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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韩家宴会,韩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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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太累了,严重的睡眠不足。

    易苏墨回来,就是看到这样的画面,一身浅紫色家居服的女子卷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脑袋靠在边上,乌黑的秀发有几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上,双眸轻阖着,眼脸下的睫毛长而卷翘。

    一本建筑学的书本被女子丢落在脚边,小巧光洁的脚掌干净白皙……

    易苏墨的心里突然涌起一抹不明的情愫。他蹙了蹙眉,这样的感觉,的确怪异,前所未有。只知道,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突然在看到女子的那一瞬间,放松了,唇角微微上扬。

    这些日子以来,他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下班就回家,有时会期待她做的菜色。餐桌上,颜色会跟他偶尔会跟他斗嘴,常常到最后两人都喷饭。

    习惯,其实是一件极可怕的事情。

    就如现在,他赶回来了,却没有闻到饭香。胃不好的人,的确伤不起。

    但是看着那平稳安睡的女子,想起她昨晚被他蹂躏得的确是累了。他轻轻地抱起她,直往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后,他才走了出来轻掩门。

    易苏墨走进厨房,卷起衣袖,开始洗菜做饭。

    少年时期一个人在国外一共呆了近十年,学会了照顾自己的胃。他虽然很偏食,也很挑食,但却也有一手极其不错的厨艺。

    很快,一桌三菜一汤喷香出场。

    他把饭菜都端在饭桌上,走进卧室里,颜色还在安睡着,她的确不是个浅眠的人。

    而且颜色有很重的起床气,易苏墨耐着性子喊了好几声,她也只是嘟囔几声,转过身又睡过去了,脸上的表情有着责怨,似乎是烦别人吵着她了。

    易苏墨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她拎起来的冲动,半晌,“起来!”

    嗓音音量之大,足以让床上的女子吵醒,但是她全身一半的细胞都还在沉睡,压根不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别吵我……求你了。”

    有他易大少爷做闹钟,还不懂知足,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的。深知颜色脾性的他淡淡地说道,“你哥哥出事了……”

    默数,三,二……

    果然,颜色蹦地跳了起来,神色惊恐,双眸扫视着室内,最后定在床前的男人脸上,急切地问道,“我哥怎么了?”

    看她一脸着急担忧的摸样,易苏墨心里极不是滋味,他没好气地回答道,“出来!”

    说完,他转身走出卧室。

    颜色慌忙连滚带爬地起床,跟着他走了出去,来到了偏厅。

    刚走进来,就闻到一阵饭香味,颜色看到饭桌上的饭菜,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她今天晚上不会做饭给他吃?还把外卖带回来了……

    难道是终于察觉到她心里的沉闷,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感到内疚了?啧啧啧,实属难得。

    不过,现在不是她该胡思乱想这些的时候,“我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易苏墨慢条斯理地拉开椅子坐下来,优雅地拿起筷子开动。

    见状,颜色急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刚才说我哥怎么了?”太心急,她根本没有想到可以打电话给颜彦运问。

    “我怎么知道?”易苏墨挑了挑眉,一脸无辜地问道。

    颜色怒!刚想要发作呢,一块牛肉塞进了她刚欲张开的小嘴,她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只能干眼看着桌子对面的男人。

    最后,她玉舌一扫,把牛肉卷了进去,味道极好。

    易苏墨瞥了她愤愤不已且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低笑道,“不那样说的话,你能起来?”

    他一副“本少爷能伺候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的表情。

    颜色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这才有心思注意眼前色香味俱全的晚餐,看上去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她也就不客气了,拿起筷子开始大扫荡。

    “你在哪家餐厅买回来的啊?”下次不想做饭的时候,她也去那买算了。等姚紫萱从乡下回来,也一定要跟她去吃一次,太美味了!

    易苏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瞥了她一眼,后者仍专心地对桌上的美食进行风卷残云,没有注意到他俊脸上挂着一副要抽她的表情。

    “这是我做的!”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噗……”颜色一个惊吓,竟然把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狼狈地收拾着,“干嘛在人家享受美食的时候讲冷笑话啊?”

    易苏墨,“……”

    气氛极其诡异……

    后知后觉的颜色终于察觉到空气中的不寻常了,她有些爱不释手地放弃对美食的进攻,抬首看着易苏墨,看他隐忍的表情,一副要活剥了她的样子……

    难道,她说错了?

