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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何雨水和王思毓并没有回香江,不过打了电话,何雨水没有要求跟何雨柱说话,何雨柱让小满告诉她如果学不好就不用回来了,是鞭策也是鼓励。
1974年的香江,空气中弥漫着劫后余生的萧索。
恒生指数如同退潮后的滩涂,最终在150点附近艰难地找到了暂时的支撑,曾经喧嚣的交易所门可罗雀,只剩下被套牢者的叹息和破产者的绝望。
黄河实业顶层,金融作战实验室的氛围却截然不同。
巨大的电子屏幕闪烁着恒指K线图,那条陡峭下探的曲线末端,是一个个被精准标记的绿色圆点。
“柱子哥,恒指150点,确认筑底企稳。按照你的指令,所有目标——新鸿基地产、恒隆地产、鹰君集团、以及我们筛选出的几家优质工业股——抄底完成。平均成本价低于其每股净资产,甚至接近其上市发行价。资金已全部转化为股权。”
她将一份详细的持仓报告递给何雨柱。
报告上,那些在股灾前风光无限的地产巨头名字后面,此刻标注着令人咋舌的低价和黄河实业赫然在列的大比例持股。
何雨柱接过报告,目光快速扫过关键数据,微微颔首。
“做得好。这些股权,是基石,不是筹码。告诉所有人,没有我的指令,一股都不准动。”
“明白。”小满点头。
她知道,柱子哥的目光早已越过眼前的数字,投向更坚实的未来。
石油风暴带来的巨额财富,被何雨柱注入到了实业当中,他要把根基夯的更实。
将军澳油库三期庞大的工程机械已经进场,打桩声日夜轰鸣,巨大的储罐基础轮廓开始显现。
炼化厂的技术升级方案被敲定,从欧洲订购的最新型催化裂化装置正在装船。
黄河远航的船队规模在悄然膨胀。
然而,何雨柱的目光并未局限在能源。
来自于后世的他深知,香江的根本,在于地,在于人。
“公屋政策,是我们扎根的机会。”在黄河地产的核心会议上,指着墙上挂着的大幅香江地图,新界广袤的土地被重点标出。
“港府为解决股灾后的民生困顿,必然大规模兴建公屋。这是民心所向,也是我们树立‘黄河’品牌、积累政府信任的关键。”
接着他又指向地图:“新界,屯门、元朗、沙田,这些地方的土地,价格跌无可跌。用我们手头的现金,能吃下多少,就吃多少!不要计较一时一地的小利,我要的是未来十年、二十年发展的空间!”
“是,老板!”负责地产板块的阿浪和陈胜齐声应道。
他们眼中闪烁着光芒,跟随何雨柱一路走来,深知他布局之深远。
低价囤积新界土地,配合政府公屋计划,意味着庞大的基建工程、稳定的现金流和未来不可估量的发展潜力。
就在黄河实业如同沉默的巨兽,在新界广袤的土地上悄然圈地,为公屋建设和未来新城开发积蓄力量时,一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死气沉沉的地产界激起波澜。
长江实业主席李超人,在记者会上宣布了一项雄心勃勃的计划:“为盘活资金,回笼现金,长江实业旗下数个位于市区边缘及新界的新盘,将启动‘建筑面积卖房’(即卖楼花)!买家只需支付少量订金,锁定未来单位,即可享受开盘优惠!”
消息一出,市场哗然。
在楼市冰冻、市民普遍观望的至暗时刻,李超人此举无疑是试图打破僵局,用未来的预期撬动当下的现金。
一些被套牢的小地产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蠢蠢欲动。
消息传到黄河实业。
何雨柱正在审阅将军澳油库三期的施工图,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建筑面积卖房?李生倒是好魄力,想用别人的钱,撬自己的杠杆。”
他放下图纸,对侍立一旁的陈胜道:“他想玩火,我们就帮他扇扇风。通知下去,我们在新界,特别是毗邻长江那几个新盘的地块,立刻启动平整工程。同时,放出风去,黄河实业将在这些地块上,兴建大型、配套完善的平价屋邨,首批单位,按实用面积发售,价格……定在成本线。”
“成本线?”陈胜一惊,“老板,这……我们前期拿地成本虽然低,但加上基建和建筑成本,按成本线卖,几乎没有利润,甚至可能微亏啊!”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何雨柱语气平淡,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量,“李生想用‘建筑面积’的噱头和未来的预期吸引买家,我们就用实打实的低价和‘即买即住’的实用面积砸碎他的预期。告诉买家,什么是真正的实惠,什么是画饼充饥。我们的目的,不是赚钱,是让他的楼花,一套都卖不出去!”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另外,联系几家相熟的报馆,特别是《明报》,把‘建筑面积’和‘实用面积’的猫腻,以及楼花买家在楼市下行期可能面临的风险,好好‘科普’一下。再‘提醒’一下港府有关部门,当前环境下,预售楼花制度是否应加强监管,保护小市民权益?”
