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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蒙哥出生,让西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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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大都护府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家宴。

    宴请的都是李氏族人和亲戚,只不过因为男人们大多在外驻守,所以来者大部分都是女眷。

    她们带着孩子去了后院,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家常往事,又恭喜二丫怀了身孕。

    而在前院,李骁和老爷子坐在上首的主位。

    这几年来,老爷子的背更驼了,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但精神头还非常不错,眼神却依旧清亮。

    往下便是李家其他支脉的当家人,还有河东堡的罗家、塔寨赵家、孤山堡的秦家等姻亲。

    值得一提的是,赵家老家主赵铁柱在前两年病逝了。

    他戎马一生,早年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腿,得了“老瘸子”的称呼,却凭着一股狠劲帮着李骁闯下了金州的基业。

    子孙也个个争气,终归是让他安享了晚年。

    此刻,老爷子正和几个老哥们围坐在一起,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回忆着当年的往事。

    “想当年在北山,咱们几个拿着刀箭跟马匪拼命,谁能想到有今天?”

    “老瘸子走得安详,也算没白活这一辈子。”

    外公秦开山叹了口气:“可不是嘛,那时候咱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顿顿吃上饱饭,让娃娃不再挨饿。”

    “现在天天有肉吃,可咱们也都老了。”

    “是啊,再过两年恐怕连刀都提不动喽。”

    说着说着,几位老人都不胜唏嘘。

    而李骁则坐在一旁,与大舅家的表哥秦雄、姑姑家的堂哥赵大宝,还有二豹这些年轻人凑在一起聊天。

    秦雄如今在第三镇担任副万户,因为伊犁战事停止,凑巧回来探亲。

    而赵大宝本身便在第一镇,同样也是担任副万户。

    他们都是当初跟随李骁征战的少年郎,如今一个个的也都成长了起来,成为了六镇的肱骨力量。

    这些人凑在一起,堪称北疆的顶级豪门圈子了。

    任何时代,统治阶级的构成都是金字塔形状,由下向上,掌握权力的人逐渐变少。

    当前的北疆,处在最顶层的无疑便是李家,掌握着绝对的军政大权,从军队到地方,从民生到外交,无一不在李骁掌控之中。

    其次,就是李家的姻亲家族——萧家、罗家、赵家、秦家、卫家等等。

    这些军事贵族共同组成了北疆的权力核心,彼此联姻,相互扶持,牢牢地支撑着李家的统治。

    时代就是如此,任人唯亲虽有弊端,却也是稳固根基最直接的方式。

    不过随着北疆的疆域越来越庞大,李骁也在准备引入新的力量,去平衡这些宗族、外戚的权力。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孩子们的吵闹声。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李骁大姐家的外甥罗文忠,和卫轩大姐家的外甥苏无疾扭打在了一起。

    两个小家伙都是六岁,同年出生,苏无疾的月份稍大些,可罗文忠的体魄丝毫不逊色,小小的身子骨透着股结实劲儿。

    他们抱在一块儿摔跤,你揪着我的衣领,我搂着你的腰,在地上滚来滚去,打得有来有往,谁也不肯认输。

    秦雄、赵大宝等人的孩子,年纪更小一些,没有参与进两人的摔跤,而是在一旁激动的大喊大叫,为两人加油鼓劲。

    卫轩和罗猛都不在龙城,此时在场的只有罗文忠的亲爷爷罗平,和苏无疾的亲爹苏仁礼。

    罗平是个武将,见状只是摸着胡子,眼里带着几分笑意,并不打算上前。

    苏仁礼原本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靠着姻亲关系才侥幸迈入北疆的顶级圈子,如今在大都护府担任副参军。

    可他心里始终发虚,总觉得自己跟这些武将世家格格不入。

    文人的脾气本就没有武将那般豪迈,做事瞻前顾后。

    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和大都护的外甥打起来,苏仁礼心里咯噔一下,暗自骂道:“这个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急忙起身,就准备上前制止。

    “别急。”

    李骁在一旁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声音里满是轻松:“男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他们接着打,咱们看看谁输谁赢。”

    罗平在一旁笑道:“大都护说得是,小孩子打架,越打越亲。”

    “想当年我家罗猛,跟大都护他们也是天天在泥地里滚着打,现在感情好着呢。”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李骁也是哈哈笑道:“谁让那个时候罗猛总是在嘴上占大姐便宜,还说要娶大姐当婆娘,我自然要揍他。”

    “哈哈哈~”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两个在地上扭打的小家伙。

    只见罗文忠猛地一使劲,将苏无疾压在了身下,得意地喊道:“服不服?”

    苏无疾不服气,小脸紧绷喝道:“服恁娘个蛋。”

    说着,一翻身又把罗文忠压在下面,两人又扭作一团。

    李骁端着酒杯,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北疆的未来,也得看这些孩子的本事啊!

