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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终于落幕了,众人无不赞叹,这舞蹈太好看了,为啥自家就没有呢?同样作为勋贵,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当众人从秦家剧院出来时,院子里红红的大灯笼已经挂了起来,厨子见众人出来,忙赶端来各种水果,当中有秦家温室配种出来的西瓜,桃子,石榴等西域品种,又招来众人感叹。
先不要看这水果,光看看盛水果的盘子,就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居然是最名贵的景德镇上等青花瓷,这些东西只有皇宫才用得起啊!
取光了水果,盘子就显了出来,一朵惊艳的牡丹花显示着它的富贵,周边青色透明,仿佛玉石一般,显得富丽堂皇而不失优雅。
这些盘子都是秦羽自家的产品,五大陶瓷名窑自从秦羽收购后,给秦羽带来了丰厚的利润,自从打通了河西走廊的西域商路,那些西域商人对瓷器简直是疯狂的定购,一时间瓷器价格猛涨。
吃完水果,就看见一排排的丫鬟,清一色的打扮,端着精致的小碗,放到了每个宾客面前,碗非常热,却没有热气升腾,旁边还放了一个汤勺。
众位宾客都是面面相觑,不敢下手,生怕搞错,再次弄出笑话,女人也是一样,刚才吃饭时,就有几个贵妇闹出笑话,都成为众贵妇谈论的话题了。
秦家的丫鬟放下小碗,很有礼貌的说了一声请,并做了请的姿势,就袅袅地走了下去。
秦羽见众人不动,就主动抬起小碗,介绍到:“这才是今晚的压轴吃食,松脂汤,是由山鸡,人参,灵芝,燕窝,鹿茸,鳄筋熬炼三天三夜而成,乃大补之药,男人喝了强身健体,女人喝了美容养颜。”
“上面这一层油脂是千年松脂提炼而成,覆盖在上面保温,隔绝水汽散发,用汤勺慢慢调动,就会散发出诱人香气,众位不妨一试。”
说完就开始搅动小碗中热汤,开始享用。
众人也开始照样学样,开始搅动起来,刚一搅动,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还没有品尝就觉得是人间极品。
二公主喝了一口,几乎咽不下去,这还是汤吗?怎么像琼浆玉露,喝在嘴里,仿佛瞬间飙满全身,久久地含在嘴里,品味。
其他人都是一个动作,这不能喝啊,这样喝了简直会遭罪,慢慢地品尝,久久地回味。
就连几个老大粗,也是这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一口喝光。
赵静边喝边朝秦香看了一眼,顿时就怒气冲冲,只见秦香一个盆子一样的大腕,拿着汤勺不停地搅动,一把手还把一个饼子往里面仍,搅动的很没有风度。
这么好的人间极品,他居然在泡饼子吃,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太不公平了。
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她本想着,还想要几碗,拿回家给婆婆公公尝尝,但是看到秦香的嘴脸,就说不出话来。
秦香朝着赵静撇撇嘴,说道:“你是不是不服气呀?我一向是这么喝汤的,哥哥和母亲都没有说我什么,这是我家,你算哪根葱,哼!”
赵莎莎见秦香这般说,看着快要发飙的赵静,于是拍了拍秦香的脑袋瓜,说道:“二公主别在意,都是家里把她惯坏了,等会,妾身让人给你装几碗,拿回家慢慢喝。”
好看的也看过了,好吃的也吃过了,苏轼摸摸自己的短胡须,诗兴大发,瞅着天空的圆月就要作诗一首。
诗还没有做出来,就见一个酒壶砸了过来,一把接住酒壶,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六十度的烈酒,被他这么几下,就觉得满身火辣辣的,嗓子几乎快要冒烟了,于是吼道:“好酒,是谁刚才砸老子的?站出来,有本事和老子比试一下作诗?”
威廉和二牛在暗处偷偷暗笑,其实刚才那个酒壶就是他们扔上去的。
见无人应答,就朝着刚才仍酒壶的地方摇摇晃晃地奔去,一下子就淹没在人群中。
好酒上来了,都是汉子,对酒异常感兴趣,尤其是秦羽家的烈酒,酒过三巡,平时斯斯文文地书生,也忍不住狂性大发,开始相互斗殴,打骂。
秦羽见状,连忙把夫人们引到后院,让他们去观赏秦家的菜园子,又赶回前院。
此时此刻,他真的想骂娘,这都是些什么人,跟土匪有区别吗?我的红木桌子,我的杉木椅子,我的青花瓷碗,我的好酒,我的,我的天啊!
