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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四章 【是你吗,顾小娘?】(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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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四十四章【是你吗,顾小娘?】(6200)

    陈言随赵无忌再次来到了靖安堂。

    不过这次的阵仗,让陈言还没走到大厅门外,就忍不住神色一凛!

    只见大厅门前站着数名身材皮甲的雪崖关的将官,一身的血腥煞气。

    而另外一边,则是几名天魔阴阳合欢宗的弟子——陈言甚至看见了南宫胜!

    还有当初带自己会宗门的那个内门师兄江默。

    这两人分别带着数名弟子立在门外,南宫胜依然是那副古风美男的气度,看着颇为洒脱不羁,只是江默却气质沉稳,面容肃正。

    内门弟子立在门外站岗?

    这排场可真不小了!

    陈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无忌,赵无忌也是满脸震惊,低声道:“前会儿钱长老派我去叫你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人啊……”

    说着,这个家伙忍不住盯着陈言看了一眼,用力吞了口吐沫:“师弟,你不会是什么大魔头,才会引出这么大排场来镇压你吧?”

    陈言翻了个白眼。

    南宫胜远远看见陈言随着赵无忌走来,对陈言丢了个眼神,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

    江默却缓缓走了上来。

    “见过师兄。”陈言依着天魔阴阳合欢宗的规矩,身为外门弟子,先行了礼。

    身边的赵无忌这才回过神来,也赶紧拱手行礼。

    初次见的时候,这家伙就跟在江默身边如跟班一样,陈言还以为他是江默的收下,但入了宗门后才知道,赵无忌身在靖安堂,而江默是内门师兄,俩人没有上下级关系。

    赵无忌在江默面前如跟班走狗的样子,纯粹是他能舔。

    “赵山河师弟。”江默眼神扫过两人,在舔狗赵无忌身上甚至没多停留半秒钟,就看向陈言,表情和语气都很温和,甚至还带着微笑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我带到宗门里的,当初我也不知道你居然有那般出色的天赋,幸好得南宫胜师弟慧眼,不然我可就错失一个人才了。”

    “不敢当师兄谬赞。”陈言稳稳回答。

    “今日请你来,是有内门执事长老过问了关于顾家的事情,而那位顾家贵人也亲自一起来问话……”江默说着,回头看了看大厅的方向,沉声道:“本来么,你若只是我带回来的证人,我也就不必对你交代什么。

    但现如今,你是我宗门弟子的身份,那便不同了。

    一会儿进入,礼数不可失,你毕竟是我天魔阴阳合欢宗的外门弟子,在顾家的贵人面前,代表着我宗门弟子的形象。问话的时候,你应对之中,要有分寸,切不可贸言贸行……”

    陈言挑了挑眉,看向江默。

    旁边南宫胜却嗤的笑了一声:“江默师兄,你说话就是喜欢这么云山雾罩的,难怪师叔说你言行像个小老头。”

    说着,南宫胜已经走了过来,挥了挥宽大的袖袍,手就拍在了陈言的肩膀上:“你毕竟是散修出身,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也没见过地位这么高的修士和贵人。你放心,进入之后说话不要紧张,江默师兄和你说这些话,也是怕你没见过世面,在贵人面前失态。”

    顿了顿,他嘿嘿笑了笑:“还有一层意思是……这事情说穿了,和咱们宗门没关系。船是他们顾家的,东海那个家伙的来历也和咱们没关系,人也是从他们顾家的船上下来的……这事情从头到尾,和咱们没关系。

    你进去接受问话,知道的你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要瞎猜瞎说。

    这事情只是刚好发生在咱们宗门的地界上,从事发到现在,咱们也算是尽了义务,做足了情分,足够配合他们顾家了。可再多的,我们也懒得再管,更懒得再搭精力参合——我这么说,你明白吧?”

    陈言笑了。

    这么说不就好了么,懂了!

    旁边江默神色一凝,有些不满的看了南宫胜一眼:“师弟,你怎可把话说得如此,如此……”

    “好了,小老头,你喜欢打马虎眼,我可不喜欢。话若是不说透了,引起误会可怎么办。”南宫胜似乎和江默关系不错,热情的拍了一下江默,笑道:“山河师弟刚入门,可不懂你的性子,未必能领会你的意思,我帮你把话说透了不好么?”

    江默脸色一红,干咳一声,眼睛看向别处:“哎,随你吧……”

    南宫胜深吸了口气,看着陈言正色道:“进去后你注意一下,坐在堂首正位的,是外门的总执事长老,负责今天的问话。而堂后……内门的执事铁长老在旁听,铁长老负责宗门内刑名,眼里最是不容沙子,你就一五一十的说就好,不要有任何夸大和猜测。

    嗯,那位顾家的贵人也来了,在堂后旁听。

    当然了,这两位都在堂后旁听,轻易不会说话,但如果开口问你,你可要小心回答!”

