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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在一旁看着他们,微笑着说道:“萧世子,郑公子,你们二人一个才华横溢,一个武艺高强,真是让人羡慕。”
萧琰看了苏瑶一眼,说道:“苏姑娘过奖了。苏姑娘乃是丞相之女,又如此聪明伶俐,知书达理,才是让人敬佩。”
苏瑶听后,脸上微微一红:“萧世子谬赞了。”
从那以后,萧琰、郑辰和苏瑶三人经常在一起玩耍。他们一起游山玩水,一起谈诗论道,感情越来越好。
一日,他们三人来到了京都郊外的一处山林中游玩。山林中景色优美,空气清新。他们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聊天。
“萧兄,听说你在太学里可是出尽了风头。那些人都对你佩服不已。” 郑辰说道。
萧琰笑着摇了摇头:“郑兄说笑了。不过是些小事,不值一提。”
“萧世子太过谦虚了。你的才华,整个京都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苏瑶说道。
“哈哈,苏姑娘也太抬举我了。对了,苏姑娘,你最近有没有作什么新的诗词?” 萧琰问道。
苏瑶想了想,说道:“倒是作了一首,只是不知好不好。”
“苏姑娘的诗词,定然是极好的。快说来听听。” 萧琰说道。
于是,苏瑶便吟出了一首诗词。萧琰和郑辰听后,都不禁拍手叫好。“苏姑娘这首诗词,真是绝妙。意境优美,用词精妙,让人回味无穷。” 萧琰赞道。
“是啊,苏姑娘不愧是京都有名的才女。” 郑辰也说道。
苏瑶听后,心中十分高兴:“多谢萧世子和郑公子夸奖。”
他们三人在山林中玩得十分开心,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苏瑶说道。
萧琰和郑辰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便起身,准备返回京都。然而,就在他们走到山林出口时,突然遇到了一群黑衣人。黑衣人手持利刃,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 萧琰警惕地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哼,萧琰,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萧琰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盯上了。“你们受谁指使?” 萧琰问道。
“到了阴曹地府,你自然会知道。兄弟们,上,杀了他们。” 黑衣人首领一声令下,黑衣人纷纷朝着萧琰他们冲了过来。
郑辰见状,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剑,挡在了萧琰和苏瑶面前:“萧兄,苏姑娘,你们退后,我来对付他们。”
萧琰也不甘示弱,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当作武器,与黑衣人战在了一起。苏瑶则躲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们。
黑衣人虽然人数众多,但郑辰和萧琰武艺高强,一时之间,黑衣人竟然奈何不了他们。然而,时间一长,郑辰和萧琰也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想个办法突围。” 郑辰说道。
萧琰点了点头,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小路。“郑兄,我们往那边走,从那条小路突围。” 萧琰说道。
郑辰看了看那条小路,点了点头:“好,我们走。”
于是,萧琰和郑辰一边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朝着小路退去。苏瑶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在他们的努力下,终于成功地突围,沿着小路跑了出去。黑衣人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萧琰、郑辰和苏瑶沿着小路拼命地跑着,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跑了很久,终于摆脱了黑衣人。
“呼,终于摆脱他们了。” 郑辰喘着粗气说道。