好好的一场宴会,此时变成了一场斗殴场,两位王爷此时鼻青脸肿,还在和那些人厮杀,其中苏轼最惨,衣服破破烂烂,满脸都是鲜血。
王韶,张叔野异常凶猛,在众人的围攻中,杀得大起大合,嘶吼连连,像两头野兽一般。
威廉二牛也在其中乘机占便宜,专打别人的鼻子和眼睛,一会的功夫,那些勋贵都成了熊猫眼,秦羽也没有阻拦。
这些花花公子,平时作威作福,欺压善良之辈,给些教训也好。
秦羽也喝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特别高兴,看见众人斗殴,自己就在一边喝酒,喝着喝着就不省人事了,他只知道宴会何时开始,却不晓得是何时结束的。
第二天醒来,头痛的厉害,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不对劲,就喊来妻子,拿镜子照照,结果吓了一大跳,自己何时被人揍成这个样子了?
顿时破口大骂:“这些天杀的,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他们,这倒好,倒打一耙,奶奶的,二天找他们好好揍一顿。”
赵莎莎担心地说道:“都伤城这样了,赶紧躺下,下次再不要和这些天杀的一起玩了?”
秦羽顿了顿,问道:“那些混蛋走了没有?”
说到这,赵莎莎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泣道:“你是不知道啊,夫君,那帮天杀的简直不是人,我们好吃好喝供着他们,临走时居然,居然又是抢,又是拿的,我家的厨房和菜园都被他们搬空了,呜呜呜呜”
“要不是二牛和威廉拼命阻止,那些舞姬都难逃他们的魔爪,尤其是哪两个王爷,像是疯了一般,都成熊猫眼了,还要往后院冲,结果被二牛一拳揍的吐苦水,不省人事,然后送回宫了。”
秦羽顿时大跌眼镜,生怕自己听错,连忙问道:“他们连王爷也敢揍?他们没事吧!”
赵莎莎气嘟嘟地说道:“王爷怎么了?喝醉酒,就可以在别人家胡作非为吗?就算皇叔这样做,我照样收拾他,哼哼,太过分了。”
秦羽着实被自己辣婆的剽悍给吓住了,干咽了两口唾沫,没有说出话来,有如此老婆,还怕家业守不住吗?
过了一会,赵莎莎又小声说道:“夫君,这次有没有什么收获啊?你从这些人行为中看出什么没有,我到时从那些夫人言谈中听到了些许风声,联名上书,弹劾我家的有这么几家,韩家,富家,文家司马家。”
“他们的小辈都不是省油的灯,滑的像个泥鳅,韩琦那老家伙已经满足了他的愿望,‘仕官至将士,富贵归故乡’但是依旧派他的儿子来探听我家的虚实,听我的口气,他家老头子本来是可以当上丞相的,但是由于当年我,而被贬,出任相州,拜了司空兼侍中,他们心中不服气啊,想着这次落井下石。”
“辅弼,那个老家伙现在已经不问政事,在家修养,为何还要上书弹奏我,着实让人想不通,如今他的三个儿子,只有大儿子富绍庭入世做官,还有点出息,其他两个,富绍京,富绍隆都是草包。”
“文彦博那老家伙被王安石抢了位置,他应该找王安石拼命,找我干么,他那个儿子文贤良已经找过我了,要和我一起下西洋发财,都不是好鸟。”
“司马池酒后也对着我耍脾气,他父亲就是不愿意我家,太富有,他们嫉妒羡慕恨,要是再不让出京城中的某些利益,他们要誓与我家为敌。”
听了秦羽的分析,赵莎莎气的只骂娘,他们太过分了,我夫君用生命拼来的富贵,岂能让给他们,我家富可敌国,那是我全家打拼下来的,又不是偷的抢得,我夫君官高,又不是别人送的,重兵在手,我家又不做对不起朝廷的事。
就在秦羽和妻子愤怒地骂娘时,神宗站在御花园喂鸟,旁边站着宋贵妃,问道:“你这些时日见到秦羽那小子了没有,我好些日子都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又在干什么?”
宋贵妃努努小嘴,说道:“奴家哪能见到他,那小子像个泥鳅,滑的很,臣妾想找个机会把月禅送到书院去,可是就是没见到他人,欧阳先生根本就不听我的话,说书院不收女弟子,硬是把臣妾轰出山门,皇上,其他皇子都去书院了,就剩下月禅公主一人了,你去说说吧!”
神宗脸色一黑,说道:“书院不收女弟子,这是自古就定下的规矩,我们不能破坏,欧阳先生就是一个老顽固,我也不敢找他,还是去找秦羽吧,那小子办法多,估计能行,就是这些天不见他人!”
“臣妾到时听赵静公主他们说了,昨天秦家似乎办了一个规模非常大的宴会,请了汴梁城内所有年轻勋贵,在秦府大吃大喝呢!”
“嗯?这小子行动这么快,这就找仇家,想报复弹劾他的人啊,哈哈哈,他在想勋贵们表明,也在向我表明,他就是一个败家仔,有多少财富都可以败光,你看这不出三天,那小子必来找我,交兵权,散手不管了?”
“可是,我偏偏不让你得逞,也要气死那帮老家伙!以后又有好戏看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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