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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一个梦啊!睡梦中,与我发生过关系的所有‘女’人都集中在一个巨.大的‘床’铺上,一件件的扒着身上的衣服,朝空中甩去,各种颜‘色’的bra如‘花’蝴蝶一样在半空飘‘荡’,最后,落在了一.丝不挂的我的脸上,‘腿’上、还有胳膊上……
不同的‘女’人香气将我围绕在其中,让我‘迷’醉,十多具雪.白的娇.躯朝我扑过来,将我埋在其中,众‘女’轮番上阵,和我玩着盘肠大战,让我如痴如醉般的享受,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中,整个人向上飘啊飘的……
就在我飘啊飘的,飘到了天堂之上,我看到了上帝硕大的脸庞,就要mo到了他的鼻子,我笑嘻嘻的说:“你的鼻子真好玩,是鹰勾的,为什么这么大,难道上帝也很‘荡’吗,总闻‘女’人身上的香味,所以,鼻子才变得这么大,像是犀牛角一样。”
但是,上帝明显是个小心眼,开不起玩笑的,他当时就发了怒,伸出大巴掌,猛地朝我身上拍来,让我一直的坠下去,只坠到十八层地狱,一pi股坐在了油锅里,吓得我“嗷”的一声大叫,惊恐的睁开了双目。
还好,这只是个梦,我没有上天堂,可是,也没有下地狱,不过,确实是被人扔在了地上,带着‘露’水的青草扎的我光溜溜的P股好疼。
此时,已经是清晨十分,我深处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阳光透过茂盛的枝叶照进来,在草地上形成点点金光,仿佛是现在最流行的金镶‘玉’首饰。
我的身上依旧裹着渔网,勒得很死,让我动弹不得,身旁不远处,那个只‘露’着两只眼睛的黑衣忍者靠在大树上急促的喘.息着。他的眼睛好亮,好像夜里闪闪的星星,这家伙一口气背着我跑了这么远,一定是累坏了。他长的十分的瘦削,简直可以称作苗条,不对,有点不对劲儿,既然他是这么的瘦,那她的xiong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肉’,特别饱man。我的目光再往下看去,蜂腰,及至变得宽阔的胯部,xiu长的双‘腿’,不对劲,这家伙哪里是男人啊,原来,她是个‘女’忍者。
‘女’忍者好像累的够呛,张嘴大力的呼吸,‘弄’得黑衣下面的两坨‘肉’不停的上下起伏,看的我直眼晕,别人都是晕船晕车等等,我想自己好像是他ma.的晕‘奶’,看到这两个东西就头昏目眩,想入非非的。
‘女’忍者呼吸略匀净,扭过头来看着我,眼里满是凶光,看到我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时,更是怒不可遏,右手一扬,一条牛皮鞭从袖口中钻了出来,狠狠地向我‘抽’过来。
我靠,不会吧,这他ma.的也太狠了吧?老子身上啥都没穿,你拿鞭子‘抽’我?
现在的我,全身都龟缩在渔网中,空有一身的武艺却无法施展,眼见着皮鞭凌厉的劈下来,急忙一扭头,不管怎么说,先把这张俊俏的脸孔保护好再说,对手是个‘女’的,万一咱们到时候使个美男计什么的,没准还能逃身呢不是。
一记清脆的响声过后,牛皮鞭重重的‘抽’.打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一道紫红‘色’的血印,让我全身猛地一哆嗦,五脏六腑猛然间收缩揪在一起,我靠,这个小jian人下手可真重啊,我.日.你母亲外带你全家‘女’人的,疼死我了!
妈.的,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虐啊,每次落在‘女’‘性’敌人的手里都是‘弄’得一.丝不挂,上次洪娇那小jian人把我抓住之后,朝我光溜溜的身ti上‘插’绣‘花’针,这次倒好,这个貌似心理扭曲的‘女’忍者竟然朝我这比‘女’人还嫩的雪肌小‘玉’肤上‘抽’鞭子,真是他ma.的够呛!
我强忍着后背上的剧痛,看着这个怪物一样的‘女’人,骂道:“我草.你.妈.的,你个小‘浪’货,老子落在了你的手里,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的,别他娘的跟我玩钝刀子割‘肉’,‘浪’费时间。”
‘女’忍者高举着皮鞭,见我张嘴说出了一连串的话,却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冷冷的用日语问:“你说什么?”
