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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真想上前把侄子胖揍一顿,结果被欧阳修拉住了,说道:“小孩子之间的比试没必要那么认真,就让他们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更厉害些,无妨!”
而反观朱服,红着眼睛,像一只犟驴一般,歪着脖子要要和秦羽比试,要秦羽再出一道题,自己打不上来不是人。
说道:“我不服,这道题有问题,很明显,你在阴我?咱两比试别的。”
秦羽实在不知带到该骂娘还是该骂爹,只好叹一口气,说道:“那我就出一道算学逻辑题,一题定输赢可好?”
只见朱服点点头说道:“那好吧!你出题!本公子接着就是!”说完很风s的扑哧扑哧扇着扇子。
“世界万物皆有先后顺序,那我问你,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半天之后,朱服没有说话,而是呆呆地看着秦羽,假装思索。
而欧阳修,曾巩等人也是呆呆地看着秦羽,很明显,秦羽的这道题很难,不好回答,这已经牵扯到哲学问题了。
欧阳修也是饶有兴趣地皱眉思索,半天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循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可是,这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着实让人不能解决,老夫真的老了,白白活了一把年纪,到今天才明白,万物法则的真谛。”
曾巩也是叹一口气,说道:“没想到,兰考侯的算学逻辑哲理,竟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老夫佩服啊!”
“是极,是极,老夫研究了一辈子算学哲学问题,自以为可以通烁古今了,今天才发现,老夫的认知只是惊鸿一瞥,不足道也!老夫佩服!”沈括站起来,拱手对着秦羽讲到。
只有朱服歪着脖子,还在苦苦思索,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先有蛋,那么鸡是从何来的?先有鸡,那么蛋是从哪里来的?怪哉!
突然,朱服晕倒在地,脸色煞白,一口气没上来,居然开始吐血,把全场的人吓了一跳,居然出人命了?
曾巩现在真的有一种想自杀的冲动,太丢人了,简直一辈子的名声就被这个不成器的侄子给丢光了,二话没说,上前就是两个饼子,立刻把昏到在地地朱服打醒了。
朱服嘴角带着血迹,站在起来对着秦羽说道:“老子不服,有本事咱两比试诗词。”
顿时秦羽就像发作,奶奶地,这里是老子的书院,你给谁挣老子?但是碍于曾巩的面子没有骂娘。
秦羽很是优雅的说道:“两次都是本候出题,这次你先吟诗!可好?”
朱服用袖子察了察嘴角的血迹,开始吟道:“小雨芊芊风细细,万家杨柳青烟里。恋树湿花飞不起,愁无际,和舂付与东流水。
“九时光阴能有几?金龟解尽流无记,寄语东洋沽酒市,拼一醉,而今乐事他年泪。”
一首诗吟罢,很是骄傲的对秦羽撇撇嘴,扑哧扑哧的扇着扇子,还给秦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很是拉风!
欧阳修不断地点头,韩缜不断地评论,词填词造句都很不错,而且还非常的押韵,可以说,是一首算得上精品的美诗。
只有曾巩默默地伤心,这首诗是经过自己无数遍的修改才确定下来的,你就拿出来丢人了。
秦羽鸟都没有鸟他,而是对着自己的家将叫道:“二牛,拿酒来,拿好酒来,本候爷,要吟诗!”
不一会,一大坛子酒水就拿上来了,秦羽看了一眼度数,上面写着十五,暗赞二牛这小子做事越来越有型了,二话没有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
今天非得和这头犟猪抗到底!
一大口十五度的酒水酒下肚,肚子里传来热辣辣地感觉,半坛子酒水下肚,只觉得肚子快要爆破了,脸色也开始泛红起来了。
秦羽心道:“时机到了,再不装逼,恐怕就没机会了,待会喝晕了,就把人丢大发了!”