萧琰也累得不行,他靠在一棵树上,说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猜,他们肯定是受了李逸风的指使。你之前打伤了他,他肯定怀恨在心,所以才派人来杀我们。” 郑辰说道。
萧琰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这个李逸风,真是可恶。等我回去,定要找他算账。”
“萧世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回去吧。这山林里晚上很危险,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 苏瑶说道。
萧琰和郑辰听后,觉得苏瑶说得有道理。于是,他们便开始寻找回去的路。然而,他们在山林里转了很久,却始终未找到李逸风。
萧琰扶着苏瑶,郑辰手持长剑警惕地环顾四周,三人沿着蜿蜒的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林间不时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叫,更添几分诡异。
“萧兄,你看这地上的脚印。” 郑辰忽然停住脚步,指着地面上杂乱的痕迹,“他们似乎分成两拨,一拨往东边去了,另一拨……” 他俯身用剑鞘拨开落叶,“这脚印很深,像是有人故意加重脚步引我们往这边来。”
萧琰蹲下身仔细查看,指尖捻起一点湿润的泥土:“这泥土带着水汽,应当是刚踩过不久。西边是断崖,他们不可能往那边去,定是想让我们误以为追兵还在身后。” 他忽然按住腰间的玉佩,那是母亲留给他的暖玉,此刻竟微微发烫。
苏瑶忽然轻呼一声,指着前方被藤蔓遮掩的山洞:“那里好像有光亮。” 三人拨开藤蔓,只见山洞里燃着一堆篝火,一个采药老人正低头处理草药。
“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地迷路了,能否借宿一晚?” 萧琰拱手行礼,目光却留意到老人袖口露出的半截玄铁令牌 —— 那是禁军特有的标记。
老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沟壑纵横的脸:“西凉世子不必多礼,老夫在此等候多时了。” 他将一包草药递过来,“这是止血的金疮药,快给这位姑娘敷上。”
苏瑶脚踝被树枝划伤,郑辰正要用剑挑开伤口,却被老人拦住:“这伤口有蹊跷。” 老人用银针在伤口周围刺了几下,黑色的血液顿时渗出,“是断魂草的汁液,虽不致命,却会让人四肢无力。”
萧琰心中一凛,这分明是江湖上惯用的阴毒伎俩。他忽然想起李逸风那日被打翻在地时,袖口闪过的紫色纹路,与这断魂草的汁液颜色如出一辙。
“多谢前辈提醒。” 萧琰接过草药,“不知前辈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老人往篝火里添了根柴:“三日前有人在黑市悬赏三千两,要买世子的项上人头。买主特意交代,要做得像是山野劫匪所为。”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这是老夫在刺客身上搜到的,世子不妨看看。”
纸条上的字迹张扬跋扈,正是李逸风的手笔。萧琰捏紧纸条,指节泛白:“此人真是不知死活。”
“世子莫要冲动。” 老人叹了口气,“礼部尚书虽只是三品官,却掌管着科举任免,门生遍布朝野。李逸风背后,怕是还有更大的势力撑腰。”
郑辰拍案而起:“管他什么势力,敢动我兄弟,我定要他好看!”
苏瑶忽然开口:“我父亲昨日收到密报,说吏部侍郎最近与几位藩王世子过从甚密,其中就有淮南王的儿子。” 她望向萧琰,“会不会与你们西凉有关?”
萧琰沉默片刻,想起临行前父亲嘱咐的话:“长安城里,每个人的笑脸背后都藏着刀。” 他忽然站起身,“我们明日一早就回城,此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是夜,萧琰守在洞口,听着郑辰和苏瑶渐入梦乡,月光映在他紧握的拳头上,泛起冷冽的光。
次日清晨,三人辞别采药老人,沿着官道返回长安。刚到城门,就见守城卫兵盘查得异常严格,每个进出城的人都要验明身份。
“出什么事了?” 郑辰拉住一个小贩问道。
小贩压低声音:“听说昨夜礼部尚书府被盗了,丢了件宝贝,李大人正下令全城搜捕呢。”
萧琰心中冷笑,这分明是李逸风贼喊捉贼。他让郑辰和苏瑶先回府,自己则转身走向琴坊。
李肖儿正在擦拭一张七弦琴,见萧琰进来,连忙起身:“世子怎么几日没来?” 看到他衣角的血迹,脸色顿时变了,“您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 萧琰坐下,“李姑娘可知礼部尚书府丢了什么宝贝?”
