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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花伯从梨树上摔落下来之后,躺在床上休养了一段时间,可能是菩萨保佑吧,渐渐痊可,遂打算离开荒村一些日子,到黑匪的工厂去看看。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貌似听闻到少秋发迹的消息,本来也不太与自己相干,可是二佬此人,竟至于如此薄情寡义,遂在心里直接就取消了他的女婿的资格了,觉得还是少秋好些。
……
而少秋仍旧还是呆在黑匪的工厂里,独自在那个车间里没日没夜地干活,虽然说赚了些钱,却也相当不容易,特别是到了夜里,更是要独自面对那车间里的诡异之事。
虽然是相当辛苦,却也乐在其中,因为这段日子以来吧,怎么说呢,多少也搞到了些钱,想着以后呀,选个良辰美景,去花伯的家里提亲,把自己的事情办了才好。
可是不成,念及自己都成了这样了,一时之间,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女人喜欢自己了吧?毕竟都变白了呀。
少秋这时真的是非常恨二佬,若非他从中作梗,想必少女是不会不要自己的,这下好了,纵使有这许多的钱,却又有什么意义呢?
深沉的夜色中,独自在那车间里回想着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少秋渐渐地感觉到相当困顿了,甚至不打算再呆在此处,而是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巫师这时看到,在少秋的背后,那位红衣少女仍旧站着,之前的那种恐怖脸色渐渐收敛了些,甚至变得非常好看了,就如三月的桃花盛开在春风之中,摇曳着,轻轻地颤动着。
红衣少女之前暗恋过少秋,只是因为缘分浅薄,这才造成这种局面,此时阴阳两隔了,却能相聚,仔细思之,还真是有些令人啼笑皆非造化弄人之感啊。
对于这样的事情,少秋根本就不知情,否则的话,想必是不会呆在这里的,那怕有再多的钱,黑匪待自己再好,恐怕也不愿意留在这车间里了。
夜色当真是相当恐怖了。
独自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一般的工人无论如何不敢,而少秋迫于无奈,生活的重重压力下,唯今之计,亦只好是如此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终于是把事情忙完了,拉开了屋门,旋即出去,悄然消失于苍茫夜色中,往着自己的出租地而去,是得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啊。
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里之后,少秋准备看看书来着,因为这么些日子以来,忙于工作,使得书本都生疏了,再不好好温习一二,恐怕不妥。
看了一会儿书后,仍旧了无睡意,遂直接躺到床上去了,可是如此过了好一阵子,感觉到相当不舒服,似乎不应该再躺在床上了,于是赶紧爬了起来,而后往着门外走去。
似乎感觉到外面有人走路,及至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却又一无所见。
于是打算不呆在外面了,仍旧还是坐在椅子上看书吧,有什么办法呢?
看了一阵子,天便亮了。
一夜无眠的少秋,因为身体相当乏力,不便出去,唯有呆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罢了,此时再想去看书已然是不成了,头脑昏沉,无奈之下,只好是悄悄地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了。
却不成,门外显然有人出没,不知为何,正在切割石头,发出来的声音相当可怕,吵吵得厉害,使得少秋根本就无法睡去。可是再不好好睡一觉,可能都要不行了呀,因为昨天夜里,忙着看书,已然是整夜无眠,此时再不睡下,这却要如何是好呢?
却根本就无法做到。
一时之间,似乎也就只能这样了,因为在那些做工的人群之中,颇有花伯的身影出没,本来想去制止一二,可是在想了想之后,长叹一声,还是算了吧。
花伯在这个时候,本来想进入少秋的屋子,可是不成,觉得不能这么做了,因为仔细思考过后,他觉得少秋甚至较比二佬还来得好些。
此时出现在他的屋子门前,不过是帮人家做工,顺便挣些钱花,反正是那些人邀自己来这里的,并且说工钱不错,这才来到了此处。不过他最主要的目的尚且不在于此,而是想与少秋套近乎,说些闲话,想把少女嫁给他。
因为自从他从梨树上摔落下来之后,那二佬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用来当女婿呢?