    月色明亮,银辉洒满大都护府的庭院,萧燕燕房中的喘息声终于停歇,她沉沉睡了过去。

    不久后,李骁离开房间去放水,却正巧瞧见院中石凳上坐着一道身影,正在月色中独饮。

    李骁微微一愣,走上前去问道:“嫂嫂还没睡?”

    听到声音后,舒律乌瑾扭头瞥了李骁一眼。

    那神情略带意味深长的诡异,又似抱怨,仿佛在说:“你还有脸问?”

    是啊,这几日每到夜里,隔壁的动静就没断过,让她怎么睡得着?

    李骁也明白了过来她为何不睡。

    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己憋着吧。

    况且金刀已经快两岁了,萧燕燕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

    再加上黄秀儿、二丫等人接连怀孕,更是把她刺激得不行,整天缠着李骁要二胎。

    她想要,那就给呗。

    至于吵到了舒律乌瑾,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于是,李骁立马避开了这个话题,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看着桌上的酒水和她眼角的红润问道:“嫂嫂哭了?是想兄长和乃日了?”

    舒律乌瑾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只是有些难受。”

    今天家宴上,她看到苏无疾、罗文忠这些小孩子活泼好动、打打闹闹的样子,心中自然忧伤。

    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萧赫伦没那么调皮,更是很少和其他孩子打架,毕竟没人敢和他打。

    也正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让他的性格有些孤僻。

    而这种性格在萧思摩眼中,反而成了不堪大器的典型,小小年纪就把他扔进军中锤炼,最终酿成了悲惨的后果。

    李骁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后说起王府那几个庶子的事情。

    “听说王府中的那几个女人,最近越发张扬了,仗着有儿子撑腰,竟开始插手府中事务了?”

    舒律乌瑾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沉默着没说话。

    李骁又道:“那几个女人目光短浅,以为占了些小便宜就是赢了,却不知这王府的水有多深。”

    他说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舒律乌瑾的胸前,那两座宏伟山峦,此刻却因气恼而有些波涛起伏。

    可见,那几个女人的折腾将她恶心到了。

    最重要的是,儿子的问题始终是她的硬伤。

    没有儿子,王府偌大的家业,最后不还是得交给那几个庶子?

    所以她们才越发放肆,想到这些,舒律乌瑾只感觉心里堵得慌。

    而李骁却是开解说道:“嫂嫂若是在府中受了委屈,只管跟我说。”

    “虽然我不在阴山,但也绝不会让你受气。”

    “若是嫂嫂在府中实在孤独,我可以送嫂嫂个孩子,日后也算有个依靠。”

    舒律乌瑾闻言,浑身一僵,脸颊猛地泛起红晕。

    给我个孩子?

    他他他他~

    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舒律乌瑾今年不到三十岁,还能生,但是却从未想过再生个孩子。

    因为她是萧思摩的遗孀,若是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要其他人怎么看?

    让阿蛮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嫂子?

    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阿蛮的夫君,就更让舒律乌瑾羞愤了。

    这个李骁,简直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调戏自己这个未亡嫂嫂呢。

    可想到萧燕燕房中日日传来那压抑的声音,她的喉咙也顿感干燥,呼吸急促的结巴说道:“不,不行。”

    “我们不能这样。”

    看着她的模样,李骁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

    不久后,舒律乌瑾已经喝得有些多了,脸颊泛着酒后的酡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李骁见状,上前搀扶住她,只觉入手处温软细腻,带着熟妇特有的柔腻触感。

    将她扶进房间放在床榻上时,李骁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月光落在舒律乌瑾身上,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胸前的起伏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腰肢丰腴却不臃肿,处处透着成熟妇人的风韵。

    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妩媚,比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韵味。

    李骁不禁暗自咋舌——熟妇就是带劲啊,尤其是舒律乌瑾这身份光环的加持,更让她身上的诱惑力翻了几番。

    虽然刚和萧燕燕温存过,但此刻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向舒律乌瑾“敬礼”。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

    可舒律乌瑾的身份不同,她是萧燕燕的嫂嫂,是兄长萧思摩的遗孀。

    这层关系像道无形的枷锁,让李骁有些顾及。

    最终,他强忍着心底的躁动,狠狠看了一眼舒律乌瑾沉睡般的身姿,转身离去。

    就在房门合上的刹那,原本紧闭双眼的舒律乌瑾却微微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带着醉意的慌乱。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内心又羞又愤。

    刚才李骁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衣衫剥去。

    可转念一想,李骁这人虽然嘴上荤素不忌,行事放荡,对自己却终归是尊重的,没有趁人之危越过界限。

    只是想到李骁先前说的那句“给你一个孩子”,舒律乌瑾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内心的羞愤翻涌不休,仿佛有个恶魔在耳边不断蛊惑:“答应下来吧,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出路。”