站在一旁的何雨鑫、陈胜和咸兴尧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寒意。
老板这是组合拳:用超低价现货挤压市场空间,用舆论揭露行业潜规则和风险,再用潜在的监管压力釜底抽薪。
目标明确——彻底堵死长江实业靠卖楼花回血的路径,将其拖入现金流枯竭的泥潭。
“明白!我们马上去办!”陈胜忙答道。
数日后。
长江实业位于沙田的一个新盘售楼处,门可罗雀。
寥寥几个看房客,拿着宣传单,听着售楼小姐口干舌燥地描绘着“建筑面积”带来的“超高性价比”和未来升值前景,眼神却充满疑虑。
“隔壁黄河的地块,听说已经开始推土了,说是要建平价屋邨,按实用面积算,单价好像才…七十多港币一尺?”一个看房客小声对同伴嘀咕。
“七十多?还是实用面积?这里建筑面积算下来也要快一百了,实用率听说才七成出头…差太多了吧?”同伴咋舌。
“是啊,报纸上这两天也说了,买楼花风险大,万一开发商资金链断了……”
“再看看,再看看。”
类似的对话,在长江的几个售楼处悄然流传。
与此同时,《明报》财经版一篇题为《“建筑面积”迷思与楼花风险——小市民置业需擦亮眼》的文章,详尽剖析了建筑面积与实际使用面积的巨大差异,以及在当前经济环境下购买期房可能面临的烂尾、货不对板等风险,并隐晦地提及了监管的必要性。
文章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市场仅存的一丝对楼花的热情。
黄河实业在新界地块上,大型机械日夜轰鸣,平整土地的场面被有意无意地拍下,配上“黄河平价屋邨,实用户型,成本发售,安居承诺”的醒目宣传,通过渠道悄然散播。
效果立竿见影。
长江实业雄心勃勃的“预售楼花,建筑面积卖房”计划,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
意向登记寥寥无几,已交小订的少数客户也纷纷要求退款。
预期的巨额回款化为泡影,本就因股灾和楼市暴跌而紧绷的长江实业现金流,瞬间拉响了刺耳的警报。
办公室里,李超人看着财务总监送来的、触目惊心的现金流报表和不断下跌的公司股价,眉头紧锁。
“预售楼花”这步险棋,彻底崩盘。
预期的救命钱没等来,反被前期投入和寥寥无几的客户退款扯开了更大的伤口。
汇丰银行的催款电话,一次比一次急促。
“李先生,周爵士的电话。”秘书的声音很轻。
周爵士,香江名宿,与李家有旧谊。
李超人眼底掠过一丝微弱的光,立刻抓起话筒:“周世伯……”
“嘉诚啊,”电话那头传来周爵士带着长辈忧心,还有一丝无奈,“你这回……心太急了。黄河那位……手段硬得很啊。”
“世伯,我也是为盘活公司,求一线生机。何生他……未免太不留余地。”李超人激动道。
“余地?”周爵士顿了顿,“商场之上,成王败寇罢了。我托人向何生递过话了。”
李超人心头一紧,屏住呼吸:“他……怎么说?”
“何生的意思,很直白。”周爵士顿了顿,好似在给李超人准备时间,“香江地产这盘棋,够大,容得下多方落子。但长江实业……该换个方向深耕了。他建议你,把心思放回港口、货柜码头和零售这些老本行。这样……对大家都好。”
建议?换个方向?深耕老本行?
这分明是逐客令!是要将他李超人彻底踢出未来香江地产的核心牌桌!
一股强烈的屈辱混合着怒火猛地冲上头顶,李超人握着话筒的手指捏得骨节发白,青筋毕露。
他强压着翻腾的气血,声音却带上了无法控制的微颤:“世伯……这是他亲口所言?”
“嘉诚,话已带到。何生如今……势如破竹。你……好自为之。”电话被挂断,忙音空洞地回响。
“砰!”话筒被重重砸在座机上,李超人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不甘。
何飞,你欺人太甚!要我李某人拱手让出辛苦打拼的地产江山?休想!
绝境逼出了李超人骨子里的狠厉。
既然说和是条死路,那就鱼死网破!
