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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从车上下来,映入眼帘的的是一座比较豪华的宅子,宅子门口还有一大群人,在呆呆的望着自己。
这里面有自己的老母,有自己的妹妹,还有自己的那些亲兵,还有一个人,居然是上官默,其余的几个女人就不认识了,这让秦羽感觉心里暖暖的。
秦羽的母亲老泪纵横,哭泣的都不成样子了,秦羽的妹妹也是呜呜呜的哭泣,秦羽的心一下的凉了,古人说,家有老人不远游,自己居然然狠心丢下自己一家人,多半年在外征战不回家,内心的内疚无法抑制,向洪水冲垮堤岸一样,冲积着秦羽的内心。
从马车上跳下去,跪在自己的老母面前,狠狠的咳了三个响头。
对着秦氏哭泣道:“娘,孩儿不孝,让你老受苦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们了,我会好好在家伺候你,好好照顾莎莎和秦香,再也不去外面厮混了,呜呜呜…….”
秦羽哭的很伤心,家将门看着一家子都哭泣,有些家将也被感染了,也加入哭泣的队伍,顿时秦羽家的府邸前成了一个哭泣的场所。
秦氏抱着秦羽哭了好一阵子,又对着秦羽掏苦难。
秦氏不停地唠叨说,这个家,要不是莎莎和上官默两人拼死帮衬着,早就不成样子了,这座漂亮的宅子还是上官默送的,两个女多么的不容易。
又对着上天感谢,说上苍仁慈,终于把自己的孩子安全的送回来了,秦羽已经厌倦了颠费流离的生活了,此刻趴在自己母亲的坏了贪婪的享受着亲情的温暖。
晚饭过后,秦羽泡在木桶里,水里夹杂这柏树叶子,散发出一股子松脂油的味道,很不舒服,这只有拖拉机皮带轮为增加摩擦力才察的油,难道我自己早就没有了动力?秦羽狠狠的问自己。
但是不容拒绝,只要自己一说不,母亲就眼泪哗哗的流,旁边站着的几个女家眷也准备跟着秦氏哭泣,说全汴梁富贵人家都用这种油洗澡,自己好不容易才买来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回家后洗个热水澡,去去乏气,去去晦气。
旁边站着几个丫鬟吓得直颤抖,害怕自己伺候不周到,惹得秦羽不高兴。
秦羽站在大木桶边上长叹一口气,心里呐喊:“这不是要我曝光吗?你们这么多女人站在这什么个意思?我怎么洗澡啊,以前我不都是自己洗澡吗,这次怎么还派两个丫鬟,你们还站在旁边观看。”
秦羽看着母亲慈爱的面庞,妻子恭谨的态度,妹妹调皮的样子,上官默害羞的表情,内心有暗叹一声:“都是自己造的孽啊,害了他们,为自己担心,现在自己洗个澡,都怕失去自己。”
自己也十八岁了,已经成亲的人了,有自己老婆伺候洗澡就行了,满屋子都是女人,这样洗澡真心的不合适啊,又不忍心把他们轰出去。
秦氏对着秦羽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为娘的从小把你看到大,你身上几颗痔都清楚,赶紧洗澡吧。”
随后,便穿上内衣跳进了大桶里,听之任之,他们想干什么就让他们干什么。
别说是松脂油了,就算他们给自己弄成润滑油也无所谓。
当秦羽跳到木桶里才发现,洗澡水里不仅有松脂油还有干果,尤其是两个丫鬟还一桶子一桶子的往里面添热水。
秦羽终于忍无可忍了,对着大家喊道:“把我当八宝粥煮也就算了,干么要谋杀我啊,水,水,热死我了,赶紧的,凉水啊,啊……”
秦羽在热水里,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声,吓得两个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对着秦氏和赵莎莎求饶命。
随后又添了些凉水,秦羽终于舒服了些,两个丫鬟要上前给秦羽搓澡,被秦羽坚决的拒绝了,喊来旁边看热闹的赵莎莎,给自己搓澡,奶奶的,自己丈夫被煮了八宝粥,自己还在旁边偷笑。
看着秦羽脊背上的伤痕,手上的老茧,连脚上都磨成水泡了,秦氏又开始掉眼泪,说道:“羽儿,这半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看你身上都是伤痕累累,手脚都磨出茧子来了,你走的时候还是细皮嫩肉的。”
秦羽也就奇怪了,自己的母亲以前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怎么半年没见,动不动就哭泣,怪哉!
