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草原牧羊女

西北的气候非常的古怪，远比千年以后冷地多，河谷的水被冻得有三尺多厚，不管远近都是皑皑白雪，沿着湟水谷地往上,走越走越冷。

    秦羽的军队现在已经走不动了，马儿在冰上面行走不得，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士兵们虽然士气很高，但是在这样危险的冰面上行走也是心惊胆战。秦羽看着粮食也不多了，士兵也都在冰雪中走乏了，有的士兵已经由于高寒缺氧，口吐白沫，开始昏迷不醒。这一现象是秦羽和大家不想看到的，经过众将领一番商量，决定先驻扎在在湟水边上，大家再共同想办法，先把吃的问题解决掉，然后再等着天气转热了行军。

    “驭…….”

    秦羽一把拉住马儿的缰绳，很二气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立在张叔夜和宋江身边道：“我看今晚就驻扎在前面的那块平地上，我已经和二牛勘探过了，没有西夏军队出没的痕迹。”

    宋江答道：“一切都听秦骑尉的，我等本来就不是打仗的好手，论挑选驻扎的地方，我看我们没有谁比秦骑尉的眼光更高、更好、更远。”说完就跑去看后面的将士跟上来没有，大家也拍秦羽的马屁。然后就看自己的士兵去了。

    来到湟水边上一块河水冲积形成的三角洲，地势平坦，离河水也近，主要是这里有大片干枯的红柳，光秃秃的挺在哪，很是孤单。

    士兵们终于驻扎好了，平坦的雪原上支起了帐篷，这些帐篷可是费了秦羽九牛二虎之力，秦羽把朝廷拨给士兵粮草钱一半都花在帐篷上，秦羽自制了一种行军帐篷，由于条件艰苦，也没有后世帐篷那般精美，就是用麻布缝制成长方体或正方体，到驻扎时用四根树桩支起来便可，也容易携带。

    清一色的麻布帐篷在白雪皑皑的冰原上支起来了，从远处看十分地壮观，像西北那种农家的小平房似地，一排一排整齐的坐落在湟水边上。

    做晚饭的时候秦羽来到火头军，给将士们掌勺，做一顿美味犒劳大家，今天秦羽没有心痛自己的调料，在牛肉糊糊子里使劲的撒，在那个盐巴比金子贵的时代，秦羽拿盐巴当面粉用，看的大家很是心痛，不管是老将还是新兵*都骂秦羽是败家子。但是当一碗碗油泼辣子牛肉面出锅的时候，个个口水直流，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油泼辣子牛肉面面儿。吃的军营里全部嘻嘻哈哈，宋江、张叔夜等几个主将甚至连秦羽的那一份也给瓜分了，害的秦羽只有啃自己的压缩并干。

    晚饭过后二牛就把用来支锅的几个石头放进秦羽的帐篷，石头被火焰烧得滚烫，小小的帐篷里立刻温暖如春，宋江、张叔夜、马飞虎来到帐篷里，在铺好的地上躺下，地铺上铺了厚厚一层羊皮，人躺上去，会深深地陷进去，不盖羊毛毯子都不感觉到冷。

    宋江瘫在羊皮上大声的呻吟着，那种呻吟声难听极了，忽然把头从羊皮毯子里放出来问道：“秦兄弟，问你件事，如果我一直跟着你混，今后有没有这样的待遇，我说的是以后天天！”秦羽很纳闷的问道：“什么待遇，就这样的饭菜和这样的羊皮毯子？”

    只见宋江连连点头，口里还说着，我今生来到这世上，吃尽天下美食，但是却没有吃过像今天这般的面条，实在是香极了，美味极了！旁边的张叔夜和马飞虎也跟着宋江连连点头。

    秦羽看着此三人，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土鳖，这是秦羽从心底里发出的鄙视，一辈子在官场上混，居然没有吃过一碗兰州牛肉面？

    秦羽笑盈盈地道：“如果这样你就满足的话，没有问题，牛肉面让你吃到见到它就想大吐，羊皮我也会给你一百张，把你家全部包起来，呵呵呵，这些都没问题。”

    宋江也感觉到自己问的问题有些小家子气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经过这些天和秦羽相处，秦羽的为人的确不错，虽然比自己小那么一两个月，但是在做大事上杀伐果断，有勇有谋，自己万万不及。

    秦羽故意卖弄自己的财富，道：“我在大宋境内开了数百家内衣店铺，可谓日进斗金，估计现在所有大宋子民都穿着我家的内衣，就连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都是由我家供货，别说几张羊皮，就是用金子给你累个小屋都木有问题。”

    宋江和众位都是双手枕在后脑勺，看着秦羽发呆，宋江打破寂静道：“那个风靡一时的内衣就是你小子搞出来的？我的天呀，那你现在有多少财富了，你丫的还打个毛仗，坐在家里吃穿不愁的，真是看不懂你？”