李肖儿蹙眉:“听说是前朝传下来的一枚玉龙佩,据说能调动京畿卫戍。昨日李公子还来琴坊炫耀过,说要送给相府千金做生辰礼。”
萧琰心头一震,苏瑶的生辰就在三日后。李逸风这是想栽赃嫁祸,让苏丞相误会自己偷了玉佩讨好苏瑶。好毒的计策!
“多谢姑娘提醒。” 萧琰起身欲走,却被李肖儿叫住。
“世子且慢。” 她从琴盒里取出一把匕首,“这是我祖父留下的防身之物,世子带上吧。” 匕首鞘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竟是西域独有的缠枝莲图案。
萧琰接过匕首,忽然想起母亲曾说过,她有个表妹嫁入了江南林家。难道…… 他正欲追问,外面忽然传来喧哗声。
只见李逸风带着一群家丁堵住琴坊门口,叉着腰喊道:“萧琰,你偷了我家的玉龙佩,还不快交出来!”
街坊邻居纷纷围拢过来,对着萧琰指指点点。
“我就说这西凉来的小子不是好东西。”
“听说他前日还打伤了李公子,真是无法无天。”
萧琰冷笑一声:“李公子说我偷了玉佩,可有证据?”
“证据?” 李逸风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这是我家玉佩的仿品,你若没见过真品,怎知它的模样?” 他忽然指向李肖儿,“还有她,定是你的同谋!”
家丁们立刻就要冲进去抓人,却被萧琰一脚踹倒在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闯民宅。” 萧琰挡在李肖儿身前,“李逸风,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之子,该当何罪?”
“你一个西凉质子,也配称朝廷命官?” 李逸风啐了一口,“给我打,打出玉佩为止!”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苏瑶带着京兆尹的人赶到:“谁敢在此放肆!” 她拿出一块腰牌,“奉丞相令,彻查礼部尚书府失窃案。李公子,还请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李逸风见势不妙,还想撒泼,却被京兆尹的人强行带走。萧琰望着苏瑶,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多谢苏姑娘。”
苏瑶脸颊微红:“举手之劳。不过我父亲说,这玉佩失窃案恐怕没那么简单,让你多加小心。”
送走苏瑶后,萧琰回到琴坊,见李肖儿正对着那把匕首出神。“这匕首……”
“是我外祖父留给母亲的。” 李肖儿轻声道,“他说当年曾在西凉军中任职,与一位公主结为兄妹。”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探究,“世子的母亲,是不是姓赵?”
萧琰心中巨震,母亲确实是前朝昭阳公主赵灵月。“你外祖父是……”
“镇北将军林啸风。”
原来如此!萧琰终于明白,为何初见李肖儿时便觉得亲切。他取出母亲的遗物 —— 半块双鱼玉佩:“这是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说若遇林家后人,可凭此相认。”
李肖儿拿出另外半块玉佩,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感慨万千。
“难怪李逸风敢如此嚣张。” 李肖儿忽然想起一事,“上个月我去给吏部侍郎家送琴,听到他与李尚书密谋,说要借世子的人头,挑起西凉与朝廷的战火。”
萧琰握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他忽然想起山林中老人的话:“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命,是想让西凉王以为朝廷杀了我,从而起兵谋反。”
“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肖儿忧心忡忡。
“将计就计。” 萧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明日你去告诉李逸风,就说我知道玉佩在哪,让他单独来琴坊取。”
李肖儿虽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次日傍晚,李逸风果然独自来到琴坊,身后却藏着十几个打手。“玉佩呢?” 他色厉内荏地喊道。
萧琰坐在琴前,慢悠悠地拨动琴弦:“李公子可知,这玉龙佩真正的用处?”
“不过是块值钱的古董罢了。”
“错了。” 萧琰冷笑,“那玉佩里藏着淮南王通敌叛国的证据,你父亲拿它要挟淮南王,才换得礼部尚书的职位,对吗?”