秦羽却不知道,秦氏在这半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的心都操碎了,天天盼啊盼,从早熬到晚,从晚熬到早,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就怕自己的儿在外出现个意外,可让自己怎么活呀!
赵莎莎抚摸着秦羽脊背上的伤口,眼泪也是不停的往下流,顿时,整个屋子里又充满了眼泪的味道,秦羽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泣。
连忙说道:“娘,孩儿在外其实谈不到苦,我家的家将门都对孩儿很照顾,孩儿做的事情就是在营帐里指挥指挥,干一些轻松地活计,上战场的事情都是那些大宋的战士拼杀,就这伤痕还是孩儿不小心自己划得。”
听说了秦羽在外面没有受苦,就朝着老天爷朝拜,说老天爷保佑,终于让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是老天怜见,说完就要走。
秦羽大急,喊道:“娘,我的衣服哪里去了,不会让我光着屁股满世界跑吧?”
秦氏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旁边的几个妇人也跟着走了,这几个人秦羽没见过,不知道是谁,问过自己的老婆后,才知道,自己走后家里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
那几个妇人都是自己的婶婶,姑姑,早年的时候嫁到岷州各地,结果自己的丈夫都被征兵,战死沙场了,被夫家逐出了门,幸好遇到了秦氏,就大家一起相依为命。
听完老婆叙述,秦羽长叹一声,心里真他娘不是滋味啊。
但是很快,心里的不快随着老婆的妩媚烟消云散了,看着自己老婆芊芊玉手,抚摸自己的脊背,给自己的搓澡,很是享受,赵莎莎趴在木桶上给自己搓澡,结果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两个咪咪,又大又圆,白白嫩嫩的,两颗樱桃清晰可见,秦羽一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结果悲催了,一股鼻血喷涌而出。
吓得赵莎莎惊叫一声,连忙喊来丫鬟给自己相公止鼻血,自己还不停瞎忙活。
一个让人一生难忘的澡洗完了,结果秦羽比上战场还要累,先是被被煮八宝粥,后又被喷鼻血。
来到大堂,现在不同往日了,好歹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大官,对长辈的礼貌还是要的,对着堂上坐的几位夫人,躬身道:“见过几位婶婶姨娘,和姑姑,侄儿这厢有礼了。”
其中一个稍微老一些的站起来对着秦羽慈爱的说道:“羽儿,姑姑有你这样的侄儿真是姑姑的福气,可怜我只生了一个女儿,还被人家追出了家门…..”又说到自己伤心的地方了,开始抽泣,其他几位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办法啊!
有一个比较年轻的估计就是姑姑了,以前听自己的母亲唠叨过,自己是有这些亲戚的,对着秦羽说道:“羽儿啊,这一大家子的,以后就全靠你了,我们这些妇孺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几个姑姑婶婶姨娘的养老问题就托付给你了,呵呵呵”
秦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姑姑,养老送终算个啥?这只是最基本的,这是我这个侄儿该做的事情,你们虽然都嫁了人,又被人抛弃了,但总的来说还都是我们秦家的人。”
抹了一把还没有干透的头发。对着众人又说道:“小侄以后要让你们开开心心的过上好日子,我要让他们那些人,抢了我的给我拿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你们夫家去了,他们居然把你们撵出来,他们当我们秦家好欺负不成?”