    陈言倒是神色轻松,拱手对两位内门的骄子笑道:“多谢两位师兄提点,我这就进去了。”

    看着陈言神色从容,南宫胜眼里更是多了一分赞赏。

    若是寻常底层散修,能见到堂堂天魔阴阳合欢宗的内门执事长老,或者能有机会接触到顾家的贵人……恐怕已经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了。

    自己欣赏的这位赵山河师弟,气度和心性果然不俗。

    “啊对了,你之前派人送来的那份炼器的心得手札,我已经看过了。”南宫胜笑道:“那个叫南乔的,我已经派人吩咐了这次外院甄选新弟子的教习,若是他最后甄选的时候表现不是垫底的话,我会派人把他收进炼器堂的。”

    说着,他再次拍了拍陈言的肩膀:“进去吧,问话完毕,早点出来——今晚得空了,我去你的院子里找你喝酒,我听说你搬去了西南墓园的那个院子,那个地方不错,晚上我带一坛好酒去找你。”

    陈言不再多说,点点头后,走向大厅的正门。

    身后江默倒是一脸奇色,看了看南宫胜:“我倒是不知道,师弟居然如此欣赏这个外门弟子……之前听说你破格收他入外门,我也一直好奇,师弟一直心高气傲,难得有能入你眼的人。”

    “江默老头,你惯是言行肃正,你哪里懂我们这种行事洒脱不羁的奇男子的习性?”南宫胜怪笑一声:“你那个给师尊行礼的动作都恨不得用尺子量的性子,说了你也不懂的。”

    ·

    大厅之中,陈言走进来后,就看见两侧各摆放了一排座椅。

    左右居然各坐了三四个人,都是身穿外门长老服饰——他认识的那个靖安堂的钱长老,居然只能坐在最下首靠门口的位置。

    不过那个见过的顾家顾酒将军,倒是坐在了左侧的最靠前的座位。

    正对大门的正位,一把椅子上,端坐着一个身穿了黑色华服的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盘了发髻,面如冠玉,三柳长髯——标准的古装中年帅哥。

    大概是那种拉出去可以扮演诸葛亮的类型。

    陈言大步走进来,走到中央,规规矩矩的行礼,朗声道:“外门炼器堂下行走弟子赵山河,见过诸位长老!”

    两侧坐着的应该都只是旁听的,并不开口,倒是那个钱长老,看向陈言的目光带着三分善意。

    正位的那个中年帅哥缓缓开口:“赵山河。”

    声音挺好听,不是那种油腻的气泡音,带着点磁性。

    “弟子在。”陈言微笑应答。

    “本座是外门诸堂总执事南宫远,你初入门不久,还不认得本座,今日唤你来,由本座亲自问话。”

    外门诸堂总执事,这就是外门的一把手了吧。

    可以说,除了仙山内门之外,地面上的外门,他最大?

    这地位可不低了!

    不过陈言心中一动,南宫远……姓南宫的?是南宫胜的亲戚么?

    想到这里,陈言再次弯腰行礼:“见过南宫长老,长老问话,自己知无不言,不敢有懈怠和隐瞒。”

    他刚起身,忽然心中一震!

    因为元气流动,他分明感觉到这位南宫长老眯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里里微微流动过精光,一种被元气法术笼罩的感觉,顿时让陈言心中一沉!

    对方在用法术看自己!

    而且,因为双方地位差距巨大,他甚至不需要隐瞒,直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对自己施展法术了。

    不是望气术,应该是某种比望气术更高级的,能窥探人虚实的法术!

    陈言心中一沉——自己的变形术……

    白狐内丹的变形术,只对天人境之下的修士管用!天人境之上的修士,如果用法术来窥探,是可以看破自己真实面目的。

    堂堂圣人传承的宗门,这位外门的一把手,肯定是天人境以上了。

    他若是看破自己的本来容貌的话……

    陈言深吸了口气,倒也准备好了一些言辞。

    毕竟……修士给自己改变一下容貌,不算什么罪名吧。

    我嫌自己长的不好看,不喜欢,给自己用法术整个容,不算错吧。

    自己本来就和这个案子没关系,任凭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有问题。该换容貌这种事情,最多说是自己的私人行为而已。

    他这么想着,已经做好了应答质疑的准备。

    却不料,这位外门扛把子南宫远长老,瞥了陈言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眼神从容淡然:“既然如此,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再说一遍吧。”

    陈言:???