    颜色跳了起来,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一看,傻了眼——她之前准备的食材都不见了!而她记得,她买回来的食材就是桌子上的那些。

    呃……

    她诧异地走回到饭桌前坐下,不可思议地看着饭桌上被扫荡得差不多的菜,“还真的是你做的?”

    易苏墨,“……”

    不过,颜色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明明会做饭的,干嘛还把我当保姆使啊?”更可恶的是,做的竟然比她的还美味!

    易苏墨的奶奶还让她好好照顾他呢!搞得她一时心软,看在老太太的份上,就当上保姆了。

    闻言,易苏墨剑眉微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再也不干了!当初签约可是没有说明包括做保姆的……”瞥着男人清冷的双眸,她越说越小声。

    思索起来,不仅是毫无尊严的事了,她似乎是在大婶的道路上狂奔很久了呢。

    “然后?”刚好吃饱了,就看看这个一脸不满和抱怨的女人到底是想做怎样。

    “没有然后啊。”还该有然后吗?颜色不解,“反正,我可没有义务照顾你的胃。”

    倒不是她懒,也不是她任性。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挑食得要命,超难伺候。她一天里几乎多半时间都在纠结给他准备什么晚餐好,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易苏墨哦了一声,半晌,“没有关系,本来我也是比较喜欢吃你。”

    颜色,“……”又挖了坑给自己跳!

    真是郁闷!

    晚饭后,颜色自觉地收拾好碗筷。出来后,客厅空无一人,只听到书房里传来轻微的动静,似乎是敲击键盘的声音,大概易苏墨又是在办公了。

    颜色百般聊赖的看碟,是她喜欢的明星的作品《后宫》,这是听姚紫萱介绍来的,她一直想看,但就是没有找到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颜色打着哈欠走进卧室的浴室里,细细地为自己洗了个舒服的澡,顺便为私处擦了药膏。

    心里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由此来,那个禽兽该会遵照医嘱,不会碰她了吧?真好!

    她一边窃喜着,一边走出卧室,想要冲杯热牛奶。

    走到客厅,却看到易苏墨坐在酒柜前的高脚椅上,他拿出一只高脚杯,手上的人头马往杯子里倒了些,端起来浅酌了一口。

    有一种人,无论是做再细微的动作,都能体现出优雅极致。

    有一种人,天生就有一股王者气质,浑然天成,分外逼人。

    易苏墨,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他那哀伤的气息又散发出来,好似有一种悲伤在围绕着他,常人不得擅入。

    易苏墨似是感觉到身上的视线,顺着感觉回过头,与颜色的眸光在空中交会着。

    颜色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以掩饰偷窥他到发呆的窘迫。

    但易苏墨的目光并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多久,又转过头开始倒酒,沉声道,“过来!”

    闻言,颜色只好挪步走了过去。抬首看着酒柜上的名酒,除了人头马,其他她都不认识。或许在夜阑珊酒吧见过,不过她都没有认真去记过。

    易苏墨又拿出一只杯子,往里倒了半杯,推到颜色面前。而后,他端起自己的杯子狂饮了一口。

    颜色怔怔地看着眼前盛着液体的杯子,并没有拿起。

    她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更不能喝,她的胃伤不起。

    说起胃,她又想起老太太的话来,淡声提醒道,“你这样喝可是很伤胃的,你奶奶知道肯定又得担心你。”

    易苏墨清冷的双眸瞥了她一眼,剑眉微挑,“你在担心我?”

    颜色默,她说的是他奶奶好吧?她才不会担心他呢!

    没有理会她一脸无语的表情,易苏墨端起杯子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接过去。

    颜色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了,但是却并没有打算喝。

    易苏墨又仰头喝了一口,半晌,“你没有父亲?”

    颜色愣了一下,怎么说起她的父亲来了?不过,她很清楚,此刻的易苏墨心情极度不佳,不好招惹,所以还是乖乖回答的好。“我爸爸两年前出了车祸走了……”

    说起最爱她的父亲,颜色的眼角不免有些酸涩,即使时间已经过了两年,但每当提到有关于父亲的话题,她的心都在揪紧。

    易苏墨捕捉到她难过痛楚的神色,“对你好吗?”