说着说着,在军队中养成的那种王霸之气有侧漏出来,威严不可小觑,虽然在众人眼里只有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但是众人还是心理猛然一颤。
秦府中的丫鬟、男仆,今日第一次要见家主,而且听说自家家主只有十八岁,各个垂手肃立的站在院子里,等待家主检阅,秦羽大马金刀的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的垂手肃立的丫鬟和男仆,二牛和威廉已经换上衣衫,腰里横跨横刀,肃立的站在秦羽的两侧,杀气腾腾。
家奴们各个战战兢兢,秦羽开口了,说道:“大家看清楚,我就是秦家的家主,宕昌县男秦羽,这个家我说了算,如若我不在,老夫人和夫人说了算,我家现在连你们算在内。只有十六口人,但是上下尊卑要分清楚。不要让我听到有人怠慢家里的主人,一经发现,决不轻饶,你们既然来到我家,就是我家的人,应该尽自己的本分。”
说累了,又站起来说道:“我秦家不像其他家族,我会把你们一视同仁,有功者赏之,有过者,罚之,这就是秦家的家规。秦家每个人都是吃过苦的,估计不会出现无辜欺负你们的现象,而且我家大多数为女眷……”
“你们只要认真执役,我秦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每两年,我就会给你们十个免除奴籍的名额,让你们转为良籍,从此,你们可以嫁夫生子。”
秦羽终于说完了,自己都说了一身大汗,但是不说不行啊,跟这些奴仆们根本就没法讲人权,你表现的仁慈、善良,反而遭到他们的不尊敬,秦羽早就放弃了后世的观念看待如今大宋的人们。
人啊,必须从众,要不然会被社会淘汰,被人们看成另类,既然入世,从众最佳,这是秦羽最新体会。
听着奴仆们声音洪亮的满口答应,秦羽很满意,很好,很威严,虽然有一些公鸭子声音,但是,还是很完美的。
随后老妇人又宣布,家主安全回家,值得庆贺,每人赏赐一百贯钱,赢得满场欢喜,笑声不绝于耳。
和自己的老婆来到卧房,天色已经大黑,房间里丫鬟们已经点上蜡烛,整个房间被照得如同白昼,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自己的新婚却很是不完美,这已经成为秦羽心中一块伤疤。
自己坐在床上,看着妩媚撩人的赵莎莎,心里窜起了无名烈火,半年都没有发泄了,但是硬是忍住了,今晚不能图一时之乐,还有大事情要去做,不然大祸临头。
对着赵莎莎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赵莎莎立刻大惊,都吓哭。哎!多么好的一个媳妇,都被猪哄了。
然后对着秦羽说道:“不知夫君如何应对这件事?有没有法子可行?”
秦羽双手抱头,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现在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搓着自己的老脸,尊在炕头上,前世的他,只要有困难的事情,总会抽烟,现在没有烟抽,只有搓着自己的老脸。
看着自己的夫君如此难受,赵莎莎心里实在是不忍心,对着秦羽说道:“妾室有个法子,不知道可不可用?”
“哦?”
秦羽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老婆说道:“说来听听!”
赵莎莎说道:“夫君,你不是说你认识一个丐帮的帮主吗?这个人可大有用处,你可以满城的散布谣言,以各种形式各种渠道,就说你斩杀西凉王李贺其实是为了大宋将来好,把西夏的威胁说出来,再把你在西夏的辉煌战绩编成说书的,满城传诵,我就不行大家还难为你,我们大宋的百姓是最善良的,只要带给他们好处的人绝对维护。到时候你就成为民族大英雄,谁还敢找你麻烦,夫君,这就叫携民意以自救”
听着自己老婆讲出了这样惊天的妙计,秦羽兴奋的笑的合不拢嘴,然后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妙,实在是妙,好一个”携民意以自救”,老婆,我爱死你了。”
然后就一把把赵莎莎禽兽般的推倒在床上,爬上去就亲了两口,然后就破门而出,只有回音喊道:“我先去会会乔帮主,你脱光了等着我,哈哈哈,真是快哉”
只有赵莎莎,傻傻地躺在床上,抚摸着刚才被禽兽啃了一口的漂亮脸蛋,心里甜滋滋的,但是嘴里啐骂道:“坏人,连胡子都不弄掉,扎疼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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