦的致谢了!”
呦喝,够阔气的,我见状微微一笑,道:“既然安德烈将你们拒之‘门’外,那就说明他不想见你们,那么身为他的朋友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给他增添烦恼呢,所以恕难从命!”
说罢我便准备转身离去,可就在这时候,我顿时感到脑‘门’一凉,随即我便看到‘花’白的一片,这‘花’白的好像好像是一对丰满的‘胸’部啊。
可是我却无心欣赏,因为与此同时,我也看见了顶住我脑‘门’的那个东西,那是一把手枪,算得上是半个军‘迷’的我认出了这把枪,洛洛克17九毫米手枪,这种手枪进展威力强劲,九毫米的口径简直是无往不利。
而现在这把手枪正顶在我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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