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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yacinth?”
安一脸疑惑,这也太夸张了吧。
“嗯,听起来真的有些困难,根本没法动手记下旋律。”
迷试图给老收音机装上电池。
“prof.Sain 看来对你们很苛刻哦。”
接着 安故作神秘地说:“迷今天你猜我和谁一组。”
“糜?”安几乎想都不想。
“哈,你怎么知道。”安一时充满力量,开始长篇大论
“那,那个糜真不知道是怎么来G.K.M的。今天我们析听
《Dionysus》,那可是最简单的曲子了,他居然什么都没写,
他根本不懂乐理。”
“那么,然道他是有绝对天赋的人么?”迷对此很感兴趣
“怎么可能。”安翻了一记白眼。
“是么。。。”迷其实一直没说藏与糜是极其相似的2个人。
再说了两个长得很像的人在世界上,不足为奇。
“叮咚。”
迷和安对视了一下,迷开了门。
几乎与门平齐,淡蓝色条纹,银灰色西裤,黑色皮鞋。
银灰色头发有些凌乱,眉头微皱,似乎看不见之前的坏笑。
迷似乎从未发现原来 ,
歇斯底里 ,优雅,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极端。原来可以在同一个人上体现。
糜毫不客气的走进来,把手中的理论书一放,目中无人地坐在沙发上。
“我实在不懂这些东西。” 修长的手指抚着额头 “交给你了,安同学”
“什么!?”安欲上前理论,却被一张纸挡了回来
(安同学,糜的理论知识尚有缺陷,作为组员,特许你做特别助教。
相信在你的帮助下,会有巨大收获,prof.Atlas)
“什么!?”安一把抢过那张纸,在灯光下照了又照,仔细研究那个签名的真实性。
接着她眯着眼,恶狠狠地盯着他,心想“哦!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有绝对天赋的人,
而是有绝对背景的人啊,太狡猾了!”
迷把那堆书抱起来交给 安“总之,你可要加油了哦。”
说完迷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迷看了看琴上的信,
仍然是自己孤单的字迹,
“那又怎样呢?”迷轻轻讲信纸放回原处。
来到桌前,重新抽出一张浅蓝色信纸,
不紧不慢地写下
:“你好吗
今天听到《hyacinth》,
现在还没法写出钢琴联奏的部分
反复听了呢,还是得不出结论。”
迷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的铅笔翻来翻去,
冬天一天天深了,枫叶变得越来越脆弱。
又或者说,越来越自由呢?
自由?右手的铅笔无力地掉在桌上,轻轻滚了几圈。
迷笑了,接着写下
“自由”
这个曲子的四手联奏,虽然有交响乐的依托,
但是确实完全自由的,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旋律,
然而,《hyacinth》像是一支藤蔓,牵引着你,路过荆棘,
路过带刺的玫瑰园,跃过沉默的沼泽,翻过有稻草人的稻田,
最后来到的是神秘园,你的。
迷犹豫了一下,在“你好吗”前加了个子,“藏”
随后,迷将信纸重新叠在之前的信纸上,迷微笑着。
给陌生人写信的感觉,
是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你渴望让人知道你的感受,
却又不希望别人知道你的想法。
这就是原因吧。
迷却没有走开,
她重新拿起第一张浅蓝色的信纸。
在信纸的右下角
有个小小的,
温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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