    没有了儿子撑腰,等她老了,那些庶子和他们的生母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所谓的王妃身份终将一文不值。

    女人终生的依靠,终究还是儿子。

    无论是将庶子过继到名下,还是从外面领养,都不如自己亲生的牢靠。

    舒律乌瑾望着帐顶的流苏,摸了摸自己还算紧致的肌肤,眼神中满是迷茫。

    不知是该守住最后的底线,还是向现实低头。

    于是在纠结之中,接下来的几日李骁经常能碰见她在夜里独饮。

    直到某一天,两人默契的离开了大都护府,直到清晨才返回。

    隐约还能看见舒律乌瑾衣服上沾染的草屑。

    接下来的日子,李骁依旧坐镇龙城。

    一道道命令从这里发出,驱动着整个北疆像一台机器般,有条不紊地运转。

    去年迁移而来的百姓们,已经在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

    金州、西海、北海三州的百姓,大多以放牧为生。

    大都护府借给他们羊群,约定每年归还五分之一,五年后便可还清。

    只是单纯放牧效益终究太低,于是不少年轻力壮的汉子选择加入六镇士兵的行列。

    准备去劫掠敌人的财富,好还清为买女奴而背负的贷款。

    至于大漠、高昌、阴山等地的百姓,则大都化身为农民。

    一边开垦荒地,一边将其种上大豆、高粱等耐盐碱的作物。

    虽说收成不会太高,但也足够一家人勉强糊口。

    毕竟新垦荒的土地,有着十年免租免税的优厚政策,这让百姓们心中充满了希望。

    与此同时,大量的布面甲陆续制作完成。

    按照先南后北、先东后西的区域规划,首先装备了位于甘肃的第四镇。

    接着是西州的第二镇,随后便是伊犁的第五镇。

    越是炎热的地方,便会首先更换甲胄,为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争准备。

    商业领域同样发展迅猛。

    有着金州技术的支持,大漠的轻工业开始迅猛发展。

    新建的纺织厂产量已达到金州的一半,酿酒厂、皂块厂、火柴厂等也规模日增,一派红火景象。

    整个北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发展,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一日,大都护府内传来好消息,萧燕燕再次有了身孕。

    房间里,金刀被舒律乌瑾搂在怀中,两人早已没了初见时的陌生感。

    毕竟舒律乌瑾已在龙城待了将近三个月,金刀对她熟悉得很,“舅母”二字张口就来,亲昵得不行。

    舒律乌瑾也真心喜欢金刀,仿佛将对儿子萧赫伦的情感,尽数倾注到了金刀身上。

    此刻,她一手搂着金刀喂饭,目光看向萧燕燕,眼中满是羡慕:“真好,你这又有了,金刀也有伴了。”

    姑嫂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萧燕燕看着舒律乌瑾对金刀的疼爱,便建议道:“嫂嫂,你这般孤苦无依也不是办法,不如将萧兀突骨收入膝下吧。”

    萧兀突骨,是萧思摩三个庶子中最大的,母亲是个葛逻禄人,当年因做了些错事,被萧思摩赐死。

    舒律乌瑾本就不喜欢他的母亲,连带着对萧兀突骨也心存芥蒂,闻言当即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与他缘分不深。”

    “而且,这个孩子心中对我也藏着怨呢!”

    舒律乌瑾轻叹说道,当年他母亲的死,与自己也有间接关系。

    那个孩子虽然表面上老实,但实际上什么都懂。

    而随着他和其他两个庶子日渐长大,舒律乌瑾才越发感觉烦闷。

    “她母亲当年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嫂嫂你的。”萧燕燕摇头说道。

    而就在两人说话间,舒律乌瑾忽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她曾生过孩子,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猛然间一惊,瞳孔骤缩。

    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算算自己的小日子,那种可能性越发清晰。

    只不过为了不被萧燕燕发现,她还是强忍着恶心感,装作没事人一般,继续给金刀喂饭,只是手上的动作慢了些。

    萧燕燕心思细腻,察觉到她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道:“嫂嫂,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差?”

