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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母听着白青青的话,扬手又想要打她,但这一次,被刑建林拦住了:“妈,别闹了!这事闹成这样,完全是她活该!”
刑母愤怒的看向自己儿子:“你又帮着关青青,你是不是就是见不得你妹妹好?”
刑建林疲惫道:“妈,青青怀着孕呢!我马上要手术了,要是你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我家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刑母听到这话,终于也冷静下来了,她浑身颤抖的看着白青青,最后痛苦的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刑建林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先等桃花出来吗?保住命要紧!以后的路以后再说吧!”
刑建林对那个自己和原配生的女儿都没有操过心。
原配死后,他就随随便便的把她嫁了。
不过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给她嫁了村里的一个村官。
这些年,女儿从未与家里联系过,他也从未关心过她的死活。
想要儿子的观念根深蒂固,他对这个女儿根本不上心。
如今对刑桃花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倒是操碎了心。
他们在手术室外头等了十二个小时。
几个医生疲惫的从手术室出来。
刑建林心力交瘁的上前:“医生,我妹妹怎么样?”
医生长舒了一口气:“救过来了!她的**和膀胱都烂了,两个器官被切除了。你们找的什么诊所打胎,根本什么都不懂,完全就是瞎来。这次是送来的及时。她这辈子要挂着尿袋了。以后也要一直吃药了。”
刑建林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身子晃动了几下,勉强扶住了墙壁。
刑母也是激动的拉住了医生的手追问:“不是说只切了**不能生吗?为什么也不能尿尿了,怎么办?我家桃花才二十,以后怎么办啊?”
刑建林也浑身颤抖,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他原本后天也要手术了。
一旁的白青青听到医生的话,差点都要笑出声。
艾玛,不仅不能生了,以后还要挂着粪袋,这是真的毁了。
原本不能生还能瞒着一点外人,挂着一个尿袋,那就大家都知道了。
人与人之间的悲喜终究不相通。
医生见惯了家属遭受打击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人终究是救过来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刑建林扶着墙叹了一口气:“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后,刑母拉住了刑建林:“建林,怎么办?我家桃花全完了。”
刑建林捂着胸口,痛苦的倒下了。
刑母急声喊了一句:“建林!”
白青青嫌弃的撇撇嘴,也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建林!”
她故作姿态的喊了一声之后,她就拉住了刑母说道:“我去叫医生!”
很快,刑建林也被拖走了。
白青青转身跟着刑建林走了。
刑母呆呆的看着被推走的儿子,站在手术室门口等刑桃花出来。
没多久,刑桃花也被推出来了,之前如一座山一样的刑桃花,突然之间好像消瘦的不成人形了。
她扑过去抓住了刑桃花:“桃花,你怎么办啊?以后可怎么办啊?”
刑母心里很清楚,刑桃花的人生完了。
一个女人再也不能生育也已经是天大的打击了。现在还要挂着一个粪袋,没有男人会不嫌弃的。
她垂着自己的胸口:“桃花,妈不应该给你找那么一个地方,我应该多打听打听的。”
刑桃花因为失血过多依旧在昏迷。
……
大西北
严春梅在知道玉佩是韩欣蕊的玉佩后,她要张学斌闹了三天。
张学斌并不知道严春梅为什么闹,只以为她又发病了,和他没完没了的闹。
三天之后,严春梅又开始打听韩欣蕊的事了。
既然她改变不了这一切,那她必须要改变结局。
她不允许有人来和自己儿女抢东西。
所以,她主动去找了韩欣蕊。
她看到韩欣蕊就满脸笑容的迎上去:“欣蕊,前几天你张伯说让我无聊的时候来找你,你这边熟悉,带我走走。”
韩欣蕊微微蹙眉,与她冷淡的笑了笑:“严婶婶,我要去上班了,你去我家找淼淼吧!你俩应该也是认识的。”
严春梅也不生气,满脸的笑容:“好啊!那你先去上班。”
韩欣蕊与她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
严春梅看着她的背影,嘲讽的轻嗤了一声。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熟悉,原来真的是她大姐的贱种啊!
她嘲讽的冷笑:当年,你妈斗不过我,被我抢走了一切,现在她的野种依旧斗不过我的。
她从未与人说过,严家也对外界瞒着,她与严红梅并不是亲姐妹。
严红梅是严家的亲生女儿,她是养女!
可是,自她到严家之后,严家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她能抢走严红梅的一切,自然也能护住如今的这一切。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去找孙淼淼了。
她转身去了韩欣蕊住的地方找孙淼淼。
这几天孙老司令都在军区,他直接把孙女丢在这边了。
因为有韩欣蕊在,孙老司令放心的很。
自从韩欣蕊出现之后,孙老司令和孙女的关系好了很多,他恨不得自己孙女能和韩欣蕊多呆呆,让自己孙女学学撒娇,和自己更亲热。
孙淼淼听说韩欣蕊的前夫在那边牛棚,她想要去看看那个前夫长什么样子。
她出来时看到严春梅,惊讶道:“严婶婶,你怎么来了?”
严春梅满脸笑容的看着孙淼淼:“婶婶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就过来找你。我去县城买点东西,还想去供销社。你张伯伯屋里什么都没有!我没来,他一个男人能勉强用用,现在我过来,我自然要把东西添置好。”
孙淼淼微微皱眉,想要拒绝,转念一想:她与严春梅接近了,是不是能帮韩姐姐打听一下身世。
所以她想了想,点头:“好!”
孙淼淼转头锁上了屋子,与严春梅说道:“婶婶,那我们先去县城?”
严春梅笑着点头:“那先去县城。我让老张那司机送我们过去。”
孙淼淼点头。
到了车上,严春梅突然开口问孙淼淼:“淼淼,那天从你身上掉下来的玉佩,你能不能给婶婶看看!那天不是婶婶不愿意还你玉佩,是婶婶觉得玉佩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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