正是因为出了这种事情,花伯这才悄悄地溜到了城里,想在黑匪的工厂里做些工,顺便也与少秋搭讪一二,说些无聊的话,增进一下感情。
此时不敢贸然进入,却只能是呆在他的屋子门前,帮着那些石匠打打下手,搬运一些石头,或者就只是挑些水泥浆之类的材料,而后便坐在一边抽着烟,有事没事,便要钻进了少秋的屋子里去,讨杯水喝,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干坐在一块石头上。
花伯因为看上了少秋,因为据说他赚下了些钱,加上二佬态度如此恶劣,这便铁了心地要把少女给他了。此时大白天的在他的门前叨扰,不住地作弄出阵阵恐怖的噪音,妨碍着里面的人的休息,一般来说是说不过去的。
可是花伯另有自己的打算,怕少秋白天睡觉,而后夜里去外面偷东西,或者是去与其他的女子约会,从而不要了自己的女儿的话,可能就不好了。
当然,如果少秋挣不到钱,则爱睡多久睡多久,不与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可是这时既然发迹了,那么到了夜里,去寻找一些女人,也便不成问题了。
花伯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颇有些看不惯这样的事情,知道少女喜欢着他,而花伯自己呢,在长叹一声之后也便同意了。这便悄悄地凑到了这里,想来探探虚实。
正是因为有这种考量,花伯才在巫师的加持之下,无端出现在少秋的出租屋前,故意作弄出巨大的声响,吵吵得相当厉害,简直了,一些路过的人们也有些受不了了。
……
躺在屋子里的少秋呢,在这种巨大的声响中,当然是不可能睡去了,纵使偶尔睡了一阵子,便又无故被吵醒了,只好是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了都。
如此略微躺了一阵子,实在是不行了,便准备拉开了屋门,欲待出去一下,与那些人说道说道,如此行事,到底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呢?
却不成,这时似乎听闻到花伯的骂娘声了,相当有气势,非常凶狠,遂不敢出去,只是仍旧无聊地仰躺在床上罢了。
这骂娘声,简直不堪入耳,使得少秋非要拉开了屋门不可,不去与之理论一翻,想必是不可能有安生的日子过了啊。
可是不成,花伯吼了一声好的,样子相当恐怖,不要说是少秋了,纵使是一些干活的工匠们,这时也吓住了似的,不敢轻易说话了。在这种难堪的沉默中,花伯甚至扛了一块上百斤的石头在自己的肩膀上了,而后不知为何,轰然一声响,便摔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由于不太小心,直接就把他的屋门砸了一下。
少秋算是服了他了。
此时那种准备去夜店逛逛的打算不复存在了,因为浑身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站都站不起来了,再还要去往何处呢?
只能是躺在床上补觉罢了。
可是花伯这时不知为何,被人误会了,因为他之骂娘嘛,得罪了人。那人站在花伯的面前,一个颈儿地问他到底是骂哪个。
“我 X你娘,我谁也不骂啊。”花伯如此嚷嚷道。
“可是刚才这是什么,难道不是在骂人吗?”那人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我就骂人了,怎么着?”花伯与那人争吵起来了。
而那人似乎也不是好欺负的,直接就与花伯杠上了,幸好有旁人相劝,这才打住,不复相骂了。
经过这一阵子,少秋已然是无法睡着了,加上大白天的,天气也相当热,本来想拉开了屋门,而后出去一下,与之闲话一二,或者只是站在花伯的面前看着他干活也是好的呀。
可是这样的想法呢,终究还是打住了,因为觉得不妥,颇有些唐突,加上浑身不舒服,唯今之计,亦只好是仍旧无聊地仰躺在床上罢了。
到了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花伯这才匆匆地离去,不复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了,如一阵风似的,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只留下少秋一人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想去与夜店的美女们约会一场来着,可是不成,体力全无,无奈之下,亦只好是哪也不去,仍旧只是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罢了。
这时门前似乎有女人走过,清一色的少女,似乎想在这样的时候,悄悄地与少秋约会一场来着。可是到了这时,少秋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也不存在了。再还要去做那些事情,这不是找死吗?
无奈之下,在门口略微徘徊了一阵子,便再度悄悄地钻进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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