    舒律乌瑾连忙搪塞过去:“没事,许是昨晚没睡好,有些乏了。”

    说着,她将最后一口饭喂给金刀,起身道,“我先回房歇歇,你和金刀也歇息会吧。”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房间,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而萧燕燕看着她的背影,只感觉嫂嫂这段日子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反而一门心思的开始孕养孩子。

    曾经李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戏言她是自己的小母马,萧燕燕听进去了。

    而且还引以为傲,这代表着她的强壮、血脉优秀、令李骁着迷。

    所以,她要为李骁生很多很多孩子。

    又过两日,舒律乌瑾忽然来向萧燕燕提出告辞,来龙城已经三个月了,该回去了。

    萧燕燕没有多想,便恋恋不舍的将她送走。

    而且还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告诉舒律乌瑾,若是在阴山有人欺负她,立马传信,自己绝饶不了他。

    就这样,舒律乌瑾带着一队王府的护卫返回阴山。

    不过就在他们刚走出龙城不久,身后便来了一队武卫军。

    领头的士兵说道:“夫人有要事请王妃回去一趟。”

    舒律乌瑾立马点头,然后又对着周围的王府护卫说道:“你们离家已经三月有余,先回去吧。”

    “等事情忙完,我会让阿蛮派人送我回去。”

    王府护卫统领有些不放心道:“王妃,让我留下吧。”

    “不用了,你家的孩子还小,赶紧回去吧。”

    就这样,舒律乌瑾将王府护卫全部赶回了阴山,自己则是在武卫军的保护下,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到了九月份。

    在原本的历史中,铁木真被克烈部打败后,经过一个夏天的休养生息,于秋天成功偷袭克烈部汗庭,上演了一出绝地反胜的好戏。

    可如今,有了北疆军的背后支持,铁木真的境况比史书上记载的还要凄惨。

    整整大半年时间,他像条丧家之犬,被克烈部的骑兵追得东躲西藏,连喘息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即便如此,他总能在最危急的时刻逃过一劫,这让坐镇龙城的李骁看得焦虑不已。

    “这只狐狸,命真硬!”

    他已数次提出,让北疆大军东进,配合克烈部联军围杀铁木真。

    可每次都被王罕和桑昆一口回绝。

    老奸巨猾的王罕总以“草原事务当由草原人自行解决”为由推脱。

    桑昆更是在私下里放话,说北疆军安的不是好心,怕是以围杀铁木真为幌子,实则想趁机偷袭克烈部的大军。

    “一群鼠目寸光之辈!”李骁满是无奈。

    在他眼中,如今看似狼狈的铁木真,对北疆的威胁远比强盛的克烈部更大。

    这只草原雄鹰一旦缓过劲来,迟早会成为北疆最棘手的敌人。

    所以,李骁可以发誓,在消灭铁木真之前,北疆军绝不出兵进攻克烈部。

    但关键是王罕和桑昆不信啊!

    在他们看来,北疆的威胁远大于已成丧家之犬的铁木真。

    一旦北疆大军真的踏入漠北草原东部,克烈部定会立刻放弃追杀铁木真,转而与其联手,枪口一致对准北疆军。

    那不等于是亲手救了铁木真一命?

    李骁也只能按捺住焦躁,等着这位“天命之子”发挥他那不合常理的好运,用某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打败克烈部。

    等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北疆大军再挥师东进,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曲折之下也有好消息传来。

    九月份,黄秀儿给李骁生了个儿子,哭声洪亮得能穿透整个庭院。

    黄秀儿喜极而泣,黄家人更是兴奋的不得了。

    这可是李骁的第二个儿子啊,虽然是庶子,但却是纯汉人血脉啊!

    “长弓~”

    便是黄秀儿为儿子取得小名,与长恭同音。

    也是为了延续金刀的取名风格,都是兵器。

    毕竟北疆重武,黄秀儿不希望自己儿子太过于文弱。

    至于大名,则是李骁取得。

    叫做李世暄。

    十月份,大都护府内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唆鲁合贴尼和塔吉古丽几乎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肚痛难忍。

    李骁心里了然,想来两人或许是同一晚上怀上的,所以才会这般巧合。

    他站在院中,听着左右房间里同时传来的疼痛呼喊声,脸上很是镇定。

    如今已有两儿一女的他,早已没了当初金刀出生时的焦虑不安,只是希望母子平安。

    毕竟这个时代,女子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尤其两女都是第一次生产。

    好在,生产过程并没有李骁想象中那般艰难。

    唆鲁合贴尼的身体状况更好一些,进入房间不过一个时辰,里面便传来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守在门口的克烈部侍女一脸激动地跑出来,用略带怪异的汉语腔调高声说道:“恭喜大都护,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是个儿子!

    听到侍女的话,李骁虽然没有当初金刀出生时那般欣喜若狂,但也是高兴的笑了。

    不久后,产婆抱着用厚被褥包裹的孩子走了出来,小家伙在襁褓里大哭着蹬腿,透着股结实劲儿。

    李骁轻轻地将孩子托举在面前,哈哈笑道:“瞧瞧这眼神,带着股狠劲!”

    “长大了定是个能横扫千军的主儿。”

    “对得起你娘亲为你取的‘蒙哥’之名。”

    随即,李骁又转头看向院中的其他人,大声说道:“蒙哥,我的儿子。”

    “他的名字,注定会让遥远的西方蛮夷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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