靠,对了,我刚才情急之下说的是中文,这家伙听不懂。我眼瞅着她高举着的牛皮鞭,心中也微有寒意,暗想,死老子倒是不怕,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若是在临死之前被这小jian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活受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行,我还真不能惹恼她。想到这,我用日语说道:“大姐,我和你没仇吧,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呢,你要是放了我,我给你钱,一亿日元怎么样?”
妈.的,想要用金钱买通她这一招算是白搭了,这小jian人又是一皮鞭狠狠的‘抽’.打下来,是反方向的,与刚才的鞭痕组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十字图案,让我感到又是一阵剧痛。
我.日.你八辈祖宗啊!
老子江湖多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吃瘪呢,像个冰猴一样被人用鞭子‘抽’来‘抽’去的,我简直要气死。
如此一来,我不由得横下一条心,对其破口大骂,不停的问候其家族的‘女’‘性’成员,总而言之,我要与其家族里面自她母亲往下的所有‘女’‘性’成员睡觉发生关系。
虽然我说的是日语,但是,‘女’忍者却并不明白我为什么总是要不停的提到她的母亲、姑姑、姨娘、姐姐、妹妹、嫂子、侄‘女’、乃至外甥‘女’等等,而且,几乎每提到一个名称,前面都提到一个“草”字。及至其见到我yao牙切齿的样子,才恍然大悟般的有些明白,原来,这个中国家伙是在诅咒我家族里面的所有‘女’‘性’成员都变成草,让人不停的践踏,这是中国话的表达方式。那么,她当然不愿意吃亏,按着我的语句顺序,将诅咒还回来,大声的说道:“我.草.你……”之后,就是我的父亲,叔叔,大爷,侄子等等,反正是和我们西‘门’家族所有的男‘性’成员睡了个遍。
我笑‘吟’‘吟’的看着她,多少感觉到有一些心灵平衡,心中暗说:爹啊,二大爷,还有几个叔叔们,现在有个日本小娘们自愿到地底下‘侍’候你们去,你们别惯着她,好好的玩吧……
‘女’忍者骂了一大通,也觉得情绪缓和了许多,不过,这种松弛也是稍事停留,随即一闪而过,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一下,随即转过身去,双手合十,闭上双目,对着一棵繁茂的松树自语道:“哥哥,夺去你‘性’命的中国恶人已经被我抓住了,我要把他带回到伊贺老家坊山你的坟前,亲手杀了他告诫你的在天之灵,等你亲眼看到我剜出他的心脏,你就不会有任何遗憾飞往天国了。”眼角,两行清泪猛然间涌出,浸湿了她脸上的黑‘色’丝巾。
我长叹了一口气,方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来,这个‘女’忍者是靖国神社里面被我杀死的某个忍者的妹妹。这番抓住我没有当场要了我的小命,并不是舍不得杀我,实际上是要将我带回她伊贺的老家,一座叫坊山的山峰上,在他哥哥的坟前亲手杀了我,剜出我的心脏,来祭奠她死去的哥哥。妈.的,这家伙的办事方法怎么和武松那厮有几分相像,武松那家伙就是亲手在武大郎的灵牌前面将金莲杀掉剜出心肝祭祀。完了,我这回估计真的是要小牛拉稀,完犊子了!
顷刻,‘女’忍者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靠在了大树下休息,然后,她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项链来,拿在手中。
我朝那项链看过去,心想,虽然是忍者,可毕竟是‘女’同胞,也是喜欢臭美的。也许,这串项链是她的情郎哥送的吧?只见那项链是由数十颗‘药’丸大小的黄褐‘色’圆球组成,做工粗糙,估计也值不了多少钱,肯定是地摊上面的便宜货,妈.的,当忍者这活基本上都是有危险的,靖国神社中就是例子,被我杀了十多个,可是,好像是赚不了多少钱。瞧这项链就能窥见一斑,妈.的,送给自己‘女’人的的项链,怎么着也得是金银饰品啊,向我这样出手大方的,送出的更是珍珠项链,红蓝宝石项链,乃至钻石项链,这才显得情深意重呢。看你手里的这东西,毫无光泽,上面的圆珠大小不一,做工粗陋,妈.的,这种东西也送的出手,真是叫人笑话。
正在我心里暗暗的讥讽她的时候,让我大跌眼镜的事情又出现了,只见‘女’忍者将项链打开,从上面取下一粒圆珠,竟然放进了口中,然后嘴巴开动咀嚼着。
我靠,这家伙怎么了,难道是太过悲痛导致神智失常,竟然把项链给吃了,你可真是了不得,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铁齿钢牙铜腚沟的‘女’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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