于是手持长剑,边舞边吟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业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蛮胡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
一手好诗吟罢,剑舞也表演完了,狠狠地把剑刺向屋内的柱子上,顿时柱子破损三分,剑上传来嗡嗡作响之声。
再看向秦羽,现在十分疲惫,再也不想动弹半分了,秦羽暗道,娘的,逼不是人装的。
黄庭坚挥毫潇洒,随着秦羽的宝剑郑出而完成绝世佳作,欧阳修拍案而起,曾巩大叫神来之作,韩紳鼓掌称赞。
而秦羽则昏昏沉沉,醉醺醺地对着大家开始又一次吟道:“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其实秦羽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要借陆游的这首《卜算子、咏梅》来告诉世人,自己就是一枝野梅花,只是在寒冬独自开放,无意与众位才子佳人争宠,自己不愿意与他们为敌,自己只想平平安安地飘零跌落,化作尘泥。
但是就是这样,还有像朱服这样的人,来和自己为难,自己已经很低调了,但是还是遭受世人的嫉恨。
这首诗一出,欧阳修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对自己不满,通过诗词表达了出来,不过,这又是一手绝诗。
就在这时,黄庭坚的狼毫以一捺而结束,曾巩看着苍劲有力,字迹圆滑秀美,诗意怏然的白纸而兴奋的落泪。
韩紳拿起五十多度的烈酒开始大口大口的狂喝,欧阳修挥动着狼毫,准备重新写一遍,秦羽作的绝词,好留给后代子孙,当做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就在秦羽第二首诗吟完时,半天没有想出更好的诗词和秦羽对决,突然开始喷血,顿时鲜血飞起,足足有三尺多高。
欧阳修大急,连忙唤书院校医为朱服治疗,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估计不吐血,也得大病一场。
自己以为横华才艺,结果比试了两场,自己居然很是悲催的输了两场,而且输的十分悲催。
朱服被校医抬走了,秦羽也喝醉了,被家将抬走了,几位先生捧着自己的墨宝,在房间里独自欣赏着。
刚回到家,赵莎莎立马上前扶住醉醺醺地丈夫,不断地咒骂几个老不死地就知道欺负自家丈夫,明知道自己丈夫不会喝酒,还要给丈夫灌酒。
女人一旦无理起来,那可真是天下无敌,明明二牛给她介绍了,说是秦羽自己喝的,但是赵莎莎就认为,是几个老不死的看自己丈夫横华才艺,看不惯、羡慕嫉妒恨,才下重手,把自家相公灌倒了!
在赵莎莎地细心照顾下,秦羽终于睡着了,半晚上爬起来要喝水,结果水壶里空荡荡地,叫了半天老婆,也没有答应,秦羽只好亲自下床,去找水喝,喝了白酒,如果晚上没有一点水,那就活不成了。
每次都说的好好地,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丈夫,丫鬟要给自己准备些洗澡用的东西,结果被赵莎莎骂走,说丈夫的一切东西,不需要下人动手,一切都由自己亲手动手,结果什么也不准备,就知道躺倒哈哈大睡。
早上起来,头痛欲裂,实在是太难受了,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喝白酒了,喝酒就喝葡萄酿,好歹现在自己是一个侯爵,也算是一个贵族了,贵族就该享受贵族的东西。
吃过早饭后,觉得恶心的不行,就开始大吐,觉得自己的胃都被吐出来了,他娘的,太难受了。
幸好姑姑贴心,给自己熬了一碗小米粥,说是喝上醒酒,自己喝了一碗小米粥才觉得好受了些。
一大早就不见赵莎莎,秦羽来到老娘的房间,看见老娘正在念佛,不好打扰,就在一旁跪下,等待娘亲念完佛,然后好好地陪娘亲说说话,好久都没有和娘前说过话了。
“羽儿,是不是遇到不能解决地事了,为娘前两天被皇太后招进宫,太后给老妇说了很多话,看样子太后很是认可你,以后多向太后那里走动,多给他老人家请安,这样对你好处多多,有太后在,一切难事就会变成很简单的事。”秦氏闭着眼睛,一遍念佛,一遍对着秦羽说道。
秦羽很是惊讶,昔日老娘啥也不会,今天居然能说出这一堂哲理的话,难道真是贵族地生活养人啊!
然后又接着对秦羽说道:“莎莎那孩子,这几天很忙,都在为这个家忙碌,为娘不得不说你两句,你也该为这个家操一下心,不要整日把心放在朝堂,莎莎一个孩子真的很苦。今天天还没亮,就去东庄收租子去了。”
秦羽感叹,没想到啊,红旗下长大的自己居然成了地主,世事多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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