他连夜召集心腹,昏暗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一场反击的密谋在压抑中进行:
长江利用汇丰人脉,联合被黄河挤压的中型地产商,秘密收买黄河的建材供应商和承建商。
给他们开出高价和未来订单,要求他们故意拖延黄河平价屋邨的工期和制造关键建材短缺。
然后动用旗下报纸,铺天盖地抹黑黄河。
几天后,黄河实业顶层何雨柱的办公室,阿浪敲开了门走了进来。
“老板,有点不对劲。沙田B区和元朗C区的工地,几家主要承建商突然找各种借口——‘工人不够’、‘材料运不过来’,要延期关键节点。我们长期合作的两家水泥厂,也含糊其辞地说下个月供货要减量。还有,”他指了指桌上几份报纸,“这些玩意儿,来势汹汹。”
“我查了根子,长江和几家快撑不住的小鱼小虾在背后搅风搅雨。他们在挖我们的墙角,煽动供应商。舆论上,火力集中在骂我们倾销、破坏市场和质疑质量。”
“垂死挣扎。”何雨柱淡淡道。
“老板,工期要是被拖……”阿浪有些急。
“供应商?承建商?”何雨柱冷笑。
“告诉他们,因他们单方面违约或供货不力导致的所有延误和损失,黄河地产将依据合同条款,追究到底,索赔金额——上不封顶。同时,黄河实业及所有关联公司,即日起,永久终止与其一切业务往来。”
“你去找老白,让他把那些甘当马前卒、在中间牵线搭桥的人给我挖出来。证据,要铁证,特别是涉及商业贿赂和恶意串通的部分。做扎实了,然后,‘匿名’送到ICAC和商业罪案调查科门口。让官家的人,去清理这些‘蛀虫’。”
“是!”阿浪领命而去。
何雨柱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陈胜来了。
何雨柱把刚刚阿浪拿过来的报纸摔在陈胜面前。
“这些苍蝇嗡嗡叫?联系所有交好的报馆,特别是《明报》、《华侨日报》。把我们平价屋邨的设计蓝图、所有建材的品牌规格清单、施工监理的严苛流程,全部公开!邀请记者和市民代表,随时参观样板间,直击施工现场,全程开放,接受全城监督!用铁打的事实,堵上那些喷粪的嘴!”
“是,老板,我这就去办。”
“别急,还有一个事,让财务部把账算清楚、摊开来。新界拿地的成本,基建的分摊,建筑成本的明细(剔除那些被恶意抬价的部分),做成一份明明白白的清单,昭告天下。重点讲清楚,我们的‘成本价’,靠的是前期布局和规模效应,是回馈香江、支持港府公屋政策的拳拳之心,绝非什么倾销!同时,给我狠狠抨击某些同行,为了一己私利,不惜造谣生事、破坏市场稳定的卑劣行径!”
“还有,你让陈胜告诉下面的人,工期一天不许拖!质量一丝不许降!我们的平价屋邨,必须按时、按质、按承诺,交到翘首以盼的市民手中!谁敢挡路——”他眼神骤然锐利如刀,“就给我碾过去!”
“是,老板。”
等陈胜走后,何雨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片他倾注心血、正在崛起的新城轮廓,低声道:“想卡我的脖子?想泼我的脏水?你太小看我何雨柱的根基了。在今日之香江,没人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动摇黄河分毫!”
何雨柱的反击,快!准!狠!如同雷霆扫穴。
长江实业刚有一点点起色的股价应声暴跌,汇丰银行的最后通牒到了。
李超人独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
秘书送来最新的报纸,头版赫然是黄河沙田平价屋邨首批楼宇封顶的热闹庆典,何雨柱满面春风地与市民代表亲切握手的巨幅照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
他疲惫地闭上双眼。
釜底抽薪,抽不动黄河深植大地的磐石根基。
舆论绞杀,反被真相的洪流冲得溃不成军。
所有的挣扎,在何雨柱绝对的实力和雷霆铁腕面前,都成了可笑的徒劳。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就算是这样,李超人最终还是没放弃。
他不甘心自己一手创立的地产版图就这样被何雨柱硬生生剥离。
他决定做最后一搏——直接见何雨柱谈判。
这一次,他动用了几乎所有能用的老关系。
霍生、包船王等几位在香江商界德高望重联袂出面,希望能促成一次“和解”性质的会面。
很快何雨柱这边就接到了不少电话,他都没给明确答复。
然后这帮人就搞起了帖子,这不,黄河实业顶层,何雨柱的办公室阿浪正拿着帖子征求何雨柱意见。
“老板,霍生、包生他们的意思很明确,希望您能给李生一个当面解释、寻求合作可能的机会。地点定在半岛酒店。”
他不知道老板为何会对长江实业如此厌恶,但是老板做的在他看来就是对的。
这几位大佬的面子在他看来可给可不给。
“算了,给他们个面子,时间地点他们定,我只给三十分钟。”
晚上7点,半岛酒店,贵宾厅。
气氛凝重,霍生、包船王等人居中,脸上带着和事佬的无奈。
李超人坐在一侧,西装笔挺,但眼角的疲惫和眼底深处压抑的不甘难以掩饰。
何雨柱只带了阿浪一人,坐在对面,姿态放松,眼神却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寒暄过后,李超人率先开口,试图放低姿态:“何生,商场竞争,各凭本事。长江之前的一些动作,或许有些过激,我在此表示歉意。此次危机,长江确实面临难关,汇丰步步紧逼……恳请何生高抬贵手,在新界项目上,能否……给长江留一条活路?或者,我们双方是否可以探讨某种形式的合作?比如共同开发某些地块……”
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没抬一下:“李生,道歉就不必了,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活路?”