    “我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颜色哽咽着道。

    颜母文秀如的行为,让颜色曾经一度以为不是她的孩子,是她的爸爸,她最亲最爱的人,给予她所有爱。让她相信,这个世界,其实还有温暖。

    只是,老天竟能如此残忍,就这样把她最敬爱的人带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世界上苦撑。

    思及此,颜色娇俏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她抬手擦拭了几下,才看着眼前的男人,“讨厌死了,干嘛说这个啊?”

    情到伤心处,她没有顾及曾经告诫自己的所谓“伴君如伴虎”了。

    好在,易苏墨并没有动怒。只是他给自己的杯子里添了满满一杯,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略显落寞,全身如覆盖了一层寒冷。

    就是这样的哀伤,一度让颜色很想拥抱他。

    她曾经以为,他是皇悦集团的副总裁,有钱有权,不可能会有不顺心的事情。

    自陪着老太太回过一次韩家后,见识了李丽的狠毒嘴皮,袁若溪在看到他时瞬间放光的神色,以及上一次在餐厅里与韩子俊两人共餐。

    颜色才大概了解到,猜到他身上的暴戾和哀伤从何而来。

    原来,一个人,无论他位居有多高,经济实力有多强大,无论……总会有不顺心的时候。

    因为,人都是不懂得满足的。

    那么,易苏墨又什么不满足的呢?袁若溪么?还是……

    看他喝起酒来就跟喝水似的,颜色不禁心疼起来,这酒多名贵啊,她都不知道得奋战多久才能买得起一瓶,实在是浪费!

    不过,既然人家都不觉得可惜了,那么,她也不客气了吧。

    还没有碰过这么名贵的东西呢。

    都说借酒消愁,她确实也该消消愁了,这日子活得实在压抑啊!想起还躺在病床毫无生息的妈妈,再想到同样在病床的哥哥,再然后就是撬了她墙角的姐姐。

    虽然这墙脚她已经不稀罕了,只是,追究起来,她却是为此才碰上易苏墨,糊里糊涂地丢了一个女子最珍贵的宝贝。还跟这个暴戾的男人签约,开始了苦逼的签约生活。

    人生,真的是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啊!

    颜色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顿时,胸部火辣辣的就跟烧心似的,因为喝得太急,差点呛着。

    易苏墨瞥了她一眼,颜色看到了他眼底淡淡的鄙夷,“有你这样喝酒的?”

    颜色决定无视,“那要怎么样喝?干杯?”说着,她举起酒杯径自碰了一下易苏墨的杯子。

    酒确实是好东西,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果然是消愁……

    两杯下肚,颜色开始头重脚轻,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她好看的脸颊已经泛起两团红晕,“好晕哦!”

    眼前出现了好多个易苏墨,而且每一个都好帅,颠倒众生……

    易苏墨眉心微拧,脑袋晕晕沉沉的,看向眼前脸色绯红,小嘴微微嘟起的女子,她已经醉了,他淡淡地命令道,“回去睡觉!”

    “我不要!我要喝!”微醉的颜色抗议道,又拿起酒瓶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满杯,又要灌入小嘴时,却被一只大手抢下了。她不满地看向大手的主人,那深邃的双眸正如迷人的漩涡,“易苏墨……你好帅的说。”

    易苏墨,“……”

    颜色借着酒胆,抬手抚向男子精致无匹的俊脸上,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是妖孽。他的脸部线条好柔软,摸起来手感极好。想着,颜色顺着自己的思想,用力捏了捏,腹诽着,确实手感不错呢。

    易苏墨挥开她的小手,“你是真醉还是装醉?”平时都不见她对他的脸有那么感兴趣,甚至是对他敬而远之的模样。

    现在是壮着酒胆,把平时不敢做的都做了?

    “我根本没有醉……”颜色依依不舍地放开抚在俊脸上的小手,不满地抗议着。

    易苏墨,“……”不过是心情不好,想喝几杯缓解一下心底的狂躁,怎么就摊上了她这个酒量差,甚至极没有酒品的?

    头很晕,很重!颜色拧着眉心,趴在了柜台上,抬眼看着许许多多的美男,“是你们醉了好不好?”

    易苏墨干脆不理会她了,继续喝酒。

    没有酒品的人开始做起话唠,“易苏墨,你干嘛要那么伤心啊?姑娘我都活成这样了,也不像你……”

    “……”

    “我才不要管别人怎么说我呢,又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在意她干嘛呀?”

