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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轮美奂的灯光下,来自东国的美丽佳人,用心碎的声音问着:“哥哥,你的意中人是乌玛贵妃么?”
可是,莫莫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君王的回答。
“哥哥,我想,我明白了,你在我面前都以朕称呼,可你在乌玛贵妃的面前称自己为我,这么多年来,你都不讨侧妃,是不是都是为了她?”
还是沉默着。
“乌玛皇妃真是一位幸运的女子,她比我还要早认识哥哥,哥哥,你知道么。”显然,她是哭了:“东国的女子都会把自己的意中人称之为哥哥,我多么希望初雪能这样一辈子唤你为哥哥。”
他伸出手,落在她的头上:“初雪,对不起,日后,自有一位心甘情愿的想当你哥哥的男子出现的,往后,你就是朕的御妹,往后,朕向你保证,会保你一世安康的。”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喃喃的念叨着,会保我一世安康,真好啊,会保我一世安康。
她一边笑着一边撞撞跌跌的走出了碧波亭,他顿了顿,追了上去。
莫莫的目光还在追随那两个人,手突然被攥紧了。
丹枫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碧波湖的灯光湖光映出了满眼的泪光。
莫莫的眼眶也浮动着泪光。
她从小是一个孤儿,生在夏国,只知道自己姓莫,从小,在大杂院里大家都叫她莫丫头,机缘巧合下,她救了来自昭蜀的女将领,从她真诚的对她说,哪有人没有名字的,我叫你莫莫吧,多顺口。
从此后,她便追随着她,从夏国来到东国,她很少见这个叫乌玛丹枫的女子落泪的,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可现在她抓着她的手泪流满面,说着。
“莫莫,刚刚问小哥说乌玛皇妃可是他的意中人,莫莫,刚刚,小哥没有否认。”
“嗯!”莫莫使力的点头:“是的,是的,王上没有否认。”
“莫莫,小哥在初雪面前称自己为朕,可他在乌玛丹枫的面前称自己为我。”
“是的!”莫莫傻傻的点头:“是的,是的,王上在丹枫姐的面前一直称自己为我。”
“莫莫,初雪说我是一个幸运的女子。”
“是的!是的!”莫莫更用力的点头:“丹枫姐是一个幸运的女子,嫁给了世间最出色的男人。”
乌玛丹枫就这样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的。
笙歌回到正阳殿时夜已经深沉,他把陷阱浅眠的青萝捞进了怀里。
青萝睁开眼睛,抱住自己的人微醺,笑意香醇。
“喝了多少?”青萝嗅了嗅。
“阿萝。”他把脸埋在了她的肩窝上,唤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青萝拍了拍他的脸。
“今晚,我心里难受,初雪哭了,她的眼泪让我心底里难受了。”他说话间,声音也染上了醉意。
“因为她那张长得像你母亲的脸所以你难受了。”青萝轻触他的头发,他的头又浓又密的。
“不是的。”他微微的叹了口气。
“那是为什么?”
“因为。。。”笙歌把脸往她的肩窝里挤,是因为这酒么,有些话,有些平日里说了会觉得难为情的话就这样如山间纯纯的溪水随着溪的纹路,随着山风的方向自然而然的淌出。
“阿萝,我从前听那些酸秀才们说过这样的话,他们说若你爱着一位女子,很深很深的爱着那位女子的话,那么,你便会怜悯这世间所有女子的眼泪,那时,我听了觉得好笑。”
“现在,我懂了,那些话其实说得很有道理,今夜,我见到了初雪哭的那般的伤心,那时,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有哪个人让你这般伤心落泪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不知怎么的,看着初雪落泪,看着看着,心底里就变的难受了起来。”
“阿萝,我觉得那些酸秀才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喃喃的念着:“若你爱着一位女子,很深很深的爱着那位女子的话,那么,你便会怜悯这世间所有女子的眼泪。”
笙歌念完这句话的时候,唇角触到了咸咸的湿意,他慌忙撑起了身体。
幽柔的灯光下,映着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它们一滴滴的滑落着,从眼角,到腮边,至锁骨。
“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就流泪了。”笙歌忙伸出手想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阿萝,我刚刚的意思是。。。。。”
“我懂!”青萝按住了他的手:“小楼,我懂,正因为懂才会。。。。。”
青萝难为情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动不动就落泪了呢?