    他不戳穿我的变形术?

    陈言一时心中反而有些疑惑了。

    他可不信一个圣人传承宗门的外门一把手,修为不到天人境!

    可如果他看穿了自己的真容,却为什么不提出质疑?也不当场说破?

    他为啥包庇我?

    不会是南宫胜给自己说好话了?

    也不对啊,南宫胜都没见过自己的真容,不知道自己用了变形术的。

    带着心中的这些疑惑,陈言却面色不变,缓缓开口:“弟子领命。”

    随后,他又复述了一遍自己在这件案子上的所见所闻。

    说完后,南宫远点了点头,又问道:“前日抓住的一个贼子,是你亲手捕获的?我看过你在靖安堂的口述,那个贼子,你之前认识?”

    陈言不慌不忙,又把自己在西台城认识了东海,然后在顾家货船上见到东海的过程再说了一遍。

    这些事情,他已经反复在靖安堂说过几次,再次说起来,倒也娴熟顺口。

    不过他谨记南宫胜的告诫,言辞不偏不倚,一板一眼,绝不夸大,也绝不做个人的猜测。

    说话的时候,陈言的目光随意扫过大厅,就看见这位南宫远长老的身后,一面屏风排在他身后,屏风后则是一个内堂的门。

    透过半透明的屏风可以看见,后面的门是开着的,而里面……似乎有人影。

    ·

    堂后的小室内。

    两把椅子上各端坐一人。

    那位内门的铁长老面容苍老,须发皆白,大厅里陈言的叙述,一字一句都清楚的传到堂后来,他却只是闭着眼睛如假寐一般,并不做任何反应。

    在他身边,一方茶几的另外一侧,椅子上则坐着一个身穿皮甲的将军,正是那位顾家的贵人,雪崖关的镇将。

    一身戎装,身量挺拔,满头乌发如云,却干脆利落的扎了一个高马尾。

    一张脸庞上,戴了一副银色的覆面甲,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目光深邃,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顾家贵人忽然凝神,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元气波动,神识也朝着外堂大厅释放出去。

    旁边的那个铁长老立刻感应到身边顾家贵人的法术,微微睁开眼睛,淡淡道:“顾将军,是不放心我宗门,要亲自审视一下这人么?”

    顾家贵人不言,几秒钟后,已经收回了神识,只是眉头却微微一簇。

    (怎么……不是他。嗯……幸好不是他,也对,他怎么可能来到域界。想来……赵山河这个名字,只是重名吧。)

    想到这里,顾家贵人仿佛心中松了口气,那银色覆面甲后,面容表情却已经不由自主的松弛了下来。

    “没别的意思,自己瞅一眼,放心。”

    顾家贵人轻轻说了一句,嗓音却清脆尖细。

    若是陈言在这里,看见这位顾家贵人,雪崖关的镇将,恐怕直接就要跑上来喊小娘了!

    顾青衣,顾小娘,顾家贵人,雪崖关镇将!此刻就坐在椅子上,随意看了一眼旁边的铁长老,从容的拿起身边的茶碗喝了一口茶。

    忽然,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放下茶碗后,嘴唇微微蠕动,却无声无息。

    ·

    大厅内,陈言的叙述已经到了尾声,坐在左侧最靠前位置的顾酒,却忽然神色一凝,仿佛在侧耳倾听什么,随后,他郑重点了点头。

    不等陈言说完,顾酒已经咳嗽了一声:“你且等一下。”

    陈言立刻闭上嘴巴,看向顾酒:“顾将军有什么疑问么?”

    顾酒淡淡道:“你说的这些,之前的笔录卷宗里都有记载,和你说的一般无二,如果没什么差别的话,就不必再重复说完了。”

    “是。”陈言微笑点头:“只是弟子说的都是实话,第一次,第二次……每次问话,弟子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才会和笔录一致。

    不知道顾将军想问什么?”

    顾酒看了一眼南宫远。

    南宫远淡淡一笑:“顾酒,你想问什么,问就是了,既然今日问话,那么顾家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当场问。我宗门弟子,一定知无不言。”

    说着,他看了一眼陈言:“赵山河,顾将军有话问你,你如实回答。”

    “是。”陈言点头。

    顾酒看向陈言,上下打量一番后,笑道:“我也是第二次对你问话了,你不必紧张,只是忽然想起一些好奇的问题来问你……”

    顿了顿,他缓缓道:“之前你说,你是在雪崖关回西疆的——你在雪崖关得道成了修士,也参与过出关猎杀凶畜族,对吧?”