    易苏墨放下手中的杯子,微怔了怔,看向嘟起小嘴说醉话的女子。

    是醉话,却泛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涟漪。他这些年,一直都把那些不值得自己在意的人放在心上,继而折磨自己,痛苦不堪。

    原来,颜色已经看透。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易苏墨,其实你不发怒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嘛,嘿嘿嘿……”说着,颜色又抬手往他的俊脸上用力捏了捏,随即因为头晕还是趴了下去。

    易苏墨饶有兴味地挑起剑眉,淡笑着问道,“那你喜欢吗?”

    “喜欢什么啊?”头超重啊!好晕……

    “易苏墨。”

    许是平时对他的暴怒太刻骨铭心,醉酒的颜色仍然似是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般,猛地抬起头,“见鬼了,我才不喜欢他呢!整个一暴君,动不动就发火,太可怕了!”

    易苏墨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脸上掠过几丝不悦,精致的俊脸瞬间绷紧了,“那你喜欢谁?许文博吗?”记得冷言当初调查回来的资料上,显示那个男人的名字就是这个。

    颜色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意,听了他的话,眉心微拧起来,一副苦苦思索的表情。

    易苏墨攸地一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脸上变化的表情,有那么难回答?看来,那个男人在她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思及此,他眸底掠过一抹阴沉,阴霾。

    颜色抬首捶了捶头,小脸都似是要皱在一起了,半晌,她一脸无辜地抬手看向易苏墨,“许文博……谁啊?我真想不起来了!”

    她一副苦恼纠结的模样,很快,她略显兴奋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倾世公主》里演主角的那个?”

    易苏墨,“……”

    颜色姑娘,你到底是有多无情?到底是有多忘情?

    不过,易苏墨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头好痛……”颜色小脸微皱着,露出几丝痛苦的表情。

    易苏墨放下酒杯,弯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卧室,轻轻地把女子放在大床上。

    颜色在大床上转了个身,习惯性地捞过床边的“美羊羊”,找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整个人呈大字形,沉沉地睡了过去。

    易苏墨,“……”女人,你的睡相能斯文点么?

    每天晚上都被她踢下床的易苏墨,表示很不满!很愤怒!尤其是从地上爬起来后看到她甜甜的睡容,再看看他的狼狈窘迫,他真想把她捞起来狠狠地打她的小屁股!

    无奈地纠正了一下她的睡姿,易苏墨瞥到上午从医院开的药正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他拿了过来,轻轻地褪去女子的裤子,拧开药膏盖子,将药膏擦在了她的私处。

    擦着擦着,他的眸光有些移不开了,喉结一紧,下腹顿时有了反应……

    良久,他硬生生地移开目光,为她穿上裤子。

    刚要盖上药盒时,女子嘟囔一声,美腿一抬,就在要踢上他的胸膛之际,易苏墨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小腿,双眸微眯起来,一只手高抬地她的双腿,另一只大掌重重地拍在颜色的小PP上。

    颜色吃痛地惊呼一声,但这并没有对她的睡眠有任何影响,嘟囔道,“姚紫萱,再打我就翻脸了!”

    然后,又睡过去了。

    易苏墨,“……”……我是影苏分割线……

    颜色一早回到皇悦酒店,本来还挺忐忑的,因为她昨儿个又旷职了。但是领班王丽如根本没有一丝责骂她的意思。

    她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了——只是头还是很重,很痛。

    一大早,皇悦酒店餐饮部的员工就开始忙碌起来,颜色听闻,是因为今天晚上要在酒店里举办一个盛世级的宴会。

    韩氏集团的总裁韩亦远为其回国的儿子举办的洗尘宴会,并且让他回自家集团,任副总裁一职。

    消息似乎在A城闹出了不小的轰动。

    对于韩氏集团总裁与其儿子的传闻,颜色听过很多个版本。

    版本一:韩大少爷是私生子,其母亲与韩总裁的地下情后来被原配发现后,勒令韩总裁与她断绝关系,也不肯承认两人所生的孩子,也就是韩大少爷,之后一直流落在外,不得众人所知。

    韩大少爷的母亲后来去世,韩氏总裁也没有看她最后一面,让她带着遗憾走了,从此韩大少爷与其父亲渐渐生恨。

    版本二:完全推翻了了版本一,因为这位少爷本就比韩家正牌少爷年长四岁,所以,谁的母亲是正牌妻子,谁的母亲是第三者的问题有待求证。其实,根本不存在正室和小三的说法,这位神秘的少爷根本不是韩总裁所亲生,而是其妻子背着他与他的好友龙天祥所生。