垂下眼眸:“小楼,我那是因为觉得幸福,你的话让我觉得打心里头高兴,高兴得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抬起眼眸,想对他笑,想对他很甜蜜很甜蜜的笑着,可惜。。。。。
她说因为他感到幸福,笙歌傻傻的笑了起来,俯下脸,吻走了她从眼角里再次溢出的一颗颗眼泪。
她的泪水带着缠绵的滋味,美好如斯。
今晚的他吻很细致,只是,吻着吻着便猴急了起来,三下两下便扒光她的衣服,偏偏,他自己的衣服怎么也解不开。
很明显,这个人今晚酒喝了不少呢!青萝拉住了他欲撕掉自己衣服的手,趴在他耳畔,小声的,低低的,小楼,我来。
笙歌傻傻的笑了起来,她说,我来。
脱掉了他的衣服后,笙歌才了解她刚刚说的我来为何会脸燥成一片,他的阿萝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们如初出母体的婴儿,用最原始的方法,缠绵,相爱。
最后,在极致的时候,笙歌想退出来的时候,青萝抱住了他,脚紧紧缠住了他,她轻咬着他的耳朵,伸出舌头如他无数次对她做的那些舔着他的耳廓。
她说,小楼,可以在里面。
说这话时她的脸就像关公。
她说,小楼,我想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凌乱的丝被,脸色潮红相拥,头发相缠的男女,纱帐里,有浓浓的欢爱痕迹,笙歌的眼睛亮得如暗夜的星子,他还哼着难听不成调的小曲。
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还不睡么?”青萝好气又好笑,笙歌的的歌声她可是不敢恭维的。
他又像小狗一般的来舔她的嘴唇,青萝别开脸去,他摆正,再舔,青萝动都不敢动,经验告诉她最好是不要动一动了又会像天雷勾地火般的没完没了,之后,他会把责任全推给她,责怪她为什么要乱动。
“阿萝,你真好!”舔完了她,他笑得心满意足。
喝醉酒的笙歌看着仿佛像一个孩子,青萝觉得有趣,这个叫楼笙歌的男人仿佛从未曾像孩子般的成长过。
走在街上,他对那些和自己年龄相仿骑在自己父亲背上吃着冰糖葫芦的孩子视若无睹。
他总是激烈的嘲讽那些孩子为了心爱的玩具和自己的父母大吵大闹撒娇使泼的这种想象。
他熟知四书五经,但不会唱任何一首专属于孩子那些好玩的歌谣,不认识在每个孩童时代的每一个时期的热门游戏。
但,他偶尔在没有人的时候会偷偷的爬上城台,目不转睛的注视九月空中的风筝,偶尔出城去会用余光偷偷的瞄着那被自己母亲紧紧包裹住的孩子们的手,偶尔会偷偷画出一家三口手牵手的画像。
他。。。。背负着昭蜀三皇子的这个称号他失去过很多很多。
“阿萝,你真好。”舔完了她的嘴,他舔了她的鼻尖,又说了一句。
“我哪里好啊?”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轮廓冷冽,眼角狭长,嘴唇比一般的男子偏薄,大师傅说这种面相的人天生生性薄凉。
现在,青萝想狠狠的反驳自己的大师傅,她的小楼才不是那种薄凉的男子。
亲这她的额头,这里好,亲着她淡淡的眉,这里好,亲这她柔和的嘴角,这里好,亲着她的小巧的耳垂,这里好。
就这样他把她脸上的五官逐个亲个遍,每亲一下就说一句这里好。
“你什么地方都好,叫阿萝也好,”他醉眼迷离,显然,酒精还在他的身体里发酵着:“还有这里。。。。”
手落在了她的胸部上,握住了那片柔软:“这里也很好,当然,还有更好的。。。。。”
说完后,□□重新染上了他的双眸,手一直往下伸,来到她的小腹,他再想往下延伸的时候,青萝抓住了他的手,这样下去她别想睡觉了。
“小楼,咱们说说话,嗯?”
“说说话啊?”他沉思了一下,把他的爪子收回:“好,我们说说话,你想说些什么呢?”
“你想你母亲么?”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谈起了这个隐涩的名词,这世间最为至亲,最最伟大的名词。
从前,因为害怕触动了他,青萝极少和他谈起这个话题,听完了国师的话,她对笙歌的母亲钦佩了起来,纳西族的巫女所生下的孩子只能属于纳西族,而纳西族人据说常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笙歌闭上了眼睛:“王父说,我的母亲是世上最好的母亲,有这句话我就觉得足够了,想,当然会想,可想她的时刻很少,第一,我对她没有印象,第二,阿萝,我没有时间去想她,而且,我不能总是想她,我怕。。。”
他抱着她,声音从她的头顶上透出来:“我怕想着,想着就会变成习惯。”
青萝听了只觉的辛酸:“小楼,如果,有一天,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我要他,不,是他们得到世界满满的爱,我要让他们快乐,让他们感到不孤单,也让他们不像你和大皇子那样,我一定要教会他们相亲相爱。”
“我信,我相信。”他紧紧的抱住了他。
一会,他突然紧张的说:“不,不,阿萝,我们不要生孩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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