他放下茶杯,目光第一次锐利地直视李超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
“你当初屈从怡和,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可曾想过给我留活路?你挖我墙角、煽动舆论、意图拖垮我平价屋邨的时候,可曾想过留活路?”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李超人心底:
“香江地产,盘子很大。但规则,要由我来定。我给你的建议,是最后的机会:深耕你的实业和零售。码头、地产这杯羹,长江,没资格再碰了。这就是我的底线,也是你唯一的‘活路’。”
李超人脸色瞬间涨红,又被强行压下的屈辱憋得发青。
何雨柱的强硬和毫不留情的揭底,彻底撕碎了他最后一丝体面。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鱼死网破的疯狂:“何飞!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真以为在香江,你就能一手遮天?我李某人白手起家到今天,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别忘了,有些手段,不只是你会用!”他暗示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黑白手段”。
何雨柱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玉石俱焚?”他轻轻重复了一遍,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张牙舞爪却徒劳无功的蝼蚁,“李生,你太高看自己了。你的‘玉’,在我眼里,不过是块顽石。而你的‘焚’?”
他缓缓站起身,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连几位大佬都感到呼吸一窒。
“你尽可以试试。看看是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快,还是我黄河安保的子弹快?看看是你汇丰的朋友能保住你,还是ICAC和商业罪案调查科先把你请进去喝茶?看看长江实业剩下的那点骨头,够不够我塞牙缝?”
他目光扫过几位大佬,微微颔首:“霍生,包生,诸位前辈,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感谢各位的茶。”
说完,何雨柱带着阿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贵宾厅,留下李超人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何雨柱最后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和话语,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算是彻底得罪了这位了,以前只是商业上的竞争,以后如果再遇到事怕是不死不休了。
会面不欢而散的消息迅速传开,长江实业的股价再次应声暴跌,汇丰银行彻底失去了耐心。
李超人别无选择,只能断臂求生,大规模出售非核心资产,收缩战线,将主要精力完全转向了港口和零售业,彻底退出了与黄河在地产领域的正面竞争。
香江地产的新格局,已然奠定。
数日后,港府房屋署署长亲自带队,来到了黄河实业总部。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商谈新界大型公屋项目的承建事宜。
港府高层也清楚,在股灾打击下,民生压力巨大,公屋建设刻不容缓。
而拥有雄厚资金实力、庞大土地储备(尤其是在新界)、以及刚刚展示了强大执行力的黄河实业,无疑是此时最可靠、也最合适的承建方。
何雨柱并没有亲自出面接待,而是全权委托给了阿浪。
“洪总,老板的意思是,公屋项目事关民生,政府信任,我们责无旁贷。由您全权代表黄河,与政府洽谈,务必确保项目顺利、高效、高质量完成。”秘书传达了何雨柱的指示。
阿浪心中激荡,这是老板对他能力的绝对信任,也是对黄河地产板块的一次重大考验和机遇。
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带领着黄河地产最精锐的团队,与政府代表团展开了细致而高效的谈判。
谈判桌上,阿浪展现出了黄河实业务实、高效、且极具社会责任感的风格:精准的规划、透明的成本、工期保障、质量承诺全都给到位了。
阿浪的专业、细致和黄河集团展现出的强大实力,给政府代表团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谈判过程虽然涉及诸多细节,但总体推进顺利,双方都抱着极大的诚意。
最终,港府房屋署署长满意地握着阿浪的手:“何生高瞻远瞩,洪总执行有力!黄河实业的方案,规划完善、成本透明、工期明确、质量有保障,完全契合政府解决民生疾苦、稳定社会的目标!这个项目交给黄河,我们非常放心!希望我们双方通力合作,为香江市民打造安居乐业之所!”
“合作愉快,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做好!”
送走政府代表团,阿浪兴奋的跑去跟何雨柱汇报。
他要告诉自己老板,成了,黄河拿下这个项目,算是在这座东方之珠扎下了更深的根。
有了政府的支持,以后黄河集团前进的脚步会更快,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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