    版本三:根本不存在正室与小三的说法,在早前,韩总裁视两位天之娇子为骄傲,但两位少爷却为了一个女人而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在韩总裁的介入后,韩二少爷完胜赢得美人归,韩大少爷心灰出国。

    ……

    无论有多少种版本,都有个相同点,这位韩少爷与韩总裁不和。

    现如今,却传出这位韩少爷回归韩氏集团,并任副总裁一职,似是攻破了父子不合的谣言,确实是轰动全城的消息。

    对于这个神秘韩少爷,也有很多传闻。

    传闻,他作风铁腕,做事果断,讲究快狠准。

    听说,他外表英俊无比,有着一张精致妖孽的脸。

    据闻,他白手起家,建立起自己的王国,并发展迅速,实力日益壮大。

    韩氏集团……

    韩氏集团……

    颜色一个上午都迷糊地工作着,当听到餐饮部的同事传来晚上宴会的消息,她的脑海里一直不断掠过这四个字。

    A城,似乎只有一个韩氏集团吧?

    甚至于,国内,也就这么个韩氏集团,集建筑,珠宝,房地产于一身的龙头公司。

    这些,颜色是在夜阑珊酒吧兼职上班时,听说回来的。

    同时听到的还有,与她长相有些相像的袁若溪是韩氏集团的建筑设计师,同时也是设计部的总监。

    颜色又想起,之前老太太到碧海小区的时候,秋妈也曾经说过易苏墨的他们家的大少爷,后来一起送老太太回家时,那个高贵却嘴毒的女人似乎也提过韩家大少爷。

    那么,由此来说,众人口中的神秘韩氏少爷……

    ……我是影苏分割线……

    下午四点,是颜色的下班时间。她换好便服,准备去医院看看妈妈和哥哥。

    刚走到休息室的门口,王丽如走过来伸手拦住了她,“餐饮部忙得人仰马翻的,你留下来去帮忙吧。”

    根本不容颜色拒绝。

    按照平时,她一定特稀罕这高额加班费。但今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而且她就想着要去医院照顾母亲啊!

    加上因为姚紫萱被辞退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沉闷着。在这个工作环境里,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尤其,姚紫萱也是因为她才会被冷漠辞退的。

    但是,就算她不稀罕也不能拒绝了。

    找出清凉油擦在了太阳穴,总算是缓解了些许疼痛。

    很快就到晚上七点,宴会在皇悦酒店的尊贵A区28楼开始了。

    这次宴会,宴请了A城大小集团的代表人,无论是颇有威望的名流望族,抑或是无名的贸易小开,都在邀请之列。各路媒体记者,名媛明星都来了。

    韩亦远毕竟是在A城叱咤风云颇有威望的风云人物,他的面子没有会不给。甚至于,有很多人挤破了脑袋想参加。

    这不单纯是一场普通宴会,也是上流社会的交流会。这次邀请的大人物,随便指一个都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运气好的,或许就能在今天晚上改变了前途和命运。

    宴会大厅里,人声鼎沸,颜色认命地端起盘子穿梭在这些非富即贵的客人之间,却听到大家都在讨论同一个问题——宴会的主角姗姗来迟。

    颜色向大厅的最前方看去,果然看到韩二少爷韩子俊不时地往门口望,一边跟周围的客人周旋应酬着,一边吩咐下属去催促。

    韩氏总裁韩亦远脸色铁青,却仍然跟身旁的虚应着,笑意从未抵达眼底。

    忽然,门口一阵骚动,颜色看过去,易苏墨穿着一身限量版的手工西装,修长健美的身材显露无疑,英俊无匹的五官挂着再优雅不过的笑,倾国倾城,浑身上下透出一种王者的气息,举手投足透出王者风范。

    他的身后跟着冷漠,冷言和宋少扬。

    四大美男,各有千秋。

    大厅里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同时联想到一个字,王。

    易苏墨走到韩亦远跟前,俊脸上依旧挂着优雅极致的笑容,“抱歉,爸爸,我好像迟到了。”

    冷漠三人也跟韩亦远打招呼,态度很热络的样子。

    韩亦远压抑住心底的火,淡笑着对旁边的某权贵道,“年轻人不知道礼数,还请王局长见谅。”他说着转头看着易苏墨,“这是公安局的王局长。”

    易苏墨挂着浅笑,向王局长伸手右手,“王局长,久仰大名!”