李逸风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打开玉佩便知。” 萧琰将一块玉佩扔过去,“这是仿品,但机关的位置与真品一模一样。”
李逸风果然中计,拿着玉佩研究起来。就在他按下机关的瞬间,琴坊的门突然关上,郑辰带着京兆尹的人从后门冲出:“人赃并获,拿下!”
打手们见状四散奔逃,李逸风被按在地上,还在大喊:“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
萧琰走到他面前,将那张悬赏告示扔在他脸上:“你以为你父亲会保你?他现在怕是正在想怎么撇清关系呢。”
李逸风被抓后,礼部尚书果然立刻上书,说儿子顽劣不堪,请求严惩。皇帝虽未深究,但也革去了他的部分职权。
萧琰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却没想到三日后,苏瑶带来一个惊人消息:“淮南王世子在狱中自尽了,死前留下血书,说要揭发一桩惊天秘密。”
三人赶到刑部大牢,只见血书上写着:“玉龙佩藏于太学藏经阁第三层,关乎大周命脉。”
郑辰疑惑道:“这淮南王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瑶沉吟道:“我父亲说,淮南王近年来招兵买马,恐有不臣之心。这血书,怕是想引我们去查探,好趁机行事。”
萧琰却觉得事有蹊跷:“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去看看。”
当夜,三人潜入太学藏经阁。第三层果然藏着一个暗格,里面除了玉龙佩,还有一封密信。信中竟是皇帝写给西凉王的亲笔信,说永徽五年的藩王谋反案实为冤案,让西凉王耐心等待,定会还他清白。
“原来如此!” 萧琰恍然大悟,“皇帝招我们进京,并非要当质子,而是想保护我们,查明当年真相。”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响动,吏部侍郎带着禁军包围了藏经阁:“萧琰勾结藩王,盗取国之重器,给我拿下!”
郑辰护着萧琰和苏瑶往后门退去,却见李肖儿带着采药老人赶来:“这边走!”
众人沿着密道逃出太学,老人摘下面具,竟是禁军统领。“陛下早有安排,让老臣在此接应。” 他递给萧琰一枚虎符,“世子即刻出城,拿着这个调动西凉铁骑,与陛下里应外合,清除朝中奸佞。”
萧琰接过虎符,忽然明白皇帝的良苦用心。他转身对苏瑶和郑辰道:“你们多加保重,我去去就回。”
李肖儿塞给他一把琴:“这是祖父留下的焦尾琴,琴声能调动暗藏的死士,世子或许能用得上。”
三日后,西凉铁骑兵临城下,却没有攻城,只是在城外列阵。长安城内,吏部侍郎和几位藩王以为时机成熟,发动兵变,控制了皇宫。
就在他们得意洋洋之时,萧琰突然带着死士出现在大殿之上。“你们的死期到了!” 他拨动焦尾琴,琴声悠扬却暗藏杀机,殿外的禁军听到琴声,立刻倒戈相向。
吏部侍郎见势不妙,挟持了皇帝:“都别动!不然我杀了他!”
萧琰却微微一笑:“你看看这是谁。”
只见李肖儿带着一群人走进来,为首的正是本该自尽的淮南王世子。“舅舅,你就别再挣扎了。” 世子摘下伪装,竟是皇帝的亲儿子,“父皇早就知道你的阴谋了。”
吏部侍郎大惊失色,被萧琰一脚踹倒在地。叛乱就此平息,皇帝论功行赏,萧琰被封为镇西将军,郑辰袭承父职,苏瑶则被封为公主,赐婚萧琰。
大婚那日,长安城张灯结彩,百姓夹道相庆。萧琰骑着高头大马,看着身边的苏瑶,忽然想起初见时的情景。
“你当初在酒楼替店小二出头,就不怕惹祸上身吗?” 苏瑶笑着问。
萧琰握住她的手:“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远处,李肖儿站在琴坊门口,望着这对新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西城的风依旧喧嚣,却吹来了和平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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