    秦羽又是一阵儿鄙视，心里叽咕，你丫的是不是宋江呀，怎么和历史上的不一样，怎么就那么点追求，你还是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大哥吗？

    秦羽无奈的看了一眼宋江和众人，然后就别过头翻了个身，躺在羊皮毯子上，盖上被子，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假装睡觉，只剩下宋江和众位将领看着帐篷顶部发呆，秦羽知道他们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中。

    大清早的就被宋江这丫的吵醒，整个营地乱糟糟的，点火的点火，照看马匹的照看马匹，远处的士兵也在换岗，风停下来了，雪花却开始慢慢地飘起来了，赶路是没希望了，白茫茫的雪原让人产生念家的感慨。

    宋江早早的起来就是让秦羽给大家做早饭，还是昨天的那种饭，秦羽看着宋江顶着两个熊猫眼来到帐篷，秦羽就知道这丫的昨晚上没睡着，估计想了一晚上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的的确确，宋江昨晚想了一晚上，不光是他,就连秦羽的好兄弟马飞虎和战友张叔夜也是整整的想了一晚上，宋江一晚上，一会儿想到自己的老爹，老爹最爱喝女儿红，自己都没给买过几回；一会想着自己的老娘，自己老娘最爱吃鸡屁股了，自己也没有买过；还有自己刚刚娶过门的老婆，还没有买一样像样的首饰，如果给自己那老婆子买些首饰带上肯定好看，这些内疚让宋江一夜无眠，看着秦羽小小年纪，还没怎么开始赚钱，就是富豪一枚，自己跟着秦羽肯定能吃穿不愁，自己自从被发配到宕昌后就连一顿好吃的都没吃过，自从见到秦羽后，好吃的就没有间断过，而且秦羽时常还给自己一些银两急用。

    秦羽被宋江的嚷嚷声吵醒后就起来了，照常，还是秦羽给众将领掌勺，早饭过后，行军无门，没事干怎么办，秦羽继续和众位将领呆在自己的帐篷里，烤着火，钻在羊皮毯子里吹牛打屁，惹得大家一阵儿哈哈哈大笑，一阵儿低沉不语。

    士兵们在西夏控制范围，每个放哨的士兵神经都绷得很紧，生怕从那里跳出一堆西夏胡子。

    大家都在等着遇见胡子呢，准备干上一仗，捞点好处，走了这么长的路却没见一个西夏胡子出来撒野，在这大雪原上，除了西夏贵族的军队和私兵，牧民是不会出来的，每到冬天，牧民们就需要给自己的牛羊找一个稍微温暖些的地方过冬，这样的地方不但要温暖还需要有干草，他们在夏秋季节会特意留下一块牧场，到冬天草全部枯死了，就会赶着自己的牛羊来这里过冬，轻易是不会离开的，毕竟在草原上，牛羊就是牧民们的*。

    草原上的牧民们，如果没有草原贵族征召，他们是不会聚集在一起的，他们在草原上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生活，毕竟一个地方的草场是负担不起那么多牛羊共同放牧。

    就在秦羽吹牛吹到高*潮时，二牛那粗狂的声音从原处传来，喊道：“大哥哇，大哥，终于有西夏胡子出现了，还是一个女胡子，要不要剁了了她，仍出去喂野狼。”

    秦羽听说是个女的，害怕二牛做出傻事，剁了女胡子，赶紧从羊皮被子里钻出来，奔出帐篷，一股寒风袭来，秦羽一阵儿哆嗦，骂道：“真他娘的冷啊！”

    秦羽向远处山岗望去，几百个士兵围着一群羊，中间还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草原牧羊女，秦羽连忙对着二牛喊道：“二牛且慢，千万不要滥杀无辜，”说完就朝山头跑去，跑到跟前，几百个士兵牛逼哄哄的对着秦羽喊道：“抓住了一个西夏胡子，还是一个女胡子。”

    秦羽看着这位牧羊女，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用羊皮缝制的藏式服装，扎着两个小小的辫子，不过头发上全部是雪，衣服上也是，估计是刚才被士兵们吓到了，摔了一跤。圆圆的脸蛋上却黑的吓人，估计自从生下来就没洗过脸。

    我听同事们讲过一个笑话，就是关于草原上藏民不卫生的，据说藏民自从出生到死是不洗澡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有一个藏民的人大代表去北京开会，在会后他就去大街上逛街，但是不巧，没找到厕所，就蹲在街上，用他那大大地藏袍抱住屁股大便起来，然后就看到有两个交警过来，他就连忙脱下他的礼帽把大便捂住，就对着两个交警说道，礼帽下面有一只鸟，先让交警看一下，自己还有重要事情要处理，等会来捉，结果两个交警傻帽整整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好奇之下掀开礼帽下面却是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