    王局长也是挂着笑容,跟他握了握手,“韩老,你可太不够意思了,竟然藏了个这么个优秀的儿子。”

    韩亦远哈哈大笑起来,“犬子只是初生之犊,还要王局长以后多多关照呢。”

    韩亦远身旁的李丽拳头微微拽紧,眸光牢牢地锁在易苏墨脸上,似是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生吞了这个脸上挂着优雅魅惑笑意的男人。

    旁边的人跟她热络地打招呼,她只能表面虚应着,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易苏墨怕是早已经碎尸万段。

    攸地,正在跟宴会客人热络交谈的易苏墨冷不然地回过头,定在李丽的脸上,他深邃的眼眸掠过几丝几乎看不见的阴沉,脸上依然笑得群魔乱舞,“丽姨。”

    李丽被他眼底的阴沉弄得心跳都漏掉了一拍,刚想要回以一记眼神时,却听到他对她极有礼貌地打招呼。

    顺着他一声,易苏墨身旁的人都看了过来,李丽只好虚伪地笑着应道,“苏墨,欢迎回家。”

    易苏墨淡笑一声算是回答。

    不经意抬眼却看到李丽身旁的袁若溪,正一副痛楚地看着他,灼热的视线似是要把他整个人看穿,她的眼底有着不解,有着悲苦。

    “弟妹,子俊呢?怎么没有陪你?”易苏墨看着她淡笑问道。

    袁若溪似是没有料到他会跟自己打招呼,愣了一下,马上堆起一记甜甜的笑容,瞥向大厅的另一边的韩子俊,“子俊在那边招呼地税局的局长,走不开呢。”

    韩子俊刚好也望了过来,他低声跟那边的人说了声什么,就走了过来,爽朗地叫了声,“哥!”

    易苏墨的凉薄的唇微微勾起,“看来,你已经对这种场合如鱼得水了。”想当初,韩子俊最怕的酒是应对这些场合和应酬了。

    韩子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到易苏墨身旁的冷漠三人,他眼底掠过兴奋,“冷漠,总算见着你们两个大忙人了。”

    冷漠眉毛微挑,没有作声。

    就在要冷场时,宋少扬略显不满地道,“怎么,你就记得姓冷的两个?”

    韩子俊擂了他一拳,淡笑着没有说话,他和宋少扬还是比较常见面的,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只是相对起来,宋少扬与易苏墨走得更近些,即使他出国那么多年回来后,两人的友情仍是甚笃。

    宴会的主人身边站着的都是些A城重量级人物,已经开始有人上前套关系,企图为自己的公司或是前途铺路。

    更多人围着韩亦远父子,似乎是对韩氏集团突然冒出个大少爷,并一回来就任副总裁一事颇有兴趣。

    颜色放眼看着整个大厅,人声鼎沸,一片热闹非凡。

    她躲在某个角落,揉了揉太阳穴,吃过止痛散后,许是好多了。但单手端着银盘穿梭在人群中,还是觉得很累。

    抬眼看着被簇拥的易苏墨,他脸上挂着魅惑众生的笑,只要他站在那里,不需要任何动作和声音,就会有人奉承簇拥。他身上就有那样的特质。

    但,在颜色看来,他即使笑得再优雅,再无害,也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只是旁人都没有察觉罢了。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并不了解这个男人。

    这个认知攸地让她心底一窒。

    甩了甩头,把这胡思乱想甩了出去。她悄悄地躲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趁着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缓缓蹲下身,揉了揉腰部。

    大概大姨妈要来了,该死的腰也跟着疼。

    嘶……她微微出声,一边抬首用双眸扫过大厅的名流们,尤其是要密切注意餐饮部的领班们,要是被发现她在偷懒,后果可是很严重。

    好在,没有人发现她。

    颜色低下头继续揉着腰部,视线内却发现了一双光亮的男式皮鞋,她顿时僵住了!

    不是吧?刚偷懒一会就被发现了?

    颜色缓缓地抬头,大鞋的主人一身的浅灰色西装,修长高大……最后,她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

    只见他的唇角挂着几丝戏谑,但却不影响他温和优雅的气质。

    是他!欧阳则烈。

    颜色立即站了起来,双眸迅速扫过大厅,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也在这里?”