    陈言点头:“不错,上次顾将军问过我,我已经如实回答了。弟子在雪崖关也曾出关猎杀,赚了些玉钱,只是弟子本事差,胆子也不大,所以出关的事情不敢多做。”

    “嗯,上次却是说过,不过我想问你……我看过你说的你里的来历,你是在西台城治所入册为修士,算算你入册的时间,你从雪崖关回西疆之前,应该是经历过这次和凶畜族的那场大战吧?”

    陈言心中一跳。

    不过面色上却不做变化,缓缓道:“不错,弟子也算是经历过。”

    “嗯,不知道大战过程中,你是在雪崖关城中,还是城外?”

    嗯?

    这个问题上次倒是没问过。

    陈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酒,这个身材魁梧宽胖的家伙,神色看似从容,但双目却紧紧盯着自己。

    Emmm……

    不能说在城中!

    因为战时候,自己不在关内,其实并不知道凶畜族攻城的时候,关内是如何情况,如何管制的,万一对方随口问一个细节自己答不上来的话,立刻就要露馅。

    可说自己在关外……

    之前自己明明自己承认过自己胆小!所以在经历了几次出关打猎后,就不敢再去了!

    陈言心中念头如闪电,但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禀顾将军,弟子在凶畜族攻城之前,就离开雪崖关,回关内地界了。”

    “哦?”顾酒一愣,倒是没想到陈言这么说。

    “当时雪崖关内守军调动甚紧,奔雷骑外出雪原扫荡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雪崖关上下都知道,战事将起。

    弟子不擅厮杀,胆子也比旁人小一些,所以……眼看要开战,自己有避战之心,所以在攻城封关之前,就……”

    好吧,顾酒无奈了。

    虽然对方说是经历过大战,但说经历过,也不没说就一定上阵撕杀过。

    战起封城之前,离开雪崖关进入内陆地界,当时也确实有不少人的。

    不过顾酒随后脸色微动,摇头道:“这就奇怪了。你自承说是自己胆小,不擅厮杀。可偏偏在前几日,你却一个人在院子里,独自一场激战,拿下了那个东海?”

    陈言却丝毫不慌,只是脸上苦笑:“顾将军,我是胆小不敢主动与人厮杀,也确实有畏强避战之心。

    但……那天捉拿东海,是因为他刚好就藏在我院中被我撞上——我当时也是猝不及防,总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吧?

    逼不得已,我为了保命才和他动手的。我虽胆小,但被人逼到墙角,也只好放手一搏!”

    顾酒面色古怪:“哦?”

    这个时候,坐在下面位置的钱长老忽然开口了。

    “顾酒将军。”

    “嗯?钱长老请说。”顾酒对钱长老笑了笑。

    钱长老面色平和,缓缓道:“这个赵山河,确实性子么,比较胆……嗯,性子谨慎了些的。

    那天他抓住东海,我们靖安堂的弟子去抬人的时候,就看见东海全身上下,被……被贴了几十张缚身的符纸……

    人抬回来后仔细一查,足足有五十六张。

    当时我堂中弟子都在感慨,说抓住东海的那位师弟,性子也未免太过……嗯,太过谨慎了些。”

    顾酒一听,表情古怪看向陈言,但心中的疑惑却散去了。

    也对。

    寻常修士和人动手,把人打倒后,也就随手丢一个束缚类的法术或者符纸。

    把人打倒后,一口气扔出五十六张符纸!

    这特么的,是怕成什么样了啊!

    就跟你把人打死后,还怕对方复活,当场把尸体补刀五十六下?

    倒是符合那种,胆小的老实人被逼到墙角,放手一搏后,反抗的同时还心中惶恐的心境。

    陈言倒是心中有些暗暗欣慰。

    果然,还得是自家人!这个钱长老毕竟和自己打过几次交道,自己对他一直态度很是尊敬,这不,就帮自己说话了。

    顾酒叹了口气:“好,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南宫远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陈言,然后他居然缓缓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屏风方向,微微点头,缓缓道:“铁长老,顾镇将,外门靖安堂已经问话完毕,两位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堂内安静了会儿,那位铁长老不发一言,倒是传来了一个让尖细清脆的嗓音。

    “此番事打扰贵宗门已经这么多日,顾家感激不尽。”

    随着这声话落下,在场诸位长老都纷纷起身对内堂行礼,南宫远更是微笑应答:“不敢当顾镇将如此客气,本宗与顾家都是正道魁首,同气连枝!”

    眼看诸位长老都纷纷应和,可站在中央的陈言,却眼睛瞪得老大!

    他脸上的表情都绷不住了,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朝着内堂看去。

    这嗓音,这尖尖细细的嗓音!

    卧槽!化成灰老子都能认出来!!

    是你吗,顾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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