    一出口她才有些愕然,一看也是上流社会有钱的主啊,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欧阳则烈好笑地看着她一脸的惊慌,再看他时已是一脸的淡然,“刚好,我也在受邀人之内,所以我就来了。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颜色只是笑了笑,没有作声。

    想起那天他的强吻,以及后来他说的话,可能是当时就在她心里定了型,所以即使他笑得再温和,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欧阳则烈也不恼,“你哥哥怎么样了?”

    颜色愣了愣,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是礼貌地回答道,“还好,不过还要住院。那天,谢谢你啊。”

    欧阳则烈眉毛微挑起,“那打算怎么谢我呢?”

    颜色囧,言语上道谢还不够?

    干笑……

    “嗯?”但对方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颜色一把端过刚才她放在旁边柜子上的饮料,递到他面前,露出颜氏狗腿笑容,“请你喝橙汁?”

    欧阳则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可不是你的吧?”

    颜色略显沮丧地垂下头,“那要怎么谢啊?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闻言,欧阳则烈忍不住放声大笑,这女子,太可爱了!

    颜色警惕地看了看宴会上的人群,真是要死了,他竟然笑得那么大声!唯恐天下不知她在偷懒么?

    她下意识地看向被簇拥在人群的易苏墨,发现他并没有听到欧阳则烈的笑声,没有注意到这边,她松了一口气。但心底却掠过几丝不明的酸涩。

    今天晚上,她跟他似是陌路人,这个认知也让她心底掠过一丝酸涩

    欧阳则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风采照人。再看看站在韩子俊身旁一脸甜甜浅笑的袁若溪,他的双眸微眯起来。

    回过头看着有些出神的颜色,他一副不经意的口吻问道,“你们酒店的易总,是你们底下女员工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

    颜色回过神,“不包括我。”

    “哦?是吗?那他要回韩家了,就不可能还在皇悦酒店,你们该是很不舍得才对?”

    颜色耸耸肩,一派与我无关的表情,“这个问题,你还是问她们比较清楚。”

    说着,她就要举起银盘,往人群中走去,却被身后的男子拉住了,“你很累了。”

    “这位先生,麻烦你放开好吗?我还要工作。”是错觉么,她怎么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温润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狠绝算计的心?

    刚刚她明明发现,他瞥向易苏墨方向时,眼底掠过几丝不明的诡异之色。

    一回头看向她时,却又是如常的温润之色。

    她一向痛恨虚伪。

    欧阳则烈一副稀奇的表情看着她,又转头看向人群中的袁若溪,“你长得跟那个人有些相似。”

    颜色默,难道她是大众脸么?

    不是像这个,就是像那个……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他看的是袁若溪。她?

    “韩家的二少奶奶么?”这世界还真小,姚紫萱以及酒店的同事说过她像某个人,那是袁若溪。

    现在,欧阳则烈也说她像谁谁谁,最后发现,那个人还是袁若溪。

    颜色撇了撇嘴,真是倒霉极了,她怎么会跟她长得相像呢?

    再怎么说,她看上去比袁若溪年轻很多吧?皮肤比她的白皙,双眼比她好看多了吧?

    最最主要的是,颜色想到,易苏墨会选择她签契约,就是因为她长得像袁若溪。

    忽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欧阳则烈似是没有察觉她的异常,“是啊,长得很漂亮吧?”

    颜色没有作声,完全不觉得,先是说两个人长得像,再是夸赞其中一个人的外貌,就等同于夸另外一个。

    “想当年,她跟你们副总可是情深意浓……”欧阳则烈说到一半,似是察觉到自己说错什么了,立即顿住。

    想当年?颜色疑惑地。据她所知,韩子俊与袁若溪也不过是结婚三年。

    难道是一结婚就红杏出墙了?还是……

    该死的好奇心开始作祟。

    “不是吧?你她可是韩家二少奶奶啊,她丈夫是韩二少爷。”她故作不明白地问道。

    欧阳则烈拉着她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在沙发上坐了下去,“你很感兴趣?”

    “没有。”这个男人怎么看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呢。

    欧阳则烈挑挑眉,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看向易苏墨,“韩家大少爷回家,这确实是轰动全城的事情。”

    颜色也跟着看向大厅中央的舞台上,韩亦远一副意